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阳推牌:“点龙,哈哈,操他妈的,打了这么多年麻将,头一次胡这么过瘾。又给我点了把龙”飞哥骂了句,“傻逼。”然后把钱扔过去,臣阳接着钱了,居然没有回话。估计是高兴的忘记回话了。
接着郑影进来了,我们叫了句嫂子,她冲我们乐了乐。拿着墩布,开始擦地。收拾我们这个屋子。
旭哥顺手问了句:“嫂子,外面收拾完了?”
郑影笑着说:“昂呗,你们都玩了3小时了,还能不收拾完么,你们这个家也不知道怎么住的,还这么大。”
林然也进来了,衝着他们说道:“内裤和袜子自己洗,外衣我给你们都洗了,你们这个家也不知道怎么住的,还这么大。”
这话一说完了,我跟飞哥就乐了,旭哥跟臣阳赶紧乐着回话,一口一个“嫂子”。叫的这甜。
飞哥叼着烟问了句:“小朝和死秃子呢?”
“俩人躺那边那个屋睡着了,估计是打累了。等着睡醒了喝酒呢吧。你们几个别乱走,刚擦了地。”说完了以后郑影跟林然就出去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旭哥叹了口气,“哎,可怜的小朝,就这么献身给死秃子了。”
正好该我坐庄。飞哥整好牌,叼着烟使劲抽了两口,来了句:“我操,听了。”
臣阳骂道:“听他妈你大爷。”
飞哥没理他,看着我:“庄家,赶紧打牌,等你点炮。”我也没理他,打了一张牌。我打完牌,该飞哥了,飞哥拿起来牌,看了一眼,从自己的牌里换了换。打出来了张七筒。
该臣阳抓牌了,臣阳笑了笑:“你不是听了么,还换个鸡|巴的牌,忽悠傻子呢啊,操,杠了,你个炮神。”接着把七筒拿回去,“绿发,绿发,发发。”
旭哥刚要抓牌,飞哥伸手,把旭哥的手就打回去了,旭哥看着飞哥:“妈的,打我干吗。下面刚两张牌,你胡个给我看看。”
飞哥把烟掐了,把绿发拿回自己的牌前面,把自己的牌放倒。看着臣阳,笑的很灿烂,一句话也不说。我开始也以为飞哥是瞎闹的。结果牌都推了,仔细一看,七小对儿,再仔细一看,还有4个一样的。
我开口就骂了句:“妈的,天听豪七。玩这么多年牌,头一次碰见,操。”
臣阳看清了以后,推了牌就说,“不玩了。不玩了。该准备准备吃饭,喝点了,中午就没吃。”
飞哥站起来,揉了揉拳头,衝着床上的臣阳就扑过去了。旭哥看着飞哥打臣阳去了,非常同仇敌忾的也加入了战局。
我看着飞哥那牌,半天没缓过神来,这么倔强。正琢磨着呢,旭哥的电话就响了,他光顾着打闹了,也没管这些。
我叼着烟抽了口,把电话拿过来看了眼通讯的显示名称:
“木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