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路边上,抬头看着天空,我不知道自己再看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我一直不停的看着天,看会,就会转动转动身体,看会,就会转动转动身体,转了好久好久,突然发现头很晕,头晕了,依旧转着看天,晕忽忽的感觉真好,接着转着转着,一个没留神,脚碰到了马路牙子边上。
接着,一个漂亮的坠落。我躺在马路边上。头脑很迷糊,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什么。然后,我看着天空,忽然感觉着,天空上飘着林然的笑容。
我闭上了眼,然后再睁开,依旧是她的笑容。我有点郁闷,这次把眼睛闭的时间长了点。然后再睁开。这次,是真的看见了一张脸。
接着,旁边又出现了一张脸,而且,这次出现的这张脸,还是个胖脸。
这一下,吓着我了。我愣了一下,一下就坐了起来。坐起来了以后,我赶紧站了起来,然后看了看在我身边的这一对男女。
男的胖呼呼的,怎么也得180斤,女的,长的一般,但是很瘦,女的抱着男的胳膊,很显然,这是一对儿情侣。
我站起来了以后,这个男的衝着我笑了笑,“哥们,怎么了?”
我愣了一下,“没事啊。”
这个男的看着我,“我们老远就看见你从原地转圈,接着又看见你摔倒了,我们跑过来,想扶你吧,结果你躺地上笑,吓我们一跳,刚才跟你说话,你也没喝酒啊,怎么了你?”
我衝着男的笑了笑,“没怎么,哥们,谢谢你了昂。”
“这么冷的天,还往地上躺,也不怕着凉了。”
“没事,没事。”我赶紧解释道,“你们这是干吗去。”
女的也笑了,“去买东西去啊。”
那个男的胖子跟着来了句,“女的,就是喜欢逛街。我老郁闷了,每次逛街,就跟要我减肥一样痛苦。”
女的打了男胖子一下,“就是要你减肥,才要你逛街。”
男胖子摇了摇头,“这到成了你让我减肥的最好的借口了。”
我笑了笑,“你们真恩爱。”
男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还上学呢吧。”
我点了点头,“恩。”
“那还不回家?”
“这就要回去了。你们忙哈。”
女的给我拍了拍了衣服后面,“小伙子,你真有意思。”接着转头,一抱这个男胖子的胳膊,“老公,走了,去买生日礼物了。”
男胖子笑了笑,“你这生日,一年一年的真快。”说完了以后衝着我招了招手,“小伙子,我们走了啊。”
“恩,谢谢你们了。”说完了以后我跟他们挥了挥手。
我看着他们走了,使劲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点,然后笑了笑。感觉一切那么的无所谓。只是突然感觉着,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过生日了。
有多少年了,忘记了什么叫生日了,只是记得,给林然过生日。想到林然,又有些不舍,然后又想了想,她好像,还真的快过生日了。
夕郁什么时候过生日呢,接着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一个都记不住,连自己生日都记不住的人,还能记住什么呢。”
接着我无奈的笑了笑,林然的生日,是不能过了,但愿那个辛诚会好好对她。给小夕郁过生日吧。也只能给她过了,再我身边陪伴了我这么久,不离不弃的。还好。不算晚。
我想起来了小夕郁,然后笑了笑,感觉有些小幸福,至少,不是两手空空。这么好的姑娘,还真的让我赶上了,想到这,我又抬头看了看天空。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
我把电话拿了起来,就给夕郁打了过去,电话没响两下,就通了,裏面传来了夕郁快乐的声音,“六六。”
我一听,“怎么这么高兴。”
“我就是高兴,就是开心啊,难道不可以么。”
“可以,可以,那总有理由吧。”
“我看见你电话了,所以开心。”
我笑了笑,“至于么。”
“你说呢,你很久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了,你不知道么?”
我愣了一下,“有么?”
“没良心的。你在哪呢?”
“我再外面呢。”
“跟林然么?”
我“嗯”了一声。
“放屁。”夕郁在电话那边就笑了。
我有点疑惑,“你还不信啊。”
“那是,要是林然再,你敢这么跟我打电话么。”
我乐了乐,“我有啥不敢的?”
“就你,我还不了解你么,要是林然再你边上,吓死你,你也不敢啊。”
“放屁。”我赶紧反驳道,“我有拿破伦的雄才、希特勒的伟略,你认为,我会有什么是不敢的。”
夕郁笑了笑,“是啊,这俩人,都是太贪心,想要的太多,所以最后都是两手空空,还不得好死,死后还被人唾骂。”
“妈的,我说的是他们的雄才和伟略。”
“那你不看最后的结果的么。最后结果都是不得好死,就因为他们太贪心,太贪心啊太贪心,活该。”
我有点郁闷,“你是再说我呢么。”
“没有啊,我只是顺着你的话题说话呢么,六六,你别想的那么多嘛。”
“你啊你,我是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夕郁又笑了笑,“你是自己獃着呢么。”
“恩呢。”
“又哭呢。”
“放屁,你看我像哭的么。”
“哭了你会承认么。”
“别废话。你来不来。”
夕郁笑了笑,“求求老娘,老娘就去陪你。”
“你可拉到吧!”我也笑了笑,“你敢么你。”
“我有什么不敢的。”夕郁很无所谓的说道,“你还敢怎么着了我。”
“那可没准啊,我可是要过夜的再外面,还是我自己,你还敢来么。”
夕郁在电话那边用嘲笑的口气说道,“你现在都敢说要跟我过夜了。”
“那怎么了?”我接着说道,“你见过,狼不敢跟羊过夜的么。”
“呦,呦,现在又厉害了。”
“那是。”
“那谁是狼,谁是羊。”
我笑了笑,“母狼,公羊,你说呢。”
“滚,死王八六,又没正经了你。”
“我一直很正经哎。”
“六六。”
“干吗?”
“六六。”
我愣了一下,“你要干吗,到是说啊。”
夕郁又笑了笑,“我什么都不干,我就是想你了,行不行啊?”
“行,那是肯定行的。你哪天生日?”
“你问我这个干吗。”
“我就是突然感觉着,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所以就问问。”
夕郁听完了我的话,在电话那边就开始笑。
弄的我有点疑惑,“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老整新鲜的。”
“咋了?”
“10几年前我出生的时候你再我边上呢昂。”
“你竟不废话么,我是你爸啊我在你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