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这样啊。习惯了,结果今天一打起来,也就先找夕阳了,不过感觉好多了。”
封哥看着我们,“恩,这个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再找人找找夕阳。”
我一听,“难道这个事不算完么?”
封哥看着我们,“我哪知道算不算完,看夕阳了。就怕他没完,所以我才说先找他的。”
“别了,哥。”我想了想,“就这样吧,别找他了。”
封哥摇了摇头,“好多事你们不知道,你们还小呢,我还是找人找找他的好,看看怎么把这个事算了了。你们几个躲躲,这阵子就先别去上学了。没问题吧。等我处理好了,在联系你们。”
我们叹了口气,没说话。
封哥笑了笑,“别担心,没事,这两天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就行。我先看看那个夕阳现在干吗呢,看看他想怎么着。”
“恩,封哥。那一会一起吃饭吧。”
封哥摇了摇头,“不用这样,我看着你们几个没什么大事,我刚才问了问大夫,说了,没有大伤,那就没事,好好养几天就好了。不用跟我来这套,我媳妇还等着我呢。我回去找她了,要么还得担心。”
“哦,知道了。”
“行了,我走了。”封哥跟我们挥挥手,接着拿点着了一根烟,“别乱跑,你们几个,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封哥。”接着封哥推开门就出去了。
我们几个在小诊所里,各种姿势躺着,偏分拿起来一根烟,点着了,抽了几口,接着就咳嗽了起来。
大夫一听,就跑了进来,看见我们抽烟,接着一把就偏分手里的烟抢走了,“跟你们说话不好使是不。别喝酒抽烟了,好好养一阵子,都知道不?你们责后帮孩子,气死我了。”
我们几个傻乐了乐,连忙点头。偏分有点郁闷的看着大夫出去了以后,叹了口气,“差距就是太大了。”
本来挺好的气氛,让偏分这么一说,把我们还真都的说闷了,确实,跟夕阳他们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今天不是封哥留了一手,后来又来了那么两车人,我们不知道会怎么样,后果想都不敢想。
气氛有点压抑,过了好一会儿,旭哥在一边笑了笑,“行了,都别这么闷着了,有什么用,人家是混社会的,用六儿的那句话说,跟咱们不对等,咱不丢人。”
“就是,就是。飞哥笑了笑,主要是那半个战斗力太坑人。”
我衝着飞哥骂了一句,“去你大爷的。傻逼飞。”
臣阳在边上衝着泽哥说道,“晚上去我们家住吧。”
泽哥想了想,“也只能去你们家了,这么晚也回不去学校了。”
“找人帮你请假一下。”
“我刚才跟浩哥说了。”
我一听,“你别跟浩哥说咱们打架的事,知道么。”
泽哥愣了一下,“为啥。”
“浩哥外号新闻联播,你不知道?以前他跟他媳妇在我们班,他俩人就是新闻联播的男女主持人。真的。”
我话一说完,周围的人全都笑了。泽哥继续说道,“没说,我说我有事呢。”
“恩,那就成。”接着我往床上一躺,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绷带。背上还有胳膊上,有点郁闷,“为啥包的这么多。”
“妈的。这个也分包的多与少?”
“不废话么。包的这么多,不好看了。”
“傻逼六儿。”
“同意。”
“正解。”我无视了他们,气氛很好。
大家又休息了会,哥几个在一起凑了凑钱,飞哥出去就把钱给了大夫了。
大夫一边收着应该收的钱,一边给我们说一堆应该注意的事情。一边叮嘱,一边教育我们,我们也不能不听,也不能还嘴,确实很是郁闷。不过哥几个的心情也都好多了。
大夫叮嘱完了以后,我们出了门,飞哥开着车,别人打了个车,大家就都回了臣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