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们在哪呢?”
“马上回臣阳家啊。怎么了?”
“没事,我就想知道你在哪,我去给你们弄饭吃吧。来赎罪。”
我笑了笑,“他们家油盐酱醋都找不全,你顶多能找到锅碗瓢盆儿,就不错了,去做什么饭啊。”
“那我们去超市买不就好了么。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你。”
我又笑了笑,“呦,良心发现了啊,问题是,你会做么?”
“你怀疑我实力哦,我会的,你来找我吧,好不好。我们去买,然后回家给你们做饭去。”
这下我还没说话呢,旭哥一把就把电话抢了过来,“好的,弟妹,我们这就让他过去。”说完了以后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看着我,“快去找林然,你们俩去超市买东西去。晚上回家去给我们做饭。多好。又省了一顿饭钱。”
我看着他们几个,“你们忍心让我去?我受伤了。”
“滚一边去,你活该,让你不老实。你去不去?”说完了以后,旭哥他们几个就看着我笑。笑的很奸诈。
我叹了口气,“操,遇人不淑啊。我郁闷。”
“郁闷你大爷,赶紧去。”
我撇了他们一眼,没说话,直接打车,到了二中门口,刚一下车,林然就衝着我跑了过来,到了我边上,一搂我胳膊,“老公。你可算来了。”
我看见了林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些隔阂,只是也不想说什么,因为她很乖,很听话,我知道她在故意逗我乐。我也不想她生气,也很是配合她,根本不提这一刀,假装把这一刀忘的干净,我们俩很开心的去超市。买了饭和菜,回到了臣阳家。旭哥他们这个围着林然,根本不管我手上这一刀的事,也让我很是郁闷。
晚上饭是林然给弄的。弄了几个菜,买的馒头,说实话,还真不难吃。
吃完饭了以后,我们两个回了屋子,外面,当然让那些懒人打扫了。进了屋子里,林然帮着我把衣服脱了下来,“老公,我给你洗了吧。”
我点了点头,“好咧。”
我在屋子里看电视,林然洗衣服,洗完了以后,林然到了我边上,坐在那,一句话也不说,这个老实,这个乖。
我们俩对着沉默了好久,我一拍她的肩膀,“你这个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乖,这么安静了。”
林然看着我,突然又哭了起来,“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一下就心软了,“怎么又哭了?宝贝,不是说好了不哭了么。过去了就过去了啊,你老哭什么。”
“我总感觉跟你有些隔阂了,你再冷漠我。”
我摇了摇头,“别瞎想了,乖,好媳妇。”
“就是有。”林然说完了以后越哭越严重。
我看着也浑身难受,开始哄她,哄了好久,才哄好。又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她逗的笑了笑。差点累死我。
一起看了会电视,瞎聊了一会儿,我送她回家。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直到我拆线那天。这期间,到是把旭哥他们几个美坏了,天天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就去买菜,想着吃什么,买回家,晚上放学林然就直接过来给我们弄。弄好了以后还不用收拾,有人洗碗有人收拾家。家里还干净了许多。还省了不少钱。
大家都很开心。
拆线这天,正好赶上了周末,我们一个月才有一次的月假,总算是赶上了,其实我老是认为,月假这俩字,学校说出来,就像是女人的例假一样。不过差别是很大,不过我倒是希望学校放月假跟女人例假的周期长短是一样的。那样就好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睡一个大懒觉了,结果早晨7点半就醒了,怎么都睡不着了,很是郁闷的给林然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我的早饭就来了,我的媳妇也来了。
我们俩起来收拾了收拾,林然陪我去拆线。
我们俩到了医院门口,直接到了大夫那,这星期,由于要换药,期间也确实来了几次,跟大夫聊的也不错。
大夫看见我们以后,笑了笑,随便聊了几句,接着给我拆线,拆完了以后,我看着这刀疤,很是显眼,两边还有肉,中间很明显的一个刀印,还没有长死,只是不流血了而已。
我看了会我这个伤疤,然后转头问大夫,“这个东西,不会就这样了吧?这么难看。”
大夫衝着我笑了笑,“这下怕了?以后就少折腾会,等着吧,现在还没长死呢,伤口愈合的还行,不是特别理想,你就等着这个伤口彻底长死就好了,但是疤肯定是避免不了了,以后年轻人,注意点,别老冲动。”
我看着大夫笑了笑,“那这段时间麻烦您了。我们走了,大夫。”
大夫也笑了笑,“走吧,注意点。别在把伤口感染了,我提醒你的那些,要记住。”
我点了点头,拉着林然,出了医院的门。
出门后,我发现林然有沉默了,我一搂她肩膀,“媳妇,怎么了又。”
林然叹了口气,“我不好受。”
我往紧的搂了搂她,“说正经的,媳妇,你可别哭了。都已经这样了。对吧。”
林然转头突然就不走了,盯着我,“老公,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