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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大黑蛇的出现,虽然引起了大家的恐慌,但没有影响到吴婶子的生意,一部分人返回到包房继续吃喝,还有一部分人拿着手机在对大黑蛇进行拍摄。
吴婶子对之前出现大蛇的那个包房客人道了歉,并给对方买免了单,客人们也没为难吴婶子,他们回到包房继续吃了起来。
吴婶子望着缠在树上的那条大黑蛇,心里面还是很害怕。
我们四个人返回包房,是一边吃一边聊,我和马小帅聊起了马大壮,马大壮对姜云英师姑依然是穷追不舍,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姜云英师姑是无动于衷。
徐燕和吕子琪两个人聊起以后结婚的事,吕子琪向往那种教堂婚礼,徐燕喜欢汉服婚礼,两个人先是聊到结婚,然后聊到生孩子,如果两个人生的都是男孩或者都是女孩,就让他们结为异姓兄弟,或者是异姓姐妹,如果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就定个娃娃亲。
“我可说明白了,我们家要是生了个女儿,你们家生了儿子,那儿子的性格和脾气像马小帅这样,我可不会让我们家女儿嫁给你们家儿子。”我对吕子琪开了个玩笑。
“何志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清楚来,我脾气怎么了?”马小帅瞪着俩眼睛问向我。
“你这个人脾气太暴躁了,而且还有点色,出去逛街,那眼睛就盯着女人看。”徐燕拆马小帅的台。
马小帅表现得十分无语,听了徐燕说的这番话,我想起马小帅在金学峰办公室看女秘书长腿流口水的画面。我要是把这事告诉给吕子琪的话,吕子琪肯定会暴揍马小帅一顿。
当我意味深长地看向马小帅时,马小帅好像明白我想起了什么,他对我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嘴下留情,不要把那件事说出去。
“马小帅,你冲着何志辉挤眉弄眼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吕子琪质问马小帅。
“这个不能说。”马小帅摇着头对吕子琪回了一声。
“何志辉,你说。”吕子琪问向我。
“今天马小帅去道尊堂找到我,说现在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们要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带上你们俩踏春,野外烧烤,我刚刚想跟你们说这事,然后他对我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想给你们俩一个惊喜,不要提前说出来。”我撒了个谎对吕子琪回道。
“我不信。”吕子琪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一直在盯着马小帅看,马小帅则是有些心虚。
“你还真别不信,我确实是这么跟何志辉说的。”
“出去踏春,吃个烧烤,这叫给我们惊喜,你们俩当我们俩傻呀,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吕子琪对马小帅和我说了一声。
“真没有,骗你是小狗。”马小帅无奈地对吕子琪回道。
“如果你的话能成真,你能当十辈子的狗。”
听到吕子琪这般说马小帅,我和徐燕全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我们四个人在农家院待到晚上九点多,此时在农家院吃饭的人,也只剩几桌了,吴婶子一直在忙,根本没时间照顾我们。
我们从包房里走出来,就向后院西面墙边的那棵梧桐旁走去,大黑蛇依然缠绕在树梢上。
“我们回去了!”我对大黑蛇说了一声。
“谢谢你帮我说情,让我留下。”大黑蛇对我感激道。
“希望你遵守之前的承诺,不要伤害无辜的人,如果我吴婶子有难,也希望你能帮到她。”
“请放心,我说的话,一定算数。”大黑蛇点着头对我承诺道。
我走到前台要算账,收银员对我说了一句“我们老板说了,你们那桌免单。”
当我跑到后厨中找到吴婶子时,吴婶子带着人正在收拾厨房卫生。
“人家愿不愿意来咱们饭店吃饭,不仅要看咱们个人卫生,还要看厨房卫生,所以大家必须要注意个人卫生,以及厨房卫生。”吴婶子满脸微笑地对厨师还有服务员们说道。
吴婶子就算是当上了老板,他还是那样淳朴,没有一点架子,大家也很喜欢这样的人。
“吴婶子,我去前台算账,结果人家说了,老板给我免单。”我走到吴婶子面前说了一句。
“都是自己家人,过来吃顿饭还要什么钱呀。我开这么大的一个农家院,就算你们几个天天来吃,那我也赚钱。”吴婶子对我笑道。
“吴婶子,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以后有事需要我帮忙,就给我打电话。”
吴婶子听了我的话,眼泪在眼圈里面打着转。
“志辉,我是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的,心里也把你当成是自己儿子,一晃眼你都长大了,有对象了,吴婶子替你高兴。”吴婶子对我说这话的时候,伸出右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吴婶子摸我脸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幸福,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掉了下来。
徐燕看到我掉下眼泪,她伸出右手帮我擦了一下。
“这姑娘性格好,长得也漂亮,是个过日子的好女人,你一定要好好对人家。”吴婶子对我嘱咐了一声。
“我知道了。”挤出笑容对吴婶子答应了一声。
马小帅先是把我送回福源胡同,然后又送徐燕回家。
望着马小帅的车子从我的眼前消失,我才向道尊堂返回。
走进道尊堂,我先是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打开客厅灯,我看到师父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噜正在睡觉。
“唉,又喝多了,可真够呛。”我望着师父念叨了一句,就把放在沙发后面的毛毯拿下来盖在了师父的身上,我还将师父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上到二楼,躺在小卧室的床上,我拿起麻衣神相的那本书认真的研究了起来。
......
早上六点,我从二楼下来,看到师父无精打采露出一副懊恼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用手拍着自己的脑门。
“师父,你昨天晚上又喝大了。”
“我本来不想多喝的,你苗师叔一杯接着一杯地灌我,我要是不喝,他就让我认怂。你师父我要强一辈子,能认怂吗!”师父对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