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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县衙大堂。
衙役们齐声喊:“威武......”
县令大人上堂,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带人犯。”
很快,拴着镣铐的陆虎被带了上来。
他被带上来的刹那,李冬梅就哭出了声,“虎子哥......”
陆早看着伸手带这些伤的陆虎,眼睛眯了眯眼,没想到县衙竟然为了获得方子,拷打了陆虎。
县令道:“今日本官做最后审判,犯人可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其实是一个讯号,告诉陆早等人,今日是最后期限,再不交出方子来,就要将陆虎以谋杀罪名判处秋后处斩。
按理说一个小小南宁县的县衙没有处斩的权利,但奈何天高皇帝远,权利被贪官和地头蛇控制,所以成了这些恶人的一言堂。
张翠花哭得快要晕过去了,跪在地上求饶:“大人,冤枉啊......”
陆大富也道:“大人,我们真的没有下毒害人......”
县令:“罪证确凿,还敢狡赖,来人啊,给本官张嘴。”
陆早看着县令就要去拿令牌,忙道:“大人且慢。”
县令停下手:“你是何人?”
“我是陆虎的堂妹。”陆早道:“大人,您口口声声说罪证确凿,为何我未在公堂之上看见人证和物证?这案子不明不白的,怎能就此定案?”
县令看着拆台的陆早,火大:“大胆!本官断案,哪有你一女子插嘴的份?”
陆早嗤了一声道:“大人,我只是不明白而已,你为何不与我解惑,反倒是恼羞成怒,避而不谈?”
县令道:“本官看你是强词夺理,来人啊,给本官抓住她!重打五十大板!”
衙役们就要行动,陆早又道:“五十大板可是会打死人的。”
县令道:“现在怕了?晚了?”
陆早好笑:“你们打死了我,那刘员外要的方子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县令一听,抬了抬手,示意不着急打人:“你立即将方子交出来。”
陆早挑眉:“大人你这是以什么名义要方子?是南宁县父母官?还是刘员外的合伙人?”
县令脸都绿了,抓起惊堂木猛地一拍,“大胆!我命令你交出方子,若不然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大堂之上没有被县令放在眼里的人,所以他嚣张至极,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野心!
“早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张翠花也看不懂陆早的行为了,她这个目不识丁的乡下妇人都知道不能得罪官老爷,怎么陆早还直接打县令的脸了?
打了一巴掌不够还继续打一巴掌,打完了巴掌觉得不解气,还使劲的踹几脚。
现在把官老爷得罪死了,那他的虎子还能活吗?早丫头你是不是疯了啊?
相比于张翠花的迂回问话,李冬梅直接与陆早翻脸了:“我们一家子一心一意待你,你却巴不得我们去死是不是?你是要害死我们才甘心是不是?”
陆早没有理会张翠花和李冬梅的误解,看着县令,继续道:“县令大人,你不分黑白,视普通百姓的命为草芥,把县衙当做你的一言堂?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县令丝毫不惧:“在南宁县,我就是王法!”
“你就是王法?你还有没有把知府大人放在眼里?你眼里还有没有陛下?”陆早一步一步给县令安上了罪名,“你把南宁县当做你的地方,你要造反不成?”
肥头大耳的县令气得将一把令牌扔了下来,砸向陆早:“来人啊,给本官把她抓起来,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