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震道人点点头:“很正常,之前我们茅山的人最开始也询问过华阳师弟,但他不管如何,都不肯说,我们也拿他没辙。”华阳道人显然是很了解茅山的作风,知道,就算自己什么也不说,茅山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毕竟茅山是正派。“算了,张老弟,这几天你就住在我们茅山,别离开,这也是掌门离开时候吩咐的。”明震道人和我一边往地牢外面走,一边开口说。我问:“黎掌门还有多久回茅山呢?”“不清楚。”华阳道人笑着摇头:“掌门的行踪我们一直都不清楚,只有掌门偶尔主动通知我们才行。”我们走出了地牢之后,华阳道人就说自己还有事情,离开了,而我,也是顺着原路返回,回到了小楼里面。后面的两天,我们三人就一直窝在这栋小楼里面,没有出过门,驴哥这几天倒是过得很潇洒,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潇洒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但赵衫雨却是越来越怪异,往往我到她房间找她聊天,她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而且她看起来变得越来越憔悴,我看着赵衫雨逐渐的变化,心里也是感觉奇怪,但每次询问赵衫雨,她就是什么都不说。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我才发现出事了。那天中午我走到赵衫雨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过了一分钟里面都没反应,我推开门,走进去一看,里面竟然没人,我第一反应是,赵衫雨去外面逛,散心去了。原本也没太在意,毕竟按照赵衫雨的状态,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但我发现那圆桌上竟然有一张纸条。我走过去,拿起纸条一看,顿时一愣。“风子,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就不辞而别了,你别担心,赵衫雨留。”我看着手中的信,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起来,赵衫雨为什么突然走了?我拿着信连忙跑出小楼,往茅山大门的方向跑去,没跑两步,就可能到明震道人,他好像正在散步,看到我焦急的模样,笑着问:“风子,你怎么了,咋突然……”“明震道兄,你看到赵衫雨了吗?”我焦急的问。前几天赵衫雨的表现已经很不对劲了,突然离开,还说要处理一些事情,这怎么能让我不担心?明震道人脸上笑容很快消失,他可能也是可能到我脸上的焦急,连忙说:“看到过,两个小时之前,赵小姐说要去山上散散心,我就没太在意,出事了吗?”“没,没事。”我深吸了口气,赵衫雨怎么一点预兆没有就走了。我心里虽然担心,但知道现在着急根本没有用,并且赵衫雨是红眼僵尸,她已经走了两个小时,我现在就算追出去也不可能追得到。“要不要我让人帮你找一下?”明震道人询问道。“恩,麻烦你了。”我点点头,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小楼。或许会有人问,赵衫雨不就是离开了吗,至于失魂落魄?如果赵衫雨是以前那样的状态,活蹦乱跳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关键是赵衫雨离开之前的两三天就已经表现得很不对劲了。我回到了房间里面,驴哥正躺在床上打呼噜睡觉呢。“赶紧起来。”我踹了驴哥屁股一脚。驴哥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揉着屁股,扭头抱怨道:“叫我于啥啊。”“你看看。”我把这封信丢到了驴哥旁边,驴哥拿起信看了一眼,问:“你和雨姐吵架了?”“吵毛线,我哪敢啊,和她吵架不是找抽吗。”我坐到了床沿,说:“我有些担心她,你也知道,她前两天就有些不对劲了。”“依我看,你多半是惹她生气了,放心啦,你驴哥对女性同胞很了解了,等她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了。”驴哥说完,满不在乎的丢下信,倒头继续睡了起来。真要是驴哥说的那样就好了。我走到床边,看着窗外的蓝天,外面古香古色的茅山建筑,心里很不安,总感觉赵衫雨这次不辞而别是因为什么大事。然而,事实看样子并不是驴哥说的那样,又过了两天,赵衫雨根本就没有回来。而我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在我们到茅山第六天的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穿好衣服之后,看着身后依然在睡觉的驴哥,我仔细考虑了一下。然后找出一张纸,写了一个纸条,告诉驴哥我去找赵衫雨了,让他自己安心呆在茅山里面,别跑出去。写完之后,我悄悄把这张纸条放到了驴哥的枕头旁边,然后背上了背包,拿起燎天剑,走出了小楼。我必须得去找赵衫雨,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离开,但她一个人在外面,连消息都没有,我根本就不能安心呆在茅山里面。我这次应该也算不辞而别,连明震道人都没有打招呼。走出茅山山门,这时候天才蒙蒙亮,茅山上还有很大的雾气,我顺着下山的路就走了下去。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赵衫雨到底跑哪去了,这两天我给她打电话,她也根本不接,我思索了很久,只能去北京,找刘伯清帮忙。我在十点钟的时候,终于到了机场,特意在机场询问过,可惜经过查询,这几天根本没有一个叫赵衫雨的坐过飞机离开。机场查不到,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在北京,刘伯清的身上。下午两点二十,我背着包,从机场里面走了出来,打了个车,就直接往抓妖局总部赶去。很快车子就开进那座小山,前面一排别墅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面。出租车师傅奇怪的说:“谁跑这疙瘩来修别墅啊。”“师傅,带了,这是钱。”我付了钱就开门走下车,而此时已经有两个穿着便装的人往我走来了。“你好,张上校。”这俩人脸上都热情洋溢,上来就和我握手,我楞了下,这才想起来,抓妖局成员就三十个,这些工作人员估计早就把所有人的长相给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