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看了眼进来的那个人,然后只是笑着招了招手。
我看了眼元元,“我们来看你了,你还需要去劳动啊?”
元元点了点头,“是啊,不能逃,你以为我想去啊,不过我开心了,哈哈~”接着元元说道,“今天干活,也得多干点。”
“我帮你说说好话,看看行不行。”接着我转头,“师傅,这裏。”
那个人愣了一下,我也有些感觉自己的形容词有些不恰当,不过我贵在脸皮厚,我兹当这个词语很恰当一样。继续看了眼那个人,衝着他笑了笑,“师傅,今天他有点事,就不去参与了,我们多聊会。好吗,好久都没有见过了,好不容易见一面,就让我们多聊会吧。”
那人摇了摇头,“不行,这些劳动都是他必须参加的。”
“师傅,就一会儿,行吗,你就行行好,我们好久没有见过了。”
那人摇了摇头,衝着我们笑道,“不可能的,你以为这裏是你们家开的,他们都是必须性质的强制性劳动,谁都不可以不去的。”
我刚要继续说话,飞哥就站了起来,“好了,我们这就走。”
我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飞哥,没有继续开口。
飞哥转身,衝着依旧在那里笑的元元说道,“你开心了吗?”
元元“嗯”了一声,然后继续开口道,“飞哥,真的,你今天给我带来的消息,太让我兴奋了,哈哈。”
“好了,去参加劳动了。”
“嗯,嗯,飞哥,六儿,你们等着我,等着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接着元元笑呵呵的就跟着管理员,出了屋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我们边上的一个管理员衝着我们笑了笑,然后说道,“行了,走吧。”
我们两个跟着这个管理员,就往出走。
我们走了没多远,我转头,看着那个比较和蔼的管理人员开口道,“叔。”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衝着我笑了笑,“小伙子,怎么了?”
我看着他,然后摸了摸脑袋,“刚才那个人说的,强制性集体劳动,是什么意思啊?”
那人看着我,“这个就是为了消耗戒毒人员多余的体力,转移其‘想瘾’注意力的一种戒毒所常用的方式,常常要求他们做一切集体劳动,地板都因此而擦得像玻璃一样反覆练习规范动作,磨练其意志,尽力矫正戒毒人员习以为常的不良行为,这也是戒毒的重要内容。”说完了以后这个人衝着我笑了笑,“通过强制劳动,一则可以恢复吸毒者孱弱的身体,二则可以转移其对毒品的注意力。”
我愣了一下,“这么多学问啊,有必要吗?”
那个人看着我,然后笑了笑,“小伙子,刚才你们见的那个人,跟你们什么关系。”
“兄弟。”我开口说道,“那总同生共死的类型的。最最最亲的类型的。”
“嗯,你们刚才聊天的内容挺好的。行,你们来的效果不错。”
我看了眼那个人,“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我知道什么?”
飞哥伸手一拉我胳膊,“我一会儿出去跟你说。”
“哦!”我愣愣的回答道,接着我们几个往出走,走了没多少距离,我看见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有许多衣服。就那么平平的铺在地面上,在太阳光底下暴晒。刚才进来的时候有些紧张,还真的没有注意道,现在到时全都看的挺清楚了。
我伸手指着那些衣服,继续问道,“为什么那些衣服都挂在那里。”
管理员笑了笑,“那里怎么了?”
“最起码应该找个地方挂起来啊,你说是不是。”
那人摇了摇头,然后笑道,“你知道这裏有多少人,有多大地方吗?”
“那总不能连着挂衣服的地方也没有了吧。”
管理员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跟飞哥出了戒毒所的门口。
飞哥伸手拉住了我,“等等。”
我转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