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猩猩看着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就是不起来。”
我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原地点了点脚。
周猩猩看着我,“你要干吗。”
“妈的,厕所都不让老子上,老子受不了了。”接着我衝着厕所门前的就周猩猩就冲了上去,我想一下把他也跟着撞进去。
谁知道周猩猩这个时候突然就不挡着了,或许被我的架势给吓着了,我全力冲过去的时候,周猩猩一下就把门给让开了。
接着我一下就撞到了门上。接着门一下就开了,门下还有个小门槛,我也没注意,接着一个娘呛,低着头就往前冲了几步,然后一下就摔了下去。
然后听见了“啊”的一声。
我趴在地上愣了一下,怎么不疼,然后看见有两只手,往一边推我。而且还有呻|吟声,“哎呦。”
紧跟着,我又听见了一个很焦急的声音,“媳妇。”然后周猩猩也跑了进来。
我这才看了眼自己的身下,我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居然把门撞开了,把乔苟露给扑到了身下。
我赶紧爬了起来,这个时候周猩猩也进来了,我看见了在地上以,“大”字型平躺的乔苟露,还有一个很明显的东西。
我有点蒙,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乔苟露的右手,还抓着一个套套。而且是已经拆开了的,用过了的套套,裏面还有液体。
我不知道她抓着那个套套要干吗。
但是我一下就郁闷了。
周猩猩把乔苟露扶了起来。然后乔苟露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那个用过的套套伸手攥了起来,然后背到了后背,我有点郁闷,她也不怕湿润。但是很明显,她的脸红了,认识乔苟露这么久,头一次看见她脸红了。
周猩猩围着乔苟露,很关心的问道,“没事吧,媳妇,没事吧。”
乔苟露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又揉了揉自己的胸部,一脸委屈的看着周猩猩,也不说话。
我是什么都明白了,所以,我很痛快的跟乔苟露鞠了个躬,“对不起,弟妹。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也不好意思往前走,因为她一个手一直在后背,而且,手里一直攥着一个用过的套套,她一定是再想,把这个用过的套套扔在哪,或许做贼心虚,她的潜意识不好意思把套套扔到厕所。
我又一想,也不对啊,扔裏面,然后冲了不就行了么。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周猩猩发话了,“告诉你别进来了,别进来了,你还非冲。”
我看着周猩猩,“你告诉我裏面还有一个人了么?”
“那你让我怎么说。”
“直说呗,操。刚才我冲的时候你干吗躲,你要是不躲的话,会出现这些问题么。”
“怎么不会出现。”
“我撞你身上跟撞门上会是一个感觉么。”
“你干吗非上厕所。”
“操,操,赶紧,你们赶紧出去,我要去厕所。”我立刻转移了话题,然后把周猩猩和乔苟露就给推了出去。
推出去了以后,我从裏面把门锁上。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作案现场,没有什么遗留的物资。
我站在原地,先是小解了一下,颇为舒适。然后我站在了厕所裏面,仔细回忆了一下,乔苟露为什么没有把套套直接扔了,而是抓到了手里。
我四处观察了半天,然后发现厕所角落的位置,特别特别的干净。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然后又琢磨了琢磨。
厕所是坐着的。开门以后,直走左边就是厕所,一直走到头,就是一个洗手池子,厕所长两米多,宽一米多。角落是一大片空地。
我是一个很喜欢求解的人。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什么,我就把自己的套套从钱包裏面拿了出来。拿出来以后,打开,扔到了厕所裏面,然后冲水。
突然发现了,居然冲不下去,我这一下也明白了为什么网吧的厕所上会写着禁止大便的字样,我也明白了乔苟露手里的那个套套,为什么湿湿的感觉了,她一定是想冲下去,但是又冲不下去,她还知道我在外面,所以还怕我看见,她就琢磨怎么把这个套套扔了,或者藏起来,也许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地方,正高兴的时候,我就冲了进来。
我想到了这,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笑了笑,然后自言自语道,“这俩人真弱,冲它干吗,让它再上面漂着呗,这现实的你们两个人多厉害。在哪都敢做,一男一女,从厕所出来,然后发现了一个用过的套套,那也没什么啊。多正常,要是一个人从厕所出来,然后被人看见,那才容易被人鄙视,一个人,往厕所扔了个套套,走了,带着TT能干吗,带着TT,然后SY呗。”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到这,突然就很是邪恶的想了想小朝。然后有些心疼我这个在钱包里珍藏了很久的套套,很多钱买的呢。就是好久没用过了。
我又有点迷糊,这俩人也有点太疯狂了,要么是医院厕所,要么是网吧厕所,按照这个逻辑,以后再去悦点的时候,我还要提醒飞哥注意一下他们那里厕所的隔音效果。两个人走到哪,做到哪,以后乔苟露改名叫乔星星算了,一个周猩猩,一个乔星星,实在是太潇洒,太潇洒。
不过我也很是满意,浪费了一个套套,解决了我心中的疑惑,我推开门,刚要出去,就看见了小夕郁。
夕郁看着我笑了笑,“六六,你怎么回来了啊。”
我叹了口气,“没事,实在是太郁闷了,我要弄死大龙虾。”
“他怎么你了?”我刚要说话呢,夕郁就推了我一下,“你等等我,一会儿再说,我先去厕所。”
我点头,“恩,那你回来再说。”然后我就回到了座位上,我看见周猩猩和乔苟露俩人在最角落,又甜蜜的一起玩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脸皮厚度直追林逸飞。
我打开游戏,上传奇,然后开始跟旭哥他们一起战斗。
没多少时间,夕郁就回来了,坐到了我边上,也不笑了,也不乐了,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