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您忙。”
“恩,小伙子,赶紧去弄弄吧。”
我笑了笑,关好了车门,把那5块钱装进了我的兜里,到了医院,挂号,拿着号到了大夫那,大夫把我的伤口打开了,看了看,“恩,问题不大。是刀子划的吧。”
我点了点头,“恩,是刀子划的。”
接着大夫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今年多大了。”
“18。”
“你有18么?怎么可能,我看你最多也就13 14的样子。”
“我长的显小,其实我今年虚岁20了。”
大夫看了我一眼,“真的假的?”
我“嗯”了一声,刚想说话。
大夫又直接打断了我,“20了跟人打架也不对,现在你们这小孩子,真是一点不让家里人省心。天天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在外面乱折腾。”
我听完了大夫的话,很郁闷的盯着他,“我说大夫。”
“你说什么?我说的不对么?”大夫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或者说,我说错了。”
我急忙解释道,“恩,对。我。”
“对还你你什么的?你说你们这样的孩子让家里怎么就这么不省心?我家小子昨天回家的时候,脑袋上就包着一块儿。气死我了。”
我一下就明白了,闹了半天,是生气呢,他家小子又不是我打的,至于跟我生气么,于是我很郁闷的叹了口气,“大夫,我的意思是说,您看您能不能先给我处理好了,再批评教育我。刚才我也不是想反驳什么,我只是想,能不能先处理我这个伤口。我怕血。”
大夫看了看我,“恩,知道,先把手放到这个小桌子上来。”说完了以后给我指了指一个小圆桌,转身回去拿他的工具,一个小铁盘子,上面有很多东西,我本来不是很郁闷的心情,让大夫刚才那几句话,弄的也很是低落。
大夫把东西拿了过来,“你能看就看着,看不了,就把头转过去,要缝针了。打麻药。”
我看着大夫,“真的假的?那是不是说要留疤?”
大夫蔑视的看了我一眼,“现在怕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你早干吗了。”
我想了想,“早先时间,我不怕。还想留个。”
大夫听完了我的话没忍住,一下就笑了出来,“你们这群孩子啊。行了,别墨迹了,你打麻药么。要么就忍忍。别打了?”
我使劲摇了摇头,“不用了,尽管打。”
大夫又笑了笑,开始给我处理伤口,缝针。全弄完了以后,大夫擦了把自己额头的汗,“好了。我给你开点消盐药,然后去打一针。”
“打什么针?”
“打破伤风的针啊。”大夫一边说,一边拿药单子,给我写了一大堆药,“这个要一天两次,一次三片。这个一天一次,一次一袋儿。”说了一大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先拿着单子,去门口|交一下钱,然后拿药。”
我一听拿药,交钱,然后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晕。”
大夫在旁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怎么?开始头晕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忘记带钱了,衣服都丢了,我这就打电话。”
大夫听完了我的话,“你们这是打架呢,还是打命呢?打起来衣服都不要了?”
我看了大夫一眼,实在是懒的解释,“对不起,大夫,麻烦您了,我这就让人过来给我送钱。”说实话,我实在不敢惹他,要么他给我偷摸使点坏,我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所以说,还是忍了。低声下气点,得了,而且,跟这种二百五,也没法沟通。
我一边想,一边从兜里,拿出来了自己的小灵通,琢磨着给飞哥打个电话,结果电话拿出来以后,我一看,居然有5个未接来电。我打开一看,全是夕郁的。接着,电话又打了过来。我一下就接了,“喂。”
“怎么这次快了,你们没事吧?”
我想了想,“什么叫有事?你说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事?”
夕郁笑了笑,“没事就好,呵呵,要么。我该内疚了。”
我也笑了笑,“恩,没事,跟你没关系,你有什么好内疚的。”
“恩,那就行。你跟她好好解释解释吧,其实你也不能怪我,呵呵,你现在在哪呢?”
“医院呢。”
“真的假的啊,呵呵,跑医院干吗去了?”
“缝针。”
“我操,真的假的?”夕郁的声音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