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接着这个女的又唱了起来。
我跟飞哥我们两个一边跟这两个女的喝酒,一边聊天,听着这两个女的唱歌。总共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样子,死秃子推开门进来了。他旁边还跟着那个女的。
死秃子坐到我边上。然后点着了一支烟。
我愣了一下,然后在灯光下,看见了死秃子的脖子上,到处都是嘬痕,而且,最严重的,嘬的已经紫青紫青的了。
我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那个女的,往死秃子边上一坐,这个小鸟依人。
飞哥看了眼死秃子,然后笑了笑,“行了,行了,你们都走吧,我们几个呆会。说点事。”
“别啊,哥。你看看这个。”
飞哥又笑了笑,“赶紧啊,别让我再废话。”
这几个女的看了看,然后就都站了起来,我边上的那个女的,起来了以后,还冲着我找了招手,“小哥,再来了,叫我哦,我是12号。”
我也笑了笑,“一定,一定。”
接着又跟那三个女的一顿贫,她们三个才出了门。
出去了以后,死秃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操他妈的,真疼。”
我瞥了他一眼,“你他妈够舒适的。”
死秃子笑了笑,“花了我一百二呢,不过那下面太宽松了,真没意思。”
飞哥伸手拿着一个空的绿茶瓶子就砸了偏分一下,“让你干嘛去了,正经的呢。”
死秃子抽了口烟,然后沉默了会,“赵想她们一般在最裏面的那个大包。而且,最裏面的那个大包,是不对外的。”
飞哥看着死秃子,“半天你就套出这么点事情来。”
死秃子笑了笑,“元元现在在那个大包里。”
我愣了一下,“真的?”
死秃子点了点头,“裏面还有谁,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再做什么,她们这些女的,平时是不让随便进去的,除非裏面的人要,元元是新入夥的,而且还是个胖子,很容易认,也很明显。”
飞哥想了想,“你就是直接问的她,是么。”
死秃子摇头,“没有,我先提的我那个哥们的名字,然后谁知道那个女的那么疯狂,荡|妇一样,然后我也没忍住,就先弄一下了,弄完了以后,我们俩才随便聊了聊。这些话都是我套出来的,没有直接问。”
“这个女的可靠么?”飞哥继续问道。
死秃子想了想,然后点头,“没问题,我相信我那朋友。我那朋友相信的人,我也可以相信。”
飞哥点了点头,“那就这么着,我给我叔叔打电话,然后去找元元。”
“为什么咱们不能直接去?”
飞哥看着我,“我怕出现什么未知的意外,带上我叔叔他们,保险,而且,咱们也不做什么,只是把元元叫出来,既然事情赶到了一起,不管李潇那个事,是不是元元他们做的,我都要把元元从赵想的身边拉出来。”
“妈的,你说说他,没事非往赵想身边凑什么,而且,差不多就得了呗,还一直獃着啊。”
死秃子笑了笑,一呼啦我脑袋,“这个圈子,进来容易,出去难,沾手容易,放手难,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衝着飞哥说道,“你赶紧打电话,看看你叔叔他们到哪了。”
“好的。”飞哥就把电话拿了出来,接着就打了出去,没急下,就通了,然后飞哥在电话裏面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挂了电话以后,飞哥转头看着我们,“走,我去结账。”
“嗯。”
我们几个出了包房的门,然后服务员上来衝着我们说道,“几位,这边买单。”然后伸手一指,很是礼貌的样子。
飞哥笑了笑,去服务台,结账。
结账完了以后,下面又上来了五个人,有一个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光头,黑夹克。后面跟着四个穿着西装的人。
然后服务员一下就凑了过去。那人笑了笑,然后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一指我们,“一起的。”然后又笑了笑,他的外形,配合上他的笑容,说真的,让人有点害怕。
飞哥转头看看了眼那个人,然后笑道,“叔,来了啊。”
那男的点了点头,“等了这么长时间,你这个孩子,真是的。”
飞哥笑了笑,“不是怕引起来误会么。”
“嗯,那你们一起的那个小兄弟人呢?”
飞哥顺手往裏面一指,“最裏面的那个大包。”
“走。”那男的就要往过走。
这个时候那个服务员伸手就拦住了我们,“等等,您好,那个包房是不对外人开放的。”
那个光头笑了笑,“我跟赵想,是老朋友了,放心吧。我叫螃蟹。他认识。”
“不行,您好,我们这个也是有规定的。”
光头看着这个人,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非让我跟你废话。”然后一把就推开了这个服务生,“阿飞,带路。”
我们几个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那几个人,我们一帮人,就衝着最裏面的大包房走了过去。
只是一直没有看到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