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一把就拽起来我的头发,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松手,松手。”
我衝着旭哥笑了笑,然后摇头。
接着旭哥“啊”的使劲叫了一声,然后使劲甩了甩我的脑袋,“松手,我他妈让你松手。”
那个带头的往钱走了一步,“给我按那。”跟着上来了两个人,伸手就把旭哥给按到了地上。
接着这个带头的,一刀就衝着我划了下来,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处一阵疼痛。接着他把刀拿了起来,看着我,又要砍。
旭哥被按到了地上,疯了一样的嚎叫。跟着上来了一个人,伸手就把旭哥的嘴给捂上了。
带头的手里拿着刀,然后有些震惊,看着我,然后突然很无奈的笑了笑,“命都不要了?”
我抱着旭哥的腿,依旧一个字都不说。
“好吧,不要了,我就成全你。”跟着他又把刀举了起来,“再问你最后一句,松不松。”
旭哥,“呜呜~”的也说不出来话,只是使劲挣脱他的腿。
我抬头看了眼那个带头的人,然后很坦然的摇了摇头。接着又把自己的脑袋埋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带头人的人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电话,然后说了两句话,一下就把电话给挂了。
跟着他往地上吐了一口,“走。”
“走?”另一个人问道,“那这个人怎么办?”
“走。”接着这个带头的往前使劲跑了两步,一下就翻上了刚才我要旭哥去翻的那座墙,跟着一下就跳了下去。又有俩人跟着那个带头的,很迅速的也跳了起来,翻了过去。
那几个人还犹豫着呢,突然一阵远光灯就开了过来。然后是油门加速的声音。
接着我听见了一声急刹车的声音。然后还有车撞击人体的声音。还有人痛苦的嚎叫声。
“六儿,辉旭。”飞哥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旭哥的腿,躺到了地上。
飞哥拎着一把砍刀从车上就走了下来,然后衝着边上的一个人,一刀就砍了下去,“我操你妈。”那人抬胳膊一挡,接着飞哥上去又是一刀,直接就给他砍倒。然后飞哥转头,衝着另一个人,冲上去二话没说,一脚就给他踹倒了。接着飞哥往前跑了两步,一弯腰,拎着刀照着地上的人就连着三刀。
紧接着飞哥一下就跑到了我们边上,看了眼旭哥,然后看了我一眼。
“我操他妈。”然后飞哥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把就扶起来了旭哥。
旭哥伸手一指我,“快,快送六儿去医院。”
飞哥一把就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很迅速的就抱着到了他的车边上,我突然感觉飞哥的怀里居然这么的暖。飞哥给我放到了车座子后面以后,抬手又去扶着旭哥。给旭哥也扶上了后面。跟着飞哥很着急的往后一倒车。跟着“咣”的一声撞击声。车后面不知道撞到了哪,飞哥什么话都没有说,往前一打把,接着开始往后面倒车,“别着急,别着急,坚持一下,坚持一下。”飞哥开始往后面倒车。
旭哥坐在我边上,把我的脑袋放到了他的腿上。接着伸手拿出来一支烟,点着了,塞到了我的嘴裏,哽咽着声音,然后眼睛红红的,“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哥的话呢,而且不是一般两般的不听,你是一点都不听啊。”
旭哥的眼泪就那么留了下来,一个手扶着我的脸,“我说你是傻逼六,你还老不承认,你说,你说你是傻逼吧,你要是再不松手,他砍死你怎么办。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要命呢。现在这样,你看你看,现在这样好了吧,你满意了吧,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说你让我怎么给你媳妇交代啊。你说我好好的非拉着你去上网干嘛。”
“闭嘴。”飞哥再前面喊道,“给我闭嘴,别废话了。”
“闭嘴,你让我怎么闭嘴。”旭哥的眼泪依旧哗哗的往下流,“你说你个傻逼六,你让他们把我拖走不就行了吗,用得着这么费劲吗,现在这样好了。你说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让我当哥哥的怎么办,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以后好好的听哥的话啊。”
“行了,行了,给我闭嘴。”飞哥在前面吼道,接着一路车飞奔,开的老快。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就停了下来。
飞哥下了车,把后门给打开了,“辉旭,你怎么样。”
旭哥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先送六儿,先送六儿去急救。”
飞哥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把就把我给抱了起来,然后跑着,一边跑,一边喊,“大夫,大夫,大夫。”
我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浑身上下很是困乏。
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做梦了,做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首先是林然,接着是夕郁,甚至是陈然,晶姐,小魅,这些跟我认识的女人,连着旭哥,臣阳,飞哥,死秃子,元元,都再跟我招手。我拼命的想要抓住他们的手,可是还是抓不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只是知道。我很难受。
我总是想伸手很用力的触及到他们,可是每一次都失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呢。我总是昏死乱想。
我是被一震哭泣声给吵醒的。
我迷糊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全是白色的。夕郁在我边上,正在那轻轻的哭泣呢,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
“行了,别哭了。”我浑身无力,然后衝着夕郁缓缓的说道。
夕郁愣了一下,然后手从眼睛处拿看了,看着我,接着,“哇”的一声,趴到我身上就哭了起来。
我一个手打着吊瓶,我转头看了看周围,一个沙发,旁边还有一个病床,旭哥在那吃苹果呢。旁边是程雪,在她边上坐着,正给旭哥削呢。
旭哥转头看了我一眼,“醒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伸手扶了扶夕郁,“干吗呢,别哭了。”
夕郁依旧什么话都不说,趴在我腿上,使劲才哭。
我有些压抑,也制止不了夕郁,我看着旭哥,“飞哥他们呢。”
“忙着呢,刚走。”
我“哦!”了一声,然后继续道,“我睡了多久了。”
“没多久,三十多个小时吧。”旭哥衝着我笑了笑,“身体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事,大夫怎么说。”
“都是皮外伤,小伤。没什么事。就是流血过多了。”
“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