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吧台看看有什么吃的,买点,然后找个离着近的地方,看看他们,看看他们要干吗。”
我跟旭哥互相看了看,接着就到了服务台,随随便便的点了一些吃的,然后找了个离着沈琳他们比较近的地方,就坐了下去,那边的人也没管我们,我跟旭哥更没心思管他们了。
我们俩要了几瓶啤酒,看着前台上那个头发极长的男人,“你说艺术家是不是都这样。”
“你是说周猩猩吗?”
我看了眼旭哥,“周猩猩以前也在这种地方呆过。”
“你是说上面唱歌的那个吧。”
我笑了笑,“唱的还不错,不知道是谁的。”
“都是自己编的。”这个时候一个20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手里拿了个酒杯,还有一瓶啤酒,“不介意坐下聊几句吧。”
我看了他一眼,“呵呵,您请。”
那个人挺精神的,短头发,也不高,坐下来了以后,自己倒满了酒杯,“你们说台上的歌,怎么样。”
我想了想,“够忧伤的。我喜欢,我喜欢伤感的歌曲。”
“旋律呢?”
“还行吧。有些歌词听不清。”
那个人衝着我们笑了笑,“我叫阿海”跟着他开口道,“跟上面正在唱歌的那个,是一个乐队的,这首歌的词,是我自己填的。”
我一听,然后笑了笑,“真有才。”
“呵呵,人挺少的,我就是想听听你们的建议,然后我们以后看看怎么发展。有什么建议,我们好改。”
旭哥摇了摇头,“我们不懂。”
“好听不好听,一听就知道。”跟着他叹了口气,“我们是一群痴迷音乐的人。为着同一个目的,然后聚集到了一起。”
“在这裏,赚钱吗?”
他摇了摇头,笑道,“我们不为钱。相反,我们在这裏,还要给老板钱。”
“那是图什么?”
那人看了我一眼,“图一个心中的梦,我们都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只不过工作比较清闲,所以每天下班了,大家会一起来这裏。是一种消遣。”
“居然还给就把老板钱,真的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那人两手一摊,“一点钱而已,无所谓的。”
旭哥看着他,“那你很有钱了?”
那人笑了笑,然后指了指那个头发极长的,抱着吉他的那个艺术家,“我们的活动经费都是他出,你看的出来吗,他们家资产过亿,是这裏的首富。”
我一听,“真的假的?”
“我们这裏矿产丰富,他们家是开矿的,而且规模很大。他是独生子,他不喜欢拘束,所以我们才可以这么的无忧无虑。”
“那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不去别处呢。”
“就是喜欢这裏,喜欢这个地方。”接着这个人笑了笑,开口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嗯,你怎么知道?”
“首先没见过,其次,听口音不像。”
“呵呵”我看了他一眼,“你们写的歌真的不错。”
“那是。”他很自豪的喝了一杯酒,“我们每天闲暇的时间,就都跟音乐泡在一起。音乐就是我们的生命。”
“那你怎么不去问问那变的人,那里人那么多。”
“人多我才不去问的,他们也没有心思仔细回答。”接着他笑了笑,“而且,他们看起来很小。”
我愣了一下,“你看我们俩多大?”
“20出头吧,顶多。”
旭哥笑了笑,“好眼力。”
那人没说话,转头,看着前台,喝着酒,开始哼唧歌曲。
我转头看了眼沈琳那边,发现沈琳和一个男子,被一帮人给推着做到了一起。我有些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还一脸的不好意思呢。”
旭哥笑了笑,“人家毕竟是个笑姑娘,难道就不可以不好意思吗,被着人家鼓捣的那个男的,就是她的那个男朋友吧。”
我想了想,“她们好像分手了。”
“那正好,这个是个和好的机会。”接着那边有些吵闹,酒吧零星的顾客,经常往那边看去,那些人喝酒,喝的也挺有激|情的。
我跟旭哥也没管那边,只是跟着面前的这个叫做阿海的男子聊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大家聊的挺开心,挺投机的,阿海今年25了,他们乐队叫BOSS乐队,那个很长头发的本地首富之子,叫赵光雨。剩下的也没有记住。只是单纯的听着阿海给我们两个说他们的故事,反正我们也没有事情干,到是听的也挺舒适,他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一起初中,高中,一起上的私立大学,一起毕业,现在一起都在赵光雨他们家工作,都挺清闲的。赚的也不算少。不经让我和旭哥有些佩服他们。他在给我们讲他们上学时候的事情,我看着他脸上充满了回忆,充满了幸福。总之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音乐。没多少时间,台上的人也都停止了,休息会,那个艺术家,也加入了我们的阵营,大家聊的还真的比较舒适。我们只是倾听,倾听他们的倾诉。
如果换成我,我想我能讲的,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女人。我突然有些想念夕郁。
酒吧裏面挺安静的,我们几个正聊天呢,突然听见了,“啪”的一声。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沈琳。
接着我们把头转了过去。
果然,我看见沈琳顺手拿起来一个酒杯,直接就把酒洒到了对面那个男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