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拜托了,祖宗,我现在是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咱们年龄都还小呢,就算现在定了,也不能很早的结婚,你说是不?”
“陈然怎么结婚了,就是跟你有故事的那个。”
“放屁,我跟她有什么故事。”
“你自己明白。”夕郁看着我,“你说说人家怎么结婚了。”
“人家是例外。”
“滚,换个借口。”
我摸了摸脑袋,顺手点着了一支烟,“正经的,你相信我,我也没工夫陪你玩,我天天这么伺候着你。我怎么对你的,你自己心理肯定也明白,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的感觉,第三个人永远体会不了,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会明白,你说我说的对么?”
夕郁裹着自己,“恩,继续说。”
“那你把被子先给我点。”
“不给。”
“我操,我冷。”
“爱冷不冷。”
我叹了口气,“先给我小角儿,我盖着点肚子行不。我胃疼。”
夕郁撇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声,递给我一个小角儿。
我顺势就钻进了被窝里,然后笑了笑,“媳妇,相信我了,家长是早晚要见的,只不过不能太着急,你说是不。”
“那你说什么时间见。”
“高三了,高三一定见。”
“说好了?”
我把手伸到了自己太阳穴的位置,“那是必须必的说好了,放心,咱从来不骗人。”
“放屁,你总是骗我了。王八蛋,你还有脸说没有骗过我。”
我摸了摸脑袋,“偶尔的一次是陶冶情绪,陶冶情操。”
“放屁,那你总是偶尔了。”
我笑了笑,“那我以后注意。”
“你就是不打算跟我回家吧,是不。”
“最近是不想回去。”
夕郁撇了我一眼,“也行,你要是不跟我回家的话,那我就跟你回家,等着在放假的时候,也不是放大假,平时的假期,哪怕是双休日也行。”
“双休日来不及。你看,买票的问题,你也是知道了。”
“我让夕阳开车送你,放心吧。这个不是理由。”
“夕阳能送么?”
夕郁撇了我一眼,“我开口,他敢不送么。”
我叹了口气,“我说,媳妇啊,咱不能这样啊。”
夕郁笑了笑,“王八六儿,你给我好好说话,别用这种口气,听见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恩恩,我说媳妇儿啊,咱不能这样啊。”
“哪样啊。”
我看着她,“我说你强迫我去你家,想让我去你家也就算了,现在怎么又开始琢磨着跟我回家了,跟我回家有什么可回的,回去也干不了啥。你说是不是,也没有什么用,是不?我早跟你说了,我们家裏面我说的算,别人说的都不算。我想怎么周就怎么周。我说的就算”接着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夕郁看着我,“其实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干吗?”
“等着哪天你对不起我了,或者不要我了。我就带人杀上你家,搅的你家鸡犬不宁。”
“我们家没鸡犬,老家的一些八秆子打不着的亲戚家到是有一些。行不行。”
“反正老娘一定要用最残忍的手段,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往边上挪了挪,“你别这么歹毒行不。”
“反正是让你逼的。”
我叹了口气,“哎,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我开始一直不相信,不过现在,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恩,相信就好。”
“可是我记着以前你不这样啊。”
夕郁也叹了口气,“哎,那有什么办法呢。”
“怎么就没办法了。”
“都是让你逼的啊。王越,你总是不老实,我很累的。”
我笑了笑,“媳妇,放心好了,我只想跟你好好处,好好过,真的。我会娶你。”
“那你要是不娶我了呢。”
“天打五雷轰。给我轰成烟儿,然后在下雨凝结成水蒸气,然后在被太阳晒死。各种死。”
夕郁一听,笑了笑,“王越,你说的这个我好喜欢哎。”
我点头,“那是必须的啊,除非你不想要我了,或者不想跟我了。”
“我要是真不要你了,你会怎么办?”
我很阴险的笑了笑,“我感觉,我要是跟夕阳配合起来,一般人是不敢跟你搞对象的,甚至说话都不敢。”
夕郁一听,也没生气,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笑了笑,“还真别说,你们俩是都够无耻的。”
“我操,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当初给我签定的那些条约,还让我画押,还有血印呢。那些不平等条约,难道还是我无耻么。”
“那是对付无耻小人的办法。”
“我发现你怎么总是有理。你用的着这么狠么。”
夕郁笑了笑,“那是必须必的啊,跟着你,不狠点,不管用,那个叫啥来着,人不狠,站不稳。”
我笑着呼啦了夕郁脑袋一把,“怎么这个话你也学会了。”
夕郁笑道,“废话,这些东西关系到老娘一辈子的幸福,我必须要争取,我一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我一定把属于自己的,拿好,抓好,最起码,以后不要留给自己一些遗憾,至少我努力争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