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洪卓脸色就垮了下来,脸色平淡的说:“恩,她是成都人,一个女子,年龄大概和你差不多大,之前是在网络上那个阴阳先生的论坛上认识的“网上认识的?”我看着洪卓问。洪卓点头说:“我那天看到有人在论坛上发了一句暗语,这句暗语只有五本书最后才有。”暗语?我咋不知道。洪卓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拿出他的《医》书递过来,我一看,原来这书最后一页有五句话。一山镇邪灭妖。一药妙手回春。一卜通晓天机。一相寻龙点穴。唯一命不可逆。“这五句话是啥意思?”我抬头看着洪卓问。“很普通的五句话,分别拆开没人看得出是什么,但是合在一起,另外几本书的传人就会认识,应该算是让这五本书传人相互认识的暗号吧。”洪卓看着这五句话沉吟了一会,也没看太懂。“那你现在和那女的还在联系吗?”洪卓听到这,一笑,说:“她好像对于把五本书凑齐这件事情并不上心,应该和你以前一样。当时我找你,看你也没有意思找另外几本书,我就没有继续聊下去。”我说:“那我们马上回成都,去找一下这个女的,实在不行,到时候我们凑齐四本书之后,让她借给我们使用一下也行。”“那毕竟是人家家传之物,估计不会随便借人,不过现在除了你说的这个办法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洪卓叹了口气,问:“准备什么时候走?”“先收拾两件于净衣服出来,我洗个澡,浑身难受死了。”我昨天晚上因为赵衫雨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洗澡,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一共就五本书,现在都知道三本了,另外两本只要用心找,肯定是能找到的。我在洪卓家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他的于净衣服,背着背包就和洪卓往汽车站赶去。算起来我也蛮久没有回家了,到了车站,我拿钱,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全部是重庆这边所谓的特产。当然,说是特产,成都距离重庆就这么近,啥东西成都能没有?不过毕竟太久没回去了,多少是个心意。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和洪卓买了回成都的车票。上车之后,我俩走到最后面的座位,车子启动了起来。我俩也没有聊天,直接闭眼睡觉起来。睡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吵闹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前面座位的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大爷吵起来了。原因好像是这年轻人用手机听歌,没戴耳机,把旁边的老大爷吵到了,老大爷让他稍微把声音关小点,这年轻人直接就骂了起来。“老家伙,老子就听个歌,你别啰嗦。”那年轻人骂道。这老大爷看起来好像得有八十岁了吧,瞪着那小子骂道:“你有没有公德心,这里是公共场合。”“对啊,这里是公共场合,你管这么多于啥?”那年轻人骂道。这年轻人看起来可能十**岁,染着一头红发,嘴角还戴着个唇钉,就是在嘴巴上戴个耳环一样的东西,而他耳朵更夸张,每只耳朵大概都打了五六个耳洞。“你。”那老大爷被气得气喘吁吁的。看俩人吵架,车上其他人也只是皱起眉头看了眼,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我看到这,就站起来,拍了拍老大爷的肩膀说:“大爷,您到后边坐,我和您换个位置,我不怕吵,我坐他旁边就是。”“哎。”那老大爷看着那染着红头发的小子叹了口气,和我换了座位。那混混撇了我一样,然后把手机放到自己耳朵旁边,音量开得老大,关键是,他家伙自己听就算了,嘴巴还在唱,唱得不是一般的难听。“哥们,麻烦你个事,把手机放下来行不。”我拍了拍他肩膀。他皱眉看着我骂道:“于啥?”我直接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其实我还真不是没事找事,这段时间过得太憋屈了,赵衫雨的事情心里本来就有气,还有那吕文龙的事情,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心里,也发泄不了。我这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把我的手都给抽疼了,不过我心里却舒坦多了“草你大爷。”这小混混掉下手机就抬手要打我。我又是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他这下估计是被我抽楞了,看着我骂:“你有种。”“怎么着?还想来一下?”我切了一下。其实我最看不起的就算是这种小混混,在大街上,以为穿着有破洞的牛仔裤,打几个耳洞,染个黄毛,走路屁股扭来扭去,就以为自己跟个大哥一样。这种家伙,不过是脑残,在我感觉,这种家伙连街边扫大街的都不如。出来当这种小混混的,没几个家庭条件是特别好的,这些家伙,一个个不想着自己怎么好好帮家里改善生活,安心上班,却天天想当浩南哥。“给我安静点。”我说完就转身走了回去,给那大爷说:“大爷,行了,我想了想还是陪我朋友坐比较好,刚才那哥们,我和他谈了谈道理,您回去,他应该不会再吵到您了。”那大爷唉声叹气的说:“当初抗美援朝,开坦克,啥场面没见过,结果拼死拼活的保卫祖国,却出了这么些混子。”“哟,大爷,您还当过兵呢,老洪,你过去和那小子坐,我跟大爷聊会。”我把洪卓推到前面,然后就和大爷聊了起来。我一直很崇拜军人,当然,我崇拜的军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真正参加过战争,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还有一种就是在**边境的大雪山上,守卫祖国边疆的军人。在那些大雪山上当兵,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下山的时候看起来跟四十多岁的人一样,退伍的时候,回来看到树就会抱着大哭一场,毕竟在大雪山上,好几年,连颗树都没有看到,并且几年都吃罐头,这种军人,我很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