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抗着我。然后往裏面走了两步,把我衝着沙发上,就扔了下去。
我大头朝下,一个身子就摔到了沙发上。
跟着那个大汉拍了拍自己的手,“老实点你。”
我看着他,也不横了,“大哥,你们要干吗。”
大汉一听,就笑了,“怎么现在成了大哥了。”
“不是,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是一守法小公民。还是一个学生,也没招惹到你们,你们看你们是不是找错了人了。”
说完了以后我从沙发上打了几个滚儿,就靠了起来。
大汉衝着我笑了笑,“错不了。”
“不能,肯定是错了,我认识李封,那是我哥。你们知道么?”
大汉笑了笑,没有理我,然后另一个大汉,接了个电话,然后笑了笑,说了几句话,跟着就衝着我走了过来。
我看着他,“你们要干吗。”
那人从衣服裏面又拿出来了一个拷子,然后把我往沙发上一窝,把我腿往后抬了抬,然后跟我手上的拷子,就拷到了一起。
“你们要干吗,你们真的找错人了。”
我被他们拷的趴在了沙发上。然后动也动不了,浑身都开始冒汗,更多的是害怕,这一下我是真的一点闹的心思也没有了,我看着他们几个,“你们是真的找错了人了。”
接着这个壮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我的手机扔到了我前面的沙发上。接着拍了拍手,跟另一个人,俩人互相交换了交换眼神,俩人也不说话,我看着他们就要往外走。
“大哥,别走啊,大哥。”我一下就着急了,“别走啊。”
其中一个人走到了门口,然后转头,衝着我笑了笑,“别乱动,老实的在这獃着。”
“我动的了么我。大哥,那个,我想上厕所。”
“你爱想干吗干吗。”接着俩人把门打开,就出去了。
“大哥。大哥。”我又喊了两声,没想到俩人根本不理我,还真的出去了。
翻了个身,尝试着活动活动自己的身体,还是活动不了。跟着我喊了一声,“李封,李封。”
没人理我。
我想了想,又喊道,“救命啊。”
还是没人理我。
我叹了口气,看了眼这个小包厢,一个沙发,然后是唱KTV的机器,跟飞哥那里差不多,我一下就放弃了继续撕喊的念头了。因为很明显,再使劲喊,也不会有人来了。
我有些害怕,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招谁惹谁了啊。接着我又活动了活动自己的手腕,说句实话,这个姿势,真的很难拿。
我还不敢乱动,因为沙发的面积不大,我怕我要是一不小心,再滚到了地上,摔到自己,那就更不好了。
我很是郁闷的看了眼自己头顶的手机,然后就开始琢磨。怎么可以打个求救电话。
在这裏,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给封哥了。
我很是郁闷的尝试着移动身体。
可是一点不办法都没有,手和脚,还都动不了。
我挣扎了许久,依旧没有什么办法。我额头的汉也出来了。
我有些害怕。
又过了十来分钟左右的样子,门开了。
我一下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样,抬头看像门口,看见了黑丝|袜,细底儿高跟鞋,然后又往上看了看,是青姐。
我就像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赶紧衝着青姐说道,“姐,姐,弟弟我在这裏。”
青姐叼着烟,脸上化装化的还挺白,抽了口烟,然后把门关上了,看着我,就衝着我笑。
“姐,姐,弟弟我在这裏。”我继续说道。
青姐笑着走到了我的边上,然后一坐,看着我,“呦,怎么是小王越啊。”
我抬头,“姐,能不能先松开我,咱们再说。”
“可是我没钥匙啊。”青姐两手一摊,“你怎么在这呢。”
我撇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啊,我好好的就被两个大汉架到这裏来,然后就给我拷上了,姐姐,你看你先松开我,行么。”
青姐笑了,“我说了我没钥匙。”
“那你把电话给我,我打给封哥,行不?”
青姐摇了摇头,“一会儿再说这个问题。”接着青姐看了看趴着的我“哈哈”的就开始笑。
我有些郁闷,“你笑什么啊。姐姐。”
“没事,我就想不通,你怎么这么乖了,开始叫我姐姐了。”
“大姐,是不是你找人干的啊,我错了,放开我吧。”
青姐一听,赶紧摇头,“怎么可能呢,小王越,姐姐好久不见你了,想你了。”说完了以后青姐衝着我脸上就使劲掐了一把,这个疼,“我能一见你就把你拷起来,扔到这裏么,那这也不是我待客之道啊,你说是不,小王越,怎么你都是我弟弟呢。”
“姐姐,我错了。”
“呦,你错了?”青姐看着我笑呵呵的问了句,“你错什么了?”
“你先松开我,我再好好给你承认错误,行不。”
“我干吗要松开你。我说了我没钥匙。”
“姐姐,你就别装了,傻子都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啊?”青姐看着我问道。
我又活动了活动,“你先松开我行不。”
青姐叹了口气,“可惜姐姐心情不好。你先说说,你哪错了。”
“我不应该这么久没来看姐姐。”
“就这点?”
我想了想,心裏仍旧抱有一丝丝的侥幸心理,然后我使劲点了点头,“确定,肯定。”
“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