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主动的挑了一个头儿,剩下的夕郁都配合的异常主动。
感觉真的很舒适。
其实夕郁这点,是我比较喜欢以及开心的,大多数人的女朋友,在男友要求做|爱的时候,总是要先说几句很是有刹气氛的话。说完了以后,也不会真的不做,还需要哄一哄,哄完了以后,还是要做的,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不之前就直接很配合,那样不是更好吗。就连一些特殊人物,也不例外。
乔苟露那个作风的姑娘,周猩猩每次说要跟她做的时候,她都会先推脱几下,然后影响一下气氛,在做。师太跟着臣阳这么久了,每一次臣阳说要做,师太都会墨迹几句,好几次,更干脆直接的开口不做,就没有一次很是配合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臣阳周猩猩等很多人。以前跟林然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总是先推搡几下,偶尔不推搡。或许还是由于年级的问题,不能很好的放开。其实跟自己的男人开房了,那顺便开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臣阳曾经很认真的问过我,“你说我是她老公,她动不动就不让我碰,她不让我碰,她让谁碰去。”
“她只是象征性的推脱两下,然后说几句不做,其实她还是要做的。”我很耐心的给臣阳讲解着。
“是啊,这个就是我更郁闷的,你说她迟早是要做的,那为什么当下就不能痛快答应,然后很是配合呢。”臣阳很无奈的问道。
“女人吗,腼腆,害羞,正常。”我再次给臣阳以心理安慰。
“可是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说她腼腆害羞个什么意思啊。”
“那谁知道。好像很多女孩子都是这样,你开口说做,她一定会先说不做的,然后之后墨迹半天,最后还得做,你不要郁闷了。”我拍了拍臣阳的后背,“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我本来性质挺好的,被她这么一盆凉水泼上来,一下就减少了不少兴致。”
我笑了笑,“那你还没习惯啊。”
“习惯是习惯了。”臣阳看着我,“我就是有些郁闷,压抑。你说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你自己的问题,你得自己解决,求人不如靠己。”
臣阳摸着自己的下把,深思熟虑了半天,然后做出来了一副很难以抉择的表情,“我看,也只能去找个小姐了,然后给钱就行,还不用考虑后面的事情,还能主动。活也好,也不用我一个人做独角戏。你说是吧。”
我非常鄙视的看了眼臣阳,“加油,我支持你。”心裏更加的鄙视他,原来一直套我话来了,肯定是想去找小姐,然后又没有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所以,需要我帮着他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换句话说,“自欺欺人。”
“嗯,那我去了。”臣阳看着我,很痛苦的说道。
我鄙视了自己一下,然后配合着臣阳,“嗯,叫上周猩猩,他在警察局和洗浴中心都有内部关系。”
“什么意思?”
“你去找周猩猩,然后说是六哥介绍来的,然后告诉他你想干嘛,然后就可以了。”
“去你妈的,傻逼六。”
“操,告诉你技巧,你还不听。”
“滚你大爷的。”臣阳继续骂道,“傻逼六。”
之后臣阳还真的就去找了周猩猩,至于到底去没有去找小姐,我不知道,周猩猩说他把臣阳带到了门口,然后臣阳突然就走了。而且连周猩猩要给他出钱的这么美好的要求,他都拒绝了,据说,走的很干脆。
但是那夜臣阳还是消失了一夜,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还是出现在了课堂,按照他的说法,他还是去通宵了。
去懒得揭穿他。我估计他是把我们可爱的猩猩骗走了。然后自己又回头去了,不惜自费。精神可嘉,精神可嘉。
夕郁在我边上伸了个懒腰,“六六。”
我转头,“嗯?”
“你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呢。”
“当然疼了。”
“那我看你刚才做的时候,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你身上的那些伤,有疼痛的意思啊。”
“那怎么样才算能体现出来。”
“反正就是一点都没有体现出来。”
“那好吧。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我一直认为做|爱是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所以,当你做最神圣的事情的时候,任何杂念都可以抛弃不管。我一做,就全身心的投入,你知道吧,然后坐着坐着,就忘我了,连自己都忘了,哪还顾及的上伤,对不,眼里只有你,只有你。”我一边说,一边还比划着很淫|荡的手势。
“滚,滚,王八六”夕郁说完了以后,衝着我就打了一拳。
“哎呦,疼死我了。”
“滚,少给我装,刚才还不疼呢。”
“那现在不是没做吗。”
“臭流氓,死流氓。”
“哈哈。”我笑了笑,“媳妇,饿了不。”
“你也知道饿啊。”
“那是,我都多少时间连肉都舍不得吃了。”
“少说的这么可怜。”
“我说的是真的。”
夕郁撇了我一眼,“那吃饭去了咯,老公。”
我笑了笑,“走着,媳妇。”接着我抱着夕郁使劲亲了一口,“宝贝,都这个时间了,你说咱们去哪吃啊,麻痹的,一说这个,我就来气,那个傻逼曲争。”
夕郁衝着我笑了笑,“好了,好了,你别抱怨了,你至于吗你,这么抱怨。”
“当然至于了。”我看着夕郁,“要么我能这么晚了,才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