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想了想,然后笑道,“我应该是要上大学的。”
我看了眼飞哥,“我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这才哪到哪。”
飞哥笑了笑,然后看着旭哥,“你有点自知之明,不愿意刺|激你,就你这点分数,你还想上大学,不知道你还想干吗呢。”
旭哥瞥了眼飞哥,然后开口道,“就是上私立,也是好的,我可不想过早的承担家庭的压力,也不想跟你一样,这么早结婚。”
“那程雪呢?”
“她也不着急,等着我高三毕业了,先订婚。”
飞哥笑了笑,“是吧。那程雪今年就要高考了,她还能等着你啊。”
旭哥笑道,“那是必须必的么,我们都说好了。”
飞哥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好了,赶紧吧,该干嘛干嘛,回去看看他们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三个光聊了。”接着旭哥顺手就进了厕所,飞哥也进去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想了想飞哥的那些话,摇了摇脑袋,接着也回到了包间。
裏面依旧烟雾迷茫,男男女女的围在一起喝酒。
桌子上的周猩猩已经趴倒了。乔苟露也不醒人世了。小夕郁的脸圈都有些通红,话都说的多了,程雪和师太也是。小朝更是喝多了。
我还有些诧异,这人们怎么就都这么喝了起来呢。而且还都喝的这么高兴。
没多少时间,飞哥也回来了。
这些人们做到一起,那就是又一出高潮,飞哥是真没少喝,喝吐了两次,依旧喝。所有人下午都没有去上课,唯一一个清醒的人,就是默婉了,默婉帮我们打电话,然后跟老班实话实说,“我们都喝多了。”
不知道老班做何感想。我只是迷糊中好像记着,老班很讨厌人用喝酒喝多了来说事,不过既然已经喝多了,也就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出奇的口渴。然后我赶紧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臣阳家里,外面的天气也是蒙蒙的黑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是知道原本不必要这样的,可是飞哥确实出奇的高兴,所以大家谁都控制不了了,控制不了了,那就一起开始喝了。
我脑袋很疼,下地去了客厅,从饮水机里接了好几杯水,“咕咚咕咚”下肚以后,我去厕所洗了把脸,然后使劲清醒了清醒,跟着我把电话拿了出来,打给了夕郁。
没几下,电话就通了,“喂,六六。”
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媳妇,你在哪儿呢。”
“你们中午喝酒居然把人家那里的啤酒都喝完了,我真服气你们了。”
我一听,“这么夸张?”
夕郁“嗯”了一声,然后开口道,“你身后的酒瓶子,都能垒到跟你人一般高了,最后你趴地上不起来,你知道不知道。”
我一听,“我操,这么丢人,真的假的?”
“真的呗,还好我听了默婉的话,没有喝很多,还是有意识的。下午把你们都送回家,就累死我们俩了。”
“就你们俩清醒?”
夕郁“嗯”了一声,“默婉打电话从悦点叫来了几个人,然后把你们都扶上了车,然后吐的出租车上到处都是。辉旭躺倒了大马路上也不动。”接着夕郁笑了笑,“臣阳在人家饭店门口,说尿就尿,你说你们几个怎么就这么丢人。”
我愣了一下,“那小朝和林逸飞呢。”
“林逸飞?”夕郁叹了口气,“林逸飞和小朝俩人最后抱在一起痛苦,一个说自己内心寂寞,兄弟都不在边上,一个说自己身体寂寞,小魅不是他的。俩人使劲才哭呢,真的,哭的眼泪稀里哗啦的。”
“周猩猩呢?”
“周猩猩和乔苟露两个人在包间裏面就亲了起来,然后周猩猩还伸手乱摸了起来,把乔苟露的内衣都摸出来了。我算是服气了你们这帮人了,我们几个赶忙拉,都拉不住。”
我想了想当时的场景,然后很淡定的说道,“我后悔了,早知道我就不喝那么多了,要是能亲眼见识一下那样的场景,那该多好。”
“赵倩雅和程雪俩人开始唱歌了。抱在一起才唱呢,真的,得什么唱什么。”夕郁深呼吸了一口气,“真的,我从来没见过你们居然可以这么丢人。”
“丢人什么啊。”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谁喝多了不得撒疯啊。”
“是啊,你都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多少注意的目光看着你们。”
“那默婉呢。”
“默婉把你们全都安排好了,然后就去悦点了,林逸飞连我都不认识了,默婉踹了他一脚,他就躺地上打滚了,你说悦点现在就是他们两个人打理,默婉安顿好了你们,赶忙的就回去了。”
我听着夕郁的话,然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么丢人呢都。”
“嗯。把周猩猩和乔苟露送到彩虹了。周猩猩出钱结账的时候,把自己手机,钱包全都压到柜台了,结果最后还是默婉给出的钱。”
“那剩下的人全都在臣阳家了?”
“嗯,我耽误了两节课,然后就回来上课了,现在在家呢,下午放学了,我自己坐车回来的,六六,你不接着我一起回家,我好不习惯的。”
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是很疼,“那就是说现在辉旭程雪,赵倩雅臣阳,还有小朝,都在各自的房间,是吧。林逸飞回悦点了。”
“嗯,就是这样,六六,你还难受吗。”
“你把那个吗字去了。”
“那你还喝不。”
“不要跟我提酒。”我跟着说道,“现在我一想酒我就想吐,更别说提酒了。”
夕郁笑了笑,“至于吗。”
“废话,当然至于,难受死我了,晚上饭我都不想吃了。”我做到了沙发上,“今天是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还行吧!”夕郁笑了笑,“反正从今天开始,这辈子我都没脸在去那个饭店了,打了人家一地被子和碗。你身上的衣服我给你换了,那身已经没法要了,我给你送去干洗店了,票在你钱包里,你过两天去拿就行。”
“为啥没法要了。”
“全是你自己吐的。”
“这么丢人?”我有些不可置信,“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