“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李二驴的人,在哪里,赶紧说,不然我让你死啦死啦滴。”我掏出燎天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喝到。这小日本连忙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一听,一咬牙,拿着燎天剑刺进了他大腿里面,鲜血涌了出来。我一看血出来了,小心肝也是扑通扑通的使劲跳,说真的,我心里还是有些怕的。虽然我杀过鬼,但是这样活生生的人,我一剑刺上去,还是挺有心理负担的。但现在的情况我只能这样做了。果然,那小日本被我刺了一剑,立马哭丧的叫道:“我不知道什么李二驴,我就知道抓来的人全部都会关在B区,用来当做研究僵尸的材料,其他的我真不知道。”“艹。”我一听,拔出燎天剑,就按照路标牌往着B区跑去。马勒戈壁的,把我驴哥当成研究僵尸的材料?我跑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是来到了B区。相比于之前A区的混乱,这B区井井有条,这走廊上的人甚至还在说说笑笑因为我传的研究人员的衣服,虽然没有口罩,但他们应该也不是每一个研究人员都认识,看到我也只是礼貌性的点头。我走了一会,这应该是B区的生活区域,我虽然看不懂指示牌上的日语,但B区的路牌上有一些地方有骷髅头的标记,看样子应该是危险地区,或者是禁止进入的地区。我随便找了一个有骷髅头的地方,按照路牌就走了过去。这B区很大,慢慢找,估计找几天都找不到,只能找这种危险一些或者禁止进入的地方看看。我走了大概五分钟就来到了一个铁门门口。这个门大小跟普通的房门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它是钢铁做成的,我看到旁边有一个刷卡一样的机器。我掏出那张蓝色的卡牌刷了一下,这铁门便轰的一声打开了。我走了进去。这里面一股霉丑味,还有屎尿的味道。我皱起眉头,一看,这里看起来跟监狱一样,进去里面一个五米长五米宽的牢笼关着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人。臭味就是从这牢笼里面传来的。这里面很危险吗?看不出来啊。躺在地上的这人好像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突然就站了起来,这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浑身瘦得吓人,看起来明显营养不良,一只手被手铐给锁在铁笼上他睁开眼睛就冲我骂了起来:“草泥马,小日本鬼子,要杀就杀,你于你全家”“喂,喂,哥们,你别激动,我是中国人。”我皱眉看着这个家伙,他看起来除了营养不良,穿得跟乞丐一样,就是个人啊,不像是僵尸妖怪之类的东西。“你是中国人?”那人听到我标准的中文,显然也是一愣,骂道:“少来要杀就直接杀,你们这群小日本阴谋诡计以为能骗我。”“我真是中国人。”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人。“好你说你是中国人,那我问你几个只有中国人知道的问题,你要能回答上,就证明你是中国人。”这人瞪着我问:“中国最美的是谁。”“凤姐。”“中国最会拍照的男人是谁。”“陈老师。”“说句重庆话。”“格老子的。”“来个山东话。”“俺就不说,你能达道俺延?恁看看能滴你淹”“哥们,你是部队的人吗,救命啊,这群日本人简直是狗,救救我”这个人一看我回答了这几个问题,异常的激动。还真别说,这几个问题还真不是外国人能回答上的,除非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不然绝对会被这几个问题给难倒,前面两个就不说了,对于外国人难说,绝对很难理解,但也并不是不能明白,后面又让我说方言,外国人说点普通话都说不标准,更别提方言了。“哥们,我不是部队的人,你怎么在这的,给我说说,我或许能救你。”我问。这人一听我不是部队的人,脸色暗淡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开口说:“小人本住在北京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这日本狗,他蛮横不留情,抓人杀人目无天……”“哥们,哥们,你说就行,别唱啊。”“不好意思,太久没遇到人了,心情一激动忍不住唱起来了。”这哥们说完,我就奇怪的问:“你被抓来没看到过岛国人?”“他们那是狗,是人吗?”这人叹了口气说:“我叫王大中,去年和两个哥哥一起来**旅游,到这林芝地区玩,没想到那天晚上我们三个睡着,醒过来之后就在这破B地方了。”“然后呢?”“一开始我们三个还以为是恶作剧,我二哥和他们顶了下嘴,就被一枪给崩了,后来大哥被抓出去估计也死了。”这王大中叹了口气说:“这群家伙听说在研究什么生化武器,那些尸体死了还能站起来,我绝对不是吓唬你,我在这一年多,那群日本人好像也不想杀我,每天就给我剩菜剩饭吃,道听途说了很多东西。”“我这牢笼原本是关三个人,昨天那俩哥们被带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了,多半是被这群日本人给杀了。”这个王大中说得也是很含糊,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是听了个大概。就是这些日本人在用活人做实验,而且全是中国人。我听后,死死的捏住了燎天剑,走到这牢笼的锁旁。“哥们,没用的,这铁疙瘩硬得很,我用藏起来的指甲刀磨了半年都没啥用。”这王大中垂头丧气的说。我抡起燎天剑用力的往着牢笼的锁上就劈了上去。叮铛一声,这个锁就被我砍坏,掉在了地上。这王大中一看,连忙喊道:“大哥,你这个大哥我认定了。”我连忙走上前,一剑劈坏铐着他的手铐。“一日为大哥,终身为大哥,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这王大中脸色激动的拉住我的手说。“行了,赶紧走吧。”我刚说完,突然身后的那扇大门就打开了,最开始在A区遇到的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领着一个身穿阴阳师袍子的人走了进来,笑呵呵的看着我说:“你可真给我捅了不小的娄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