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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板,我还看出了一点问题。”
“陈道长,你请直说。”
“来的路上,我在你们工厂前面一百米的路边,看到一个小土地庙,你们工厂的大门就迎着那个小土地庙。”师父指着前方说了一嘴。
“是有一个小土地庙,平时还有不少人到土地庙附近给过世的亲人们烧纸烧香。”
“住宅前方碰上庙宇,也会冲煞,会影响你的财运,让你有血光之灾。”
“陈道长,这墙上的玻璃碎片我敢拆,那土地庙我可不敢拆,据说那土地庙存在近二百多年了。”
“我又没说让你拆那土地庙,你在大门口,挂上一面八卦镜,可以将反冲煞。”师父对于永水说了一句。
“陈道长,我看你徒弟的包里面就装着一枚八卦镜,能不能卖给我。”
“不是我这个人小气,那八卦镜跟了我将近四十多年了,有感情了,舍不得卖,你随便找个佛店就能买到八卦镜,那玩意也不贵。”师父对于永水说了一声。
“好吧,我现在就打电话安排一下!”于永水说完这话,就掏出手机给他的朋友打电话。
于永水打完电话后,就把我们师徒二人请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我和师父。
“陈道长,你看我该给你多少钱?”于永水问向师父。
“我看阳宅风水是八百,看工厂风水是两千,你给我一千六就行。”
“陈道长,我给你两千块钱,你能不能给我算一卦!”
“当然可以,你把你的名字,农历生日时辰写在纸上,我给你算一卦!”师父点头答应,
于永水先是掏出两千块钱现金给了我师父,然后将自己的姓名还有农历生日时辰写在纸上。
师父在为于永水批八字的时候,于永水给我拿来一袋烤鱼片,一袋即食蚬子。
“这都是我们公司生产的,你尝尝!”于永水微笑地对我说道。
“谢谢了!”我对于永水说了一声谢,就先打开一袋真空包装的蚬子吃了起来。
于永水工厂加工的这即食蚬子,味道很鲜美,吃一个就想吃第二个。
师父为于永水批完八字后,我把即食蚬子还有一袋烤鱼片都吃光了。
“于老板,你想算什么?”
“陈道长,你就随便说吧!”
“行,那我就随便说了。我算到你这个人小的时候,家境贫寒,你身子下面应该还有个弟弟,你家的老人去世了一个。”
“陈道长,你还真是神了。我身子下是有个弟弟,小我三岁,也在我们工厂上班,天天在外面跑业务。我父亲去世得比较早,在我六岁那年胃癌晚期去世了。我父亲去世的第三年,别人给我母亲介绍了一个男人,我母亲想着给我和我弟弟找个爹,管着我们俩。我母亲找的这个男人,哪都好,就是喝醉酒后,不像个人样,打我母亲,打我和我的弟弟。后来我母亲跟这个男人离了婚,带着我们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从那以后,我母亲再也没有找过男人。她说过,这辈子不怕自己委屈,就怕委屈了我和我的弟弟!”于永水说到这里,有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
听到于永水讲到这儿,我和师父心里面也是为之动容。
“我算出你应该有一女一儿,两个孩子都不错,你妻子那个人脾气有点不太好,属于一点火就爆炸的那种,但心眼不坏。”
“对,对,对,你算的对,我女儿和我儿子都很听话,学习成绩也好,我那媳妇脾气特别暴躁,受不了半点委屈,之前在银行上班,就因为和客户吵起来,辞职不干了,现在在家做全职太太,心眼好。”于永水说到这里,心里面很佩服我师父。
“接下来,说说你的财运,你的财运算是不错,你八字中占贵人运,你身边的亲戚朋友都愿意帮你一把,再就是你这个人也知道感恩,这些年也赚了点钱,比不上大老板,但也不错,有一句话形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太准了,真的是太准了。我身边不少亲戚朋友,都愿意在生意上拉我一把。我白手起家,全靠了我的舅舅。我舅舅养了两条渔船,我中学毕业后,我去我舅舅家的船上当船员,一干就是八年。后来我舅舅拿出一笔钱给我,让我开个海鲜加工厂,赚了算我的,赔了算他的。听到我舅舅这样说,我是信心十足。我先是把这个厂子给买了下来,当初买的时候不贵,一共花了不到二十万,后来就是上设备,招工人。没用上一个月的时间,就投入生产了。我舅舅不仅把自己家船上的海鲜送到工厂加工,也让他的朋友们把海鲜送到我这里加工。海鲜加工好后,我的舅舅和他的朋友四处帮我联系销路。我这工厂规模不算很大,抛去人工,水电费,乱七八糟的,一年能赚个二三百万左右。我能有今天,要感谢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于永水说到这里,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于永水要送我和师父离开时,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驶入到院子里,随后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之前的那个黄毛年轻男子祁学文,另一个是青年女子。
青年女子身高一米六七八,体型微胖,扎着马尾辫,眼睛不大,但看起来很有神,鼻梁高挺,四方嘴,皮肤有点黑,穿着一套黑色的阿迪达斯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