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热闹?”陈思南抱着大鸡,站在旅店门口,伸了个懒腰,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转头问林韵。
林韵听到陈思南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虽然一闪而过,但是陈思南依然捕捉到了她的神情。
林韵挤出一丝笑容:“今天是祭神的日子。”
“祭神?”陈思南疑惑地说道。
其实很多地方,都会有这个习俗,有一个特殊的日子,祭拜族里供着的神灵。
这也不奇怪。
陈思南一听就有兴趣了,在这裏好多天,啥也不能干,好不容易热闹一下,怎么能不出去逛逛。
“我出去逛逛,一会就回来!”
说完,陈思南抱着大鸡,一溜烟就走了出去。
林韵站在店里,仿佛有什么话想说,却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
不过这一切,陈思南却没有看到了。
陈思南把大鸡放在肩膀上,就如同古时候那些贵族老爷遛鸟一般。
不过陈思南溜的却是一只鸡。
望鱼古镇,还保留着很多以前的东西,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斗鸡。
前几天,陈思南听林韵说了过后,心想,斗鸡不就是两只鸡对着啄么。
大鸡平时嘴炮这么厉害,斗鸡应该弱不了。
大鸡也跟陈思南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会让这个小镇所有的鸡都记住他大鸡哥的威名。
于是陈思南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了隔壁街的斗鸡馆。
陈思南至今还记得大鸡的对手,是一只名叫杀神的黑鸡,据说是这馆子里的镇馆之宝,一身黑色的羽毛,头上的红冠子立得老高。
大鸡一身土黄色的毛,看起来就是一只纯家养的鸡,也就是尾巴稍微长那么一丢丢而已。
大鸡光是看着人家这造型,就怂了一半,可是那里人多,又不敢说话。
一个劲的摆着脑袋。
陈思南一看大鸡,跟吃了春|药一半的甩着头,没懂它的意思,还以为大鸡饥渴难耐想要上去大杀四方呢。
直接就把大鸡丢了上去。
要不是这样,陈思南都不知道大鸡还会说鸡话。
大鸡一上台就咯咯咯的直叫。
陈思南事后想来,应该是在认怂求饶。
可是那杀神显然是一位杀红眼的主,哪管你怂不怂,冲上来就是一顿啄。
大鸡被啄得抱头鼠窜。
俗话说得好,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况是鸡了。
大鸡逃了一会后,也火了,咯咯咯大叫三声,居然转身冲了上去。
陈思南看着大鸡威武的样子,忍不住大叫一声:“鸡哥,帅气!”
大鸡听到陈思南的话,心裏也膨胀了,使用了它看家的招数,短腿踢!
即便鸡哥如此拼命,依然被那杀神一顿社会主义式毒打。
被抱下台的时候,毛都不全了。
从此以后,大鸡看到黑鸡都有一种阴影。
好了,书归正传。
陈思南抱着大鸡走到街上,哪家斗鸡店的老板正好也在参加这个游行祭神活动。
陈思南这个外来的“土财主”。
如今在这望鱼古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老板姓王,对着陈思南招了招手。
“陈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