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好奇,心生疑窦(1 / 1)

紫烟诧异地望着小姐,看着小姐的眼神多了一丝不解,转而想通似的拍了一下脑袋:“小姐,小姐你不会想要去试试吧?”上官陶琬笑着点点头:“你说呢?”“可是小姐,炼生石会有副作用的。尤其是像小姐这样的没有天赋的人,会大病一场的,小姐还是不要想了。”紫烟着急地抓着小姐的手,眼巴巴地盯着小姐希望她能改变主意。“紫烟,你想多。我都不知道炼生石在哪,也不知道炼生石出现在什么地方。就算我先去也去不了好不好,你不要瞎担心了。”上官陶琬望着紫烟着急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来的踌躇。看她着急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即使如此她还是想要看一看炼生石,既然是下人嘴里传说中的宝物,十岁的时候又见过。可是现在的她没有丝毫印象,作为一个现代人,她的好奇心比起一般人要重的多。“我想告诉你,本小姐就算现在不去见炼生石,我也相信有一天一定能亲眼见到炼生石。紫烟你等着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失望的。”对于小姐的话,紫烟不是很明白,可是小姐的眼神异常坚定,她觉得自己要相信小姐。小姐被二小姐和三小姐欺负的时候真的很难过,可是小姐现在好起来了,脑子也清楚了,就连现在的伙食都改善了,连老爷都让小姐正常出入院子,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她现在真的很为小姐高兴。“小姐……紫烟好高兴。”上官陶琬傻眼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不停地抽泣着,她无奈地笑了笑,看着紫烟说:“你在哭就成了鼻涕虫了,我可不喜欢一个鼻涕虫当我的贴身丫鬟。”主仆二人的谈话就这样愉快的结束了,用过晚膳上官陶琬就洗漱躺在了榻上。她觉得自己出了一趟门身上特别的乏,越想越觉得今天见到东方家族的人心里很不一样。要不是从紫烟哪里听到了以前的糗事,她还觉得自己可以混吃混喝,想着紫衣男昨天离开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想到他身上的伤还是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话音刚落,杯子上就被一个小石头砸中了,她吃惊地从踏上坐了起来。盯着石子上绑着的纸条,看着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她疑惑地把纸条打开,上面写着。二更天到后院一叙。虽然不知道是谁的笔迹,可是上官陶琬第一个猜到的人就是紫衣男了。因为从笔迹上看,写字的人态度是很平和的,似乎早就想好了写字的内容,而且从风格来看,他的心情应该不差。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人就是紫衣男。“我看你的伤比我想的好的快。”远远地就看到一席紫衣的男子站在树枝上,虽然上官陶琬不会轻功,可是她的眼力劲很好。盯着背影看很熟悉,等到他转过身来,看到他的面具心里才算真正的放心了,执着地走到他面前,打量着他的身板冷哼一声:“看来阁下还真是闲的发慌,半夜叫我出来,你也不怕被人发现。”紫衣男一直在打量上官陶琬,其实他只是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看到她躺在榻上的时候已经准备离开了,可是她说了一句“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心里但是暖暖的,还是忍不住把提前写好的纸条绑着石子扔了下去。现在上官陶琬近在眼前,虽然习惯叫她丫头了,这一刻却想叫她的名字。“上官陶琬。”“你叫我名字做什么?”“陶琬。”“你直接叫我的闺名,你没病吧你。”紫衣男盯着上官陶琬生气的小脸蛋很想凑近了看看,没想到一凑近就看到她伸出一只手来蛮横地瞪着自己,顿时他的疑惑脱口而出:“什么意思?”“我看你是欠揍。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上官家七小姐,你居然用言语调戏我。你别以为我和你有过合作你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本小姐做事是有原则的,就你轻浮的表现我太不待见你了。”上官陶琬不耐烦地说着,盯着紫衣男的眼神都变得冷酷起来。“看来你这个小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好奇你的名字为什么要叫上官陶琬,就算你父亲喜欢碗筷之内的东西也不能随随便便起这个名字。”紫衣男的调侃让上官陶琬来了火气。“你知道什么,我的名字里有我妈……有我娘的闺名,你不懂不要乱说。”上官陶琬气急败坏地说着,差点说漏了嘴。“是吗?”紫衣男疑惑。“爱信不信。”上官陶琬急得很清楚,在前世,妈妈的名字里是有一个琬字的。当时起这个名字也是有妈妈的原因在,记不清楚是妈妈起的名字还是爷爷气的名字,总之她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现在被紫衣男说的一文不值她当然生气了。“你真生气了?”紫衣男皱眉。“哼!”看着上官陶琬面色潮红,横鼻子竖眼的样子紫衣男确信她是真的生气了。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眼前的小丫头很可爱。明明长的很清秀却故意弄丑,看着她脸上被纱巾围起来,他忍不住打起了纱巾的主意:“我说七丫头,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遮起来,我不嫌弃你长的不好看,你不用遮了。”上官陶琬灵机一动退后一步,看着他的手扑了个空,得意洋洋地握着自个的手掌心慢悠悠地打量着他的居心。“咳咳。”被识破了的紫衣男露出尴尬的眼神,只能用咳嗽缓解自己的不安,紧接着他眯着眼睛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在上官家不容易,如果有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会尽力的。”“无功不受禄,我不觉得你突然说要帮我没有其他目的。说吧紫衣男,你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说完了我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上官陶琬说着打起了哈欠。紫衣男疑惑地盯着她的眼睛不解地重复着她的话:“回去睡美容觉……美容觉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一种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