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自然是很能扯的,如果不能扯,怎么找姑娘,是吧?知道小朝为什么找不找对象不?”
“这个我知道,他他妈长的太抱歉太抽象太对不起观众了。”臣阳说话的表情这个狰狞。
“臣阳我他妈操你大爷。”
我看了眼臣阳,“你他妈这么狠干吗,说话的表情都这么狠,你至于么。”
小朝跟着来了句,“就是。”
我看了眼小朝,“其实说个最简单的,也最贴近你的真实情况,你看我们骂人都是操你妹,操你姐,操你媳妇的。这同样的骂人的话,一到了你这,就变成大爷了,咱们的性别取向不同,他们不理解你,我也不能理解你,我知道,只有死秃子理解你。”
“去你大爷的。”不对,“去你妹的。”
小朝说完了我们都笑了。旭哥踢了我一脚,“别跟他们扯了,来继续跟我扯扯,交流交流你的心得。”
我看了眼旭哥,“那行,那我就再跟你好好扯扯,我也不跟你闹了,我没恶意,也不是替李雨抱不平,我也不喜欢那个女人,我说的只是你这个事,是我这个人,对你这个事的看法。”
旭哥衝着我笑了笑,“行,继续扯,什么看法。”
我看了眼旭哥,“你做的不对呗,说不要就不要了,所以人家恨你,是很正常的,报复你,也是没准的,你交往的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你招惹了你不该招惹的女人,还玩弄了人家,所以我感觉,她恨你报复你都是正常的。你说我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深刻了?”
臣阳踢了我一脚,“好像你自己招惹的女人,都是你招惹起的一样。夕阳那不就是个例子,怎么说,夕郁也比李雨厉害多了。”
我看了眼臣阳,“我跟夕郁。都没发生过太出格的事,至少没有上过床。至少我对她没有责任,她想怎么样,都是她自愿的。”
“你就好好吹吧,傻逼。”
“去你大爷的,是你们让我扯的,你们让我扯,我就陪你们扯会,妈的,听我说,夕郁,她确实是个好姑娘,我也对不起她,但是我最后没有跟她上床,没毁人纯洁。这个辉旭你比不了吧,而且我也不是不想上,更不是没机会,就是克制住了自己。如果上了,现在我就不会这么坦然的面对她了,我会内疚。”
“你那是装蛋。”小朝踢了我一脚。
“装个鸡|巴毛的蛋啊,这个就是哥几个喝点酒,随便扯扯,随便聊聊,本来就是么,一群老爷们在一起,除了聊女人,聊游戏,还能聊什么,你个小处男懂什么?”
“操。咱们不能聊聊学习么?咱们的任务就是学习,你不学习,干吗来了?”
我一听,“我操,小朝你个犊子,那我问你个最简单的,你知道阿尔法和贝塔是什么么?”
“这他妈跟学习有关系么?”你个傻逼。
我一下就郁闷了,我盯着他看了半天,“这个难道没关系么?你不知道阿尔法和贝塔是什么意思?”
小朝看了我一眼,“那个开飞机的和开坦克的老鼠,是两只。这他妈跟学习有啥关系”小朝说话的表情,恩,怎么形容呢,很严肃,很镇定,很自以为是。
我听完了就笑了,妈的,小时候看开飞机的舒克和开坦克的贝塔给他脑子看坏了吧,也没反驳他,只是撇了他一下,“真他妈没文化。”接着也没理他。之所以我问他这两个数学字符,是因为我感觉我自己就对这两个字符比较熟悉,忘记什么时候自己不小心给记住的了。
臣阳和辉旭也很统一的无视了这个犊子了,居然说阿尔法和贝塔是开飞机和开坦克的老鼠,我操。这个就跟说阿基米德原理是牛顿发明的一样。没文化,真可怕。哎。牛顿明明是发明的那个什么引力原理,对,对,是万有引力定律。
回归正题,旭哥打开了一罐啤酒,然后递给我,“行,你继续扯,我跟臣阳听着呢。别理那个怂得子。”
“操你妹妹,辉旭。”小朝骂道。
我看了眼小朝,然后又衝着旭哥笑了笑,“那我继续扯了,你们听着,林然跟夕郁的问题,其实说心裏话,我感觉夕郁比林然对我好,更适合我。”
“操,这句话装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