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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地契,陆早开荒便更卖力了。
除开完成每日任务和做饭睡觉的时间,其余时间都耗在了荒地里,要将近八十亩的杂草清理干净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儿,陆早每天拔草都拔得手臂疼得想哭。
陆早带着遮阳的竹编帽子蹲在杂草丛里,这些杂草不是新生的青草,都是生长了多年的野草,根茎发达,盘根错节,有的叶片锋利,稍不注意就会在手上割出一道血口子。
一开始没经验,陆早满手都被割出了血口子,后来自制了一个棉手套,虽然带着有点热,但是也不用担心拔草的时候再被锋利的叶子割到手了。
本来陆早是想直接割的,但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为了减少以后的麻烦,所以现在辛苦一点也值得。
因为拔草拔得细致,一天最多能拔一亩多,少的时候不到一亩。
就这样十天过去了,陆早还才拔了十来亩的杂草。
陆早扶着腰站了起来,眼睛发黑,晕眩了片刻后才慢慢恢复了清明,她揉了揉酸疼的快直不起来的腰,看着自己这些天拔干净的荒草地,叹了一口气,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还得等两个月她才能把荒草清理干净。
这可来不及啊。
陆早皱了皱眉,看来还是得找人帮忙才行。
夕阳西下,晚风吹拂,凉意阵阵。
打定了主意的陆早吹着晚风慢慢的走回了家去,还未走到院门口便听到五丫正骄傲的和张翠花说着她的新名字。
“大伯娘,我有新名字啦,和大姐的一样,叫陆晚。”五丫语气里满满的骄傲与自豪,“大伯娘,我的名字是不是特别特别的好听?”
“好听。”张翠花对于这些名字没啥见解,反正不过是一个代号,但看着五丫这么开心,还是很配合的夸了几句。
五丫乐呵呵的傻笑着:“我也觉得好好听。”
“看你高兴的。”张翠花捏了捏五丫的脸蛋儿,“五丫,你大姐对你这么好,以后可别学四丫那个没良心的,一定要和你大姐好好的。”
五丫捏捏小拳头,表达着自己的决心:“我会对大姐好好的。”
陆早跟着走进院子里:“大伯娘,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吧”
张翠花道:“我不坐,我就给你送东西过来,等一下就回去了。”
张翠花说着从篮子里拿出做好的衣裳,递给陆早:“耽搁了些功夫,今儿才做好,你们姐俩快拿去试一试,我特意做得大了一些,你们过两年也能穿。”
“新衣裳?”五丫的眼睛亮亮的,仰着头望着陆早,眼神询问着:有我的吗?
紧接着张翠花又拿出两双鞋子,一大一小:“还给你们一人做了一双鞋,看看合不合脚。”
陆早愣了愣,“大伯娘,你咋还给我们做鞋子了?”
陆早只请张翠花给她们一人做两身衣裳,做鞋子太费事了,所以她便没有请她帮忙。
张翠花道:“你给的布料多,我给你们一人做了三套,剩下一些布料凑一凑刚好能做两双鞋子。”
农家的妇人总是心灵手巧的,能最大限度的用有限的材料做出更多的成品。
陆早皱着眉看着多出来的两套衣裳和两双鞋子, “我不是说剩下的留着给大伯娘你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