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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虽然满面微笑,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呈死灰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大伯应该是有顽疾在身,而且是命不久矣。
就在这个时候,大姨站起身子向卫生间走去,我望着大伯心里面想着要不要把他的情况说一下。
最终我还是站起身子,向大伯身边走过去。
大伯看到我坐在他的身边,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面带微笑地问我“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听你说话的口音,应该是云海市人。”
“是的,听你说话的口音,你也是云海市人吧?”
“我也是。”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大伯说完这话,就伸出右手。
我伸出右手就和大伯握了一下,心里想着在外地遇到云海市人,确实感到很亲切。
“大伯,我会看面相,从你的面相上我看出了一点点问题,我本不想多嘴,可我忍不住。”我皱着眉头对大伯说了一句。
“小伙子,你看出什么问题了?”
“大伯,我要先声明一下我不是个骗子,我是一个懂得看面相的道士!”我说完这话,就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给对方看了一眼。
“小伙子,我这辈子就接触人了,我能看出来你不是个骗子,你有话就直说吧!”
“我看出你的面色呈死灰色,而且还透着黑,你身上可能有顽疾,我劝你去医院做一下全面检查!”
我对大伯说了一句,其实我还想说“你可能命不久矣了”,但有些话我不能说太多。
大伯听了我说的话,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并面带微笑地对我说道“我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医生说我活不过半年,我想用自己有限的生命,好好地陪陪我的老伴。”
听了大伯说的话,我,徐燕,姚珊珊,杜诚心里面都很酸。
“大姨知道你生病的事吗?”
“知道我生病,但不知道我是什么病,我暂时还不想告诉她。在医院确诊的时候,我问医生了,我这病能不能治愈,医生说可能性很小,我就跟医生说我不治了,家里还有点积蓄,我不想因为我的病花光了自己的积蓄,让我老伴余生过得不幸福。”大伯在对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是面带微笑,他把生死看得很淡。
当大伯看到自己的妻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大伯指着我对大姨说了一句“这小伙子,是咱们云海市人,能在这个地方碰到,还真是缘分。”
“你好!”大姨面带微笑地走过来,向我伸出右手。
“大姨你好!”我伸出右手跟大姨握了一下。
我和大姨还有大伯聊了几句,就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大伯和大姨看向我们四个人,脸上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我们看到这两个老人也是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
他们羡慕我们四个人年轻,我们羡慕他们两个人恩爱。在现如今社会,两个人能走到白头偕老,是很不容易的。
离开面馆,回到住处,我和杜诚在一个温泉池子里泡着澡。同时我掏出手机给严师叔打了一个电话,先是汇报了那个饭店闹鬼的情况,严师叔得知是黑白无常使用的冥币,他也是没脾气。接着我又跟严师叔说起我和徐燕与杜诚以及姚珊珊在一起,还说到这里的情况比较特殊,严师叔让我和徐燕留在枫叶镇协助杜诚和姚珊珊完成任务。
“严师叔让我和徐燕协助你们完成这次的任务。”我挂断电话对杜诚说了一句。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不用回省道教协会了,这几天可以一直待在这里了是不是?”
“可以这么理解。”
“那挺爽歪歪的,我一会给唐玉师兄打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事,他要是没事的话,把他喊过来!”杜诚对我说了一句。
下午杜诚给唐玉师兄打了一个电话,唐玉师兄得知我们在枫叶镇出任务,他让我们帮他再开一间民宿,他开着车带着蔡清心过来找我们。
下午四点,唐玉师兄带着蔡清心来到了枫叶镇,唐玉师兄给我打电话,让我和杜诚去停车场帮忙拿酒。
来到停车场,唐玉师兄打开车子后备厢,我们看到后备厢装着十二箱啤酒。
“卧槽,这酒也太多了吧!”我指着十二箱啤酒对唐玉师兄说道。
“三个人一起喝,一个人四箱,也不是很多,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大家好好放松一下。”
“咱们还有任务在身,喝多了可能要误事。”说这话的是杜诚。
“对付两个假道士,咱们家的三个娘们就能办了,你们俩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我们三个人一人抱着四箱啤酒,就向住处走去。
唐玉师兄不仅买了啤酒,还买了鸭货,花生米,熟食等下酒菜。
回到民宿,我们三个大男人围坐在一起喝着酒聊着天,三个女人围坐在一起吃着东西喝着饮料,聊着女人的那点事。
我们三个人,每个人喝了一箱啤酒,便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蔡清心望着我们三个男人苦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