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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刚落下,徐燕开着车子返了回来。
“今天晚上你们俩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吧!”师父对冯师叔和徐燕挽留道。
“不了,今天晚上我约了客户一起吃饭,等改天吧。你注意点自己身体,上次对付女鬼身子受的伤还没恢复好,这次眼睛又受伤了。”冯师叔对我师父埋怨了一句,就带着徐燕离开了。
“师父,咱们晚上吃什么?”
“吃个屁!”师父生气地怼了我一句。
“师父,我又没惹你,你冲我发什么火呀。”
“就因为你如实地跟你冯师叔说我这眼睛是给人家踩正穴伤到的,你冯师叔埋怨了我一上午,临走的时候又埋怨了我一句,我不冲着你发火,我冲着谁发火。”
“师父,冯师叔今天过来问你的眼睛怎么了,你说熬夜熬的,冯师叔又不是三岁孩子,他能相信吗,这要怪你的谎话编得太不靠谱,这事就得实话实说。”
“你给我滚蛋!”师父骂我这话的时候都气笑了。
吃完晚饭后,我回到自己的卧室把我妈给我买来的衣服,都试了个遍。衣服穿着合身,鞋子尺码也对。
我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头望着棚顶发着呆,脑海里回想着如果我爸妈没有离婚,那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估计我们家日子也不会和睦,毕竟我爸那个人太自私。
......
师父眼睛刚好,白事先生老吴又有事找到师父
“老吴,我现在掏出手机,看见是你给我打电话,我头皮都发麻,心里都有阴影了,你一找我肯定没好事。”
“老陈,我这边确实遇到点难事,需要你来帮忙,等我有时间请你喝酒,是这么个事......。”老吴在电话里把他现在遭遇的难事跟师父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小何,收拾一下东西,咱们要出去一趟。”师父对着我喊了一声。
“师父,咱们这么早去哪儿?”我反问师父一句,就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刚好早上六点。
“老吴接了个白活,在新城区临江别墅区,有个死者今天出殡,死者好像是不愿意离开,那棺材十六个人都抬不动,咱们俩过去解决一下。”师父对我讲述道。
听了师父的讲述,我心里面对这事是特别地好奇。
我收拾好东西后,就和师父一同离开了道尊堂向新城区赶去。
“师父,既然这事发生在新城区,咱们要不要和冯师叔打声招呼?”
“用不着麻烦你冯师叔,估计问题不大!”师父对我回道。
在新城区,临近江边有一排别墅,差不多能有五十多栋,名为临江别墅区,能住在临江别墅区里的人,那都是土豪中的土豪,这里一栋江景别墅价格都在两千万左右。
我们师父来到编号十六的别墅前,看到门口的马路边停放着几十辆豪车,别墅的大门口搭着一个宽敞的灵棚,灵棚中央位置摆放着一口棺材,在棺材旁边有一个供桌,供桌上面摆放着一个灵位,还有一张黑白相片。
黑白相片中是一个年轻女孩,看年纪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头发烫成大波浪,额头前留着空气刘海,弯弯的眉毛大眼睛,高鼻梁,长得很漂亮。
“年纪轻轻就去世了,真是太可惜了。”我望着黑白相片中的女孩惋惜地说了一嘴。
老吴没有看到我和我师父赶过来,他在灵棚里面忙得是团团转,我们师徒二人也没上前打扰他。
“再试一下。”老吴对着抬棺材的十六个人吩咐了一声。
抬棺的十六个人先是用绳子把棺材五花大绑,随后又架起了木杆一同抬棺。
抬棺的杠头对着大家喊了一声“起”,大家咬紧牙关直起身子,就把棺材抬了起来,虽然大家把棺材抬起来了,但我能看出来大家使了不少力气。
杠头又对大家喊了一声“走”,这“走”字的话音刚落下,我就听到“吱嘎”一声响,一个木杆先是折断,随后又有两根绳子断开。
“轰”的一声响,棺材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
有两个抬棺人没站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头还撞在了棺材上,并磕出血来。
“太邪门了,这活不能干了,再干下去容易出人命。”抬棺的十六个人说完这话,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