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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打算沾手记录着秘典的塔尖,那是因为实在是风险和收获不符,冒着巨大风险,在浮屠魔教的人手中,抢夺对自己没什么用处的葬海秘典第一卷,实在是不智。
而现在情况变了,宝册落入到别人手中,引发了乱战,正好顶尖强者跟突额头交战的时候,都受了伤,再加上一个足够碾压突额头的未至强者……
这个时候,南海的强者们,肯定不敢随便乱动的,毕竟,他们都比较惜命。
突额头的实力,他们都曾见识过,要说突额头被一群白水郎乱刀砍死,他们肯定是不会信的。
哪怕事情看起来的确是这样。
既然乱成这样,索性全部交给下面的人去抢吧,谁抢到了算谁的,反正人越多越乱越好,最后浮屠魔教秋后算账,有本事将南海所有人全部杀了,不然这事就是一个法不责众的局面。
“越强的人,想的越多,有时候事情可能真的是巧合,非常的简单的……”秦阳叹了口气,丢下刚得到的资料。
花费了大价钱,才再一个情报贩子那买到了关于那位路过强者的资料……
一身红衣,还是个女的,又强到足够碾压突额头,整个南海范围之内,除了刚走的嫁衣之外,不可能还会有别的人。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那位强者是路过的?
还不就是南海压根没有能勉强能对的上号的人物么。
所以,整件事就是个巧合,最不靠谱的那个传闻,可能的确是真的,突额头运气不好,碰到了嫁衣,然后还想赖账,顺便杀人灭口,这才在重伤的情况下,被人乱刀砍死。
这就说明了一件事,信誉很重要,千万别赖账……
若是那位突额头,能跟自己一样有信誉,说不定现在已经到大荒成为大功臣了……
安排了幽灵号的人,跟着去凑热闹,先跟着划划水。
乱局不是一天就能结束的,也不能这么快结束了,还要等到消息彻底传回去,等到除了浮屠魔教之外的其他门派,也都派人来插一手的时候,再将这里的乱局控制一下。
早了不行,会被人集火,晚了也不行,会被大荒来的人快刀斩乱麻。
这个尺度的把握就很重要,而且还要注意着,怎么才能拿了好处,却又不冲在最前面……
“钱难挣,屎难吃啊……”
暂时无事,秦阳这才有功夫来看一看之前捡到的塔底。
黑塔的第一层,里面有大片大片的灵田,黑塔破碎之后,再想要供给这么大范围的灵田,所需要的灵气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秦阳又不舍得让里面的灵田大面积降品,只能暂时安置在幽灵号的大日烘炉之下,借助大日烘炉的威能,全力转化日月星辉,绝大部分的灵气,都给了塔底。
从正门进入其中,入眼所见,跟上次见到的便有些不同了。
漫山遍野的植被,有些已经收到了影响,长势出现了颓态,荒野里密密麻麻种植的玉稻灵麦灵植,一小部分的长势也出现了偏差,有些长势可以,有些却明显陷入了停滞状态。
秦阳看的满脸心疼,这些灵植虽然都是低级灵植,给低级修士当饭吃,价格很便宜。
可架不住量实在是太大……
刚入门的修士可以吃,一些门派豢养灵兽,消耗更大,还能当做材料,酿酒也好,炼制低级灵丹也好。
蕴含灵气最是中正平和,凡人都可以吃的玉稻灵麦,可是绝对不愁卖不出去的。
而能保持现在这种情况,还是有木精灵在这里生活着,帮着照顾的结果……
再次来到王家村,这里的人,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平静安宁的小村庄,该种田的种田,该打渔的打渔……
秦阳再次来到这里,立刻就有一个看起来挺眼熟的村民热情的打招呼。
“小王二的娘家表哥,你来了啊……”
“恩,你们忙,我就是来转转……”
秦阳进入村子,再来到王二家,没进门就见枯血道姬,穿着一身土的冒泡的衣服,正在织一件同样土的冒泡的短衫。
而她腿上,绑着一条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着一个在地上坐着的婴孩。
小婴儿瘫坐在地上,满身的灰尘,一脸的生无可恋。
待看到站在大门口的秦阳之后,小婴孩无神的双眼,顿时绽放出惊人的神采,手脚并用的向着秦阳爬来,只可惜刚爬出去几步,就被缠在腰上的绳子牵制住了……
“你来干什么?”枯血道姬的语气不太好……
“来看看,我们已经离开秘境了,黑塔也被打碎了,只剩下第一层和第九层完好无损,塔尖被小魔佛带走了,塔底落在我这里。”
“哦。”枯血道姬只是平静的回来一声,表示知道了……
“我给你儿子带来了些玩具。”秦阳拿出来一箱子玩具,放到小婴孩面前。
小婴孩眼巴巴的看着秦阳,等到秦阳的目光盯着箱子之后,他才恍然大悟,拿出一个拨浪鼓,抱在怀里啃……
“这个小调皮,倒是喜欢你……”枯血道姬笑骂了一声,拍了拍小婴儿的屁股。
正值快要日落,枯血道姬放下手中的活计,去厨房做饭,秦阳才走到小婴儿面前。
小婴儿瞬间丢掉拨浪鼓,抱着秦阳的小腿不撒手。
“小哥,哦不,大哥,我求求你,带我走吧,我生不如死啊!”
王启年的声音在秦阳的脑海里响起,满心的悲切。
“当时可是你不愿意跟我走,可不能怪我,而且,塔底我已经带出了秘境,黑塔也已经毁掉,葬海道君也已经彻底烟消云散,施加在你身上的禁法,想来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你想出去,也很容易了。”
“别啊,大哥,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任你,我求求你了,带我离开这里吧,这女人简直丧心病狂,为了不让我离开院子,竟然拿这么粗的绳子拴住我,还加持了符文,简直不是人,我肿起来的屁股,就没消肿过!”
秦阳瞥了一眼,差点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