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喝完了这瓶酒,又跟我们几个客套了几句,然后打了个招呼,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两个体育生,三个人就开门走了。
看着李潇走了,旭哥躺到了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哎,这个李潇。”
“呵呵,随他去吧。以后肯定麻烦少不了。”
“他们家是不是遗传这样的基因。”
臣阳想了想,“管他呢,随他吧。用到咱们的时候,咱们帮他就是了。”
“就是,李潇,李封,都没少帮过咱们。自然是要一起了,李潇这小子也挺实在的。”
“来,来,不想这些了。喝酒,喝酒。”
接着哥几个也没有讨论太多关于李潇的问题。大家继续喝酒,聊天,瞎扯。
一觉到天明,所有人都迟到了。
接着很严肃的问题,给甄哥打电话,都是吃坏了肚子。甄哥再确定我跟浩哥都回来了以后,圣旨一发。又给了我们三天的假期。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去补课了,直接提前放假了。
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我们几个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没有一个人站起来去开门。于是,开始有人砸门。我们几个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依旧没人去开门。
这个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再不开门,老娘要怒了。”
我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我立刻就坐了起来,然后赶紧跑到了门边,伸手就把门打开了。
打开了以后,夕郁走进来,把门一关,伸手就拽住了我的耳朵。
“哎呦,轻点,轻点。”
“轻你大爷。你个王八六儿,外面那么冷,你不知道给老娘开门是不。”
“我不知道是你啊,要是知道是你的话,我就去给你开门了。”
“那也不行。”
“松手,松手。”我赶紧把夕郁的手拿了下来,然后看了看睡的一地的死猪,然后握着夕郁的手,“这么凉。”
夕郁撇了我一眼,“废话,冷着呢。你们这是干吗呢,怎么都打开地铺了。”
“我们喝酒的时候都打地铺,然后困了就躺地上睡,家里又不冷。”接着我一抱夕郁,“走,走,进屋子里去,这些人的睡相太不雅。”
夕郁看了眼一片狼迹的客厅,撇了撇嘴,“真服气你们几个了,你们是不是猪啊,怎么比猪圈还破。”
“走了,走了,进屋子里了。”
夕郁没有理我,然后转身就进了屋子。
我跟着进去了以后,把门顺手就插上了。
我笑容满面的走到了夕郁边上,“冷吧。”
夕郁点头,“冷呗。”
“来,来,我给你取暖。”
夕郁说完了以后,就坐到了床上,把手伸了出来。
“不是这么取。”
“那怎么取?”
“这样只有手会暖,身上还会冷。”
“谢谢,我不需要,我就这么取就行了。”
“你行我不行。”说完了以后我抱着夕郁的脸,然后就吻了上去。每天早晨睡醒的时候,体力都是格外的充沛。夕郁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然后就开始迎合我。褪去衣物。
几番云雨,激|情无限。
事后,夕郁躺在我怀里,打了个哈欠。
我搂着夕郁笑了笑,“暖了不?”
“暖了。都冒汗了。”
“哈哈,我就说嘛,以后冷了,就这么办。”
“恩,要是你不在,我就找别人办。”
“我操你大爷。”
“你再给老娘带个脏字儿。”
“你在这么说,我打死你。”
“我吓死你。”
“那我痒痒死你。”
“我吓死你。”
“嘿,老子从小吓大的。”接着我一头就钻进了被子裏面。我俩在床上又是一阵闹。
折腾了好一会儿,我躺在床上,笑了笑,“累死我了。”
“我都困了,想睡觉了。”
“对了。你怎么没上学。”
夕郁爬起来,压到我身上,“你现在才想起来我怎么没上学?”
我撇了撇嘴,“不算晚吧?”
“恩,还不算晚。”
“那就好。说说吧,怎么没上学。”
夕郁笑了笑,“我本来去上学了,结果课间的时候我去超市买东西,居然看见了夕阳。然后我就跟着他上了你们班,谁知道你们几个没在,我又给你打电话,也没打通,索性,我就缠着夕阳帮我请了个假,跟着他一起出来了。”
我愣了一下,“夕阳去找我干吗。”
夕郁咧了咧嘴,“他说他要杀了你。”
“他杀了我,你不就守寡了。”
“没事,老娘后面有的是排队的。”
“那你该伤心了。”
夕郁想了想,“也是,不能让他杀了你。”
“就是。”
“打个半死就好了。”
“你至于这么狠么,还不如杀了我呢。”
夕郁笑了笑,“你把夕阳气着啦。”
“我咋了,昨天晚上那事儿,你说说,怪我么。”
夕郁摇头,“不怪,可是你跟夕阳讲理有啥用,他本来就不讲理。”
我叹了口气,“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大舅哥。”
夕郁把玩了把玩我脖子上的项链,“夕阳还是挺喜欢你的,你脖子上的这个东西,是他的命|根|子。你不晓得他跟我奶奶的感情。比任何任何人都深。”
“这么夸张?”
夕郁点头,“这个项链,跟了夕阳不下十年了,他闹归闹,说归说,但是他还是喜欢你的,要么不可能把这条链子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