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淡了,现在我想着跟她畅谈人生理想,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动力了。”
“就因为这个?”
周猩猩点头,“那还因为什么。”
我想了想,“你跟谁也有这个过程。”
“问题是我不喜欢这个过程。”
“你不爱乔苟露了?”
“爱吧。毕竟这么久了,可是我不喜欢我们现在在一起的感觉。”
“你真不是人你,跟人这么久了,现在感觉淡了,你居然想着不要人家了,我告诉你,你别跟人说我认识你,你别跟人说我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丢人。不耻与你为伍。”
周猩猩愣了一下,“小六哥,你说的这么严重?”
“有问题么?”
周猩猩想了想,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其实我一直感觉我的无耻程度,跟你们几个比起来,差了很多啊。尤其是你。”
“我操,为什么尤其是我。”
“就是你。”
我叹了口气,“我这名声,都是让你们给我这么毁的。”
“小六哥,说个办法。”
“没有,你个禽兽。”说完了以后我一拉夕郁的胳膊,“走了,媳妇,我们去隔壁。”
夕郁撇了我一眼,没理我。
“小六哥,你到底管不管。”
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转头衝着周猩猩,很郁闷的说道,“猩猩哥,你就别拿我开涮了,你要是不愿意跟人家好了,你就分手就是了,你真是禽兽,你不能这样。”
“我也不想这样,所以我很纠结,我很矛盾,我需要你给我指点一条出路。我可以跟乔苟露好好的过日子,还可以没有这样的感觉。我不喜欢这样。我需要激|情,激|情,但是我也明白,跟谁处都会有这个过程,所以我很迷茫,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这是想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么?”
“小六哥,你一直不都是这样么?而且好像还处理的挺好。”
“放你大爷个屁,你个傻逼周猩猩,你在这么毁我名声,我踢死你。”
夕郁在旁边哼唧了一句,“你这么大火干吗,是不是真的做贼心虚了你。”
我转头,“我坐什么贼啊,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拜托,我被你管的这么严,我怎么可能。”
“那谁知道你回家以后呢,还有你叔叔家那个丫头。”
“不会的,不会的,你应该相信啊。”
“就是啊,嫂子,你应该相信小六哥,他很正直的。”
我转头瞥了眼周猩猩,“你给我滚犊子,你给我闭嘴,听见了没?”
周猩猩“哦!”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一搂夕郁,“乖,你别听他瞎说。”
夕郁抬头看了我一眼,“他是瞎说么?”
“是啊。我现在就你一个,你知道的。”
夕郁转过头,没理我。我知道她是有些感触了。周猩猩这个傻犊子,居然说话都不会分场合,气死我了。
我狠狠的转头看了眼周猩猩。谁知道周猩猩那个大毛人,居然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还把眼睛露了出来,衝着我展现出来了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我有些郁闷的又搂住了夕郁,“走,祖宗,咱们去隔壁谈,你别理这个猩猩,他说话你也当真,你也信,是嘛?”
“反正都反应了你们男人的一种特性。连这么单纯的孩子都有这样的想法。”
“他不单纯。他是脑子有屎”我狠狠的说道,“走了,走了。”
“小六哥,别走。酒还没喝呢。”
“喝屁。”
“鸡还没吃呢。”
“吃毛。”
“我们还没有探讨呢。”
“探讨个蛋。”
“你还没有教我呢。”
“教你大爷。”
“我给你准备的烟你还没拿呢。”
“拿。”我一听,赶紧改口,回头看着周猩猩,“拿来?”然后就把手伸了出去。
夕郁在旁边一下就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推了我一把,“你有点志气行不行。”
我转头撇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周猩猩从身后的包里,拿出来了一条黄鹤楼,“小六哥,这条烟给你。”
“恩,这还差不多。”
接着我往前走了两步,伸手要接。
周猩猩又把烟拿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六哥,你记得不记得你的宗旨。”
“那是废话么。”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都知道了啊!”我笑了笑。
“那你给我说说,我怎么可以解决这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换一个别的问题,我可以替你解答一下。”
周猩猩摇头,“小六哥,你少来,就这个问题,你得教会我,要么我老迷茫了。”
“我教不会你。”
“那你不要了?”
我叹了口气,“哎,不要了。”
“哦,那好。”跟着周猩猩又从衣服裏面拿出来了一条中华,往地上一放,“小六哥,办法。”
我转头,看了眼周猩猩,刚要说话。
周猩猩一手拿着一条烟,然后自己对着,“邦邦”的敲了两下,“办法。”说完了以后就把两条烟扔到了我脚下。
我转头看了眼夕郁。
夕郁双手环抱在一起,就衝着我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刚想说话。
周猩猩伸手又从衣服裏面拿出来了一盒乐道。接着自己把玩起来了烟盒。
“小六哥,办法。”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很自然的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先是把周猩猩手里的乐道抢了出来,接着把嘴探到了周猩猩的耳朵边上,“那这么着,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