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芬带着我们来到西面屋子,我们看到两个女孩身子虚脱地躺在炕上,她们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一幅惊恐而又痛苦的表情。
我们在曹远波家中看望两个女孩的时候,我听到屋子后窗有异响,我转过头向屋子后窗看过去,我看到了两个滕根趴在窗户上,好像在暗中观察我们。
我低下头,从挎包里面找出一张画好的辟邪符咒,就贴在了窗户玻璃上后,辟邪符咒闪出一道光击在了滕根上,滕根快速地钻进了地底下消失不见了。
我们临走的时候,在这户人家的墙上,窗户,门上全部贴上了辟邪符咒,并嘱咐曹远波一家人不要把符咒揭掉。
“大兄弟,这五张辟邪符咒你送到你远峰大哥家,让他贴在门上,窗户上就可以了!”冯师叔将画好的五张辟邪符咒给了曹远平。
“好的冯道长。”曹远平从冯师叔的手里面接过辟邪符咒,就又向曹远峰的家里赶去。
冯师叔从曹远波家离开,又找到了李所长,此时刘玉柱正在跟李所长讲述着冯师叔会的那些本事,李所长和他身边的那些警察们听得是目瞪口呆。
“李所长,这村子里的问题还没有彻底的解决,我们以后可能还要过来处理,到时候肯定会麻烦到你们!”
“冯道长,你可以随时来派出所找我,只要我能帮上你的,我绝对不会推辞!”李所长对冯师叔说话的语气变得恭敬。
就在我们想要离开的时候,冯师叔感觉自己的脚底下有点不对劲,他挥起手中的法剑,对着脚底下用力地刺了下去。
“嘭”的一声响,地底下发出了一声爆裂声。
冯师叔拔出法剑的时候,还带出来一个手臂粗,长两米的滕根。这滕根还向外留着绿色的液体,这应该是葡萄精的血液。大家看到这一幕,又是惊讶不已。
“冯师叔,之前咱们砍断那么多滕根,也没看到滕根流血,这滕根怎么就流出血来了?”我捡起地上的两米长的滕根问向冯师叔。
“咱们砍断的那些滕根是葡萄精的分茎,而这一根是葡萄精的主茎,所以它会流血。以此能判断出,这葡萄精的根茎已经遍布了整个曹家堡子,从我们五个人从进入村子的那一刻,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在葡萄精的掌控之中。”冯师叔说完这话,就向后山脚下的那棵葡萄树看了过去。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说的话,它都听得见?”我又问向冯师叔。
“是这样的。”冯师叔点着头对我回道。
离开曹家堡子,我还将冯师叔砍断的那根葡萄主茎也带了回去。
晚上冯师叔请我们五个人吃晚饭后,先开着车子给我送回到福源胡同,我很怕冯师叔和徐燕会跟着我回道尊堂,结果两个人都没下车。
我将那个两米长的滕根扔在了道尊堂门口右侧,就走进了道尊堂。我看到师父坐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喝着茶水。
“那葡萄精处理掉了吗?”师父先开口问向我。
“可别提了,今天遇到的坎坷很多,师父你吃饭了吗,要是没吃的话,我上楼给你做。”
“晚饭我吃过了,你快跟我说说今天发生的事。”师父急切地问向我。
“我们去的那个村子叫曹家堡子,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小媳妇三个人怀了葡萄胎......。”我将发生在曹家堡子的事详细地跟我师父讲述了一遍。
“曹家堡子的村民,把成精的葡萄树当成神树来拜,还真是愚昧。”师父听了我的讲述,他表情凝重地嘟囔了一句。
“那棵葡萄树在曹家堡子存在三百多年了,而且那葡萄树一年能结上万斤葡萄,曹家堡子村民最为困难的时候,他们用葡萄换过粮食吃,葡萄树结出的葡萄卖出的钱,也是曹家堡子很大一部分的经济收入,所以那棵葡萄树在曹家堡子村民的心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不管这葡萄树做出多大的贡献,只要它开始祸害人,那就绝对不能留下。”师父攥着拳头念叨了一句。
“冯师叔也是这个意思,现在最难突破的就是曹家堡子的村民,他们是那棵葡萄树的保护伞,不许我们任何人靠近,再就是那棵葡萄树确实难对付,它的滕根能从地底下冒出来攻击我们,而且它的滕根数不胜数。”我对师父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回放着葡萄树滕根攻击我们的画面。(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