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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姜云英师姑带着刘娟过来了。
“张师兄,僵尸这件事处理完了,我陪你去找苗师弟。”师父对张宜春师伯谈起了苗德厚。
“我,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张宜春师伯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
“张师兄,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有些事也该放下了,其实我觉得苗师兄也没有做错。”小师姑又对张宜春师伯说了一句。
“张师兄,你这人哪都好,就是性格太固执,太要面子,细细地想起来,这事不大,我师妹说得多,你们之间的事早就该放下了。”冯师叔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李建元师叔和姜云英师姑也一同劝起了张宜春师伯,张宜春师伯虽然没有说话,但我们能看出来其实他也想见一见自己的师弟。
这云海市说大不大说小,虽然两个人同在一个城市,但他们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见面了。
晚饭师父请我们大家喝羊汤吃烧麦,吃饱喝足后,大家开着车子来到东郊寻找僵尸高海。
虽然张宜春师伯的号召力差了一下,但有些道教弟子还是很给张师伯面子,他们开着车子赶到东郊帮忙寻找僵尸高海的下落。
寻找僵尸高海时,我还看到金起昭的那辆劳斯莱斯,我心想他难道也是来帮忙找僵尸的。
我们从天色入黑开始寻找,一直寻找到第二天早上天放亮,是一点音讯都没有,同时我们也在东郊区打听了一下,附近村落小区没有离奇死亡案件发生,这让我们大家的心里面感到欣慰。
我们道教弟子以僵尸高海逃走的林子为中心,在东郊区扩大搜寻,搜寻了三天,也没有找到僵尸高海的下落。我们寻找僵尸的第二天,师父打电话给马大壮,让马大壮也派人帮忙寻找,马大壮也比较给力,联系了上百名出马弟子帮我们一起寻找。
“师父,我觉得咱们没必要再找下去了。”我打着哈欠望着一脸疲惫的师父说道,此时东边天际露出了一丝鱼肚白,太阳马上就升起来了。
“三天了,连根毛都没找到,估计再找下去也没有结果了,这三天没怎么合眼,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太舒服,人不服老是不行呀!”师父在我面前感叹地说了一句。
早上七点半,张宜春师伯打电话把我们大家叫到道教协会开一场临时会议。
上午八点半,我们来到了道教协会一楼大厅,大厅里面约有八十多个道教弟子,张青天和金起昭也在。八十多个道教弟子中,有五十多个年轻道教弟子都是张青天和金起昭喊过来的。
张宜春师伯望着自己的徒弟,心里面是五味俱全。
“寻找僵尸这事,到此结束,感谢大家这几天的帮忙。”张宜春师伯拱着手对在场的人客气地谢道。
“张师兄,你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大家应该做的。”师父上前一步,对张宜春师伯说了一声。
“师父,我们还有事,就离开了。”张青天面无表情地对张宜春师伯说了一句,就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了出去。
在场的师叔伯们,先是看了一眼张宜春师伯,又看了一眼离去的张青天,心里面多多少少有点想法,大多数人都觉得张青天变了。
金起昭离开的时候,用着犀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张青天和金起昭离开后,在场年轻一辈道教弟子也都跟着离开了,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跟在场的师叔伯们打招呼。
“真是一辈不如一辈了。”李建元师叔望着这些离去的年轻道教弟子,叹了一口粗气。
“大家也都散了吧,回去好好休息!”张宜春师伯挤出一丝笑容对我们大家说了一声,就向二楼办公室走去。
我望向张宜春师伯,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我突然有点心疼张宜春师伯。他为了云海市的道教,尽职尽责,到头来却没有多少人支持他,换作是我的话,我不会当这个道教协会的会长。
回到道尊堂,我和师父打算关门歇业休息一天,师父拿出遥控钥匙刚要把卷帘门放下来,一辆车子停到道尊堂门口,随后有一对年轻夫妇从车上跳下来,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小女孩跑进道尊堂。
“陈道长,麻烦你看一下我们的女儿是不是受到惊吓了?”年轻女子指着小女孩问向我师父。
这对年轻夫妇约有二十七八岁,两口子长得是郎才女貌,他们怀里面抱的小女孩三岁多一些,留着西瓜头发型,大眼睛,双眼皮,圆脸,皮肤白皙,长得像个瓷娃娃,又好看又可爱。
我看了一眼小女孩,小女孩眼角处还挂着泪水,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眼圈发黑,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你们都带孩子去什么地方了?”师父问向这对年轻的夫妇。
“这两天,我爸妈带着孩子去了一趟农村老家,看望我的爷爷奶奶,回来后孩子就这样了,时常哭时常闹,半夜睡觉也不踏实。”说这话的是孩子的爸爸。
“你们家孩子是受到惊吓而失了魂,情况不是很严重,白天叫魂的效果不是很好,只有晚上叫魂才好用,这样吧,你们两口子临近天黑的时候抱着孩子来找我。”师父对这对年轻夫妇说这话时,都快要睁不开眼了。
“那好,我们临近天黑后过来找你。”年轻夫妇对我们答应了一声,就抱着孩子离开了道尊堂。
师父转过头想要和我说两句话时,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且还打起了呼噜。
“这臭小子!”师父望着我笑着念叨了一句,就向二楼走去。
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做梦梦见了僵尸高海被考古队一群人追。我对他喊了一声“快跑”,僵尸高海跑起来的样子像喝醉酒的大汉,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他跑了没多远,就被考古队的人抓了起来。考古队的人拿出绳子准备捆绑僵尸高海时,高海突然挣扎起来,他张开血盆大口向一个年轻男子的脖子动脉处咬过去吸食人血,并将对方吸成一具干尸。
当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的身子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估计需要多休息几天才能彻底缓过来。
此时我看到徐燕坐在单人沙发上低着头正在玩手机。徐燕看到我醒过来,她放下手机面带微笑地向我看了过来。
“何志辉,这几天你都瘦了,我给你煲了猪蹄汤,你尝尝。”徐燕指着茶几上的保温饭盒对我关心地说道。
“这,这,这能吃吗?”我指着保温饭盒质疑地问道。
徐燕听了我的话,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凝重的表情,整个人都变得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