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陪着周猩猩打游戏,然后顺便想要去洗澡按摩的,还是只有我们大龙虾一个人,因为我认为媳妇比游戏和按摩重要,泽哥和旭哥打完了大龙虾以后,突然就累了,不知道两个人用了多大的力道,一个通宵都不说累的,打完了大龙虾说累了。更牛逼的还是大龙虾,泽哥和旭哥都已经累了。
大龙虾从地上又爬了起来,然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要冲着泽哥和旭哥接着骂。这个时候周猩猩是眼疾手快。很迅速的就冲了上去,一把就捂住了大龙虾的嘴,“给我个面子,虾哥,虾哥,饶了他们俩吧,饶了他们俩吧,别吓唬他们了,我胆子小。”
大龙虾使劲挣脱了几下周猩猩,一副没完没了的表情,周猩猩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哥,我求求你了,咱们放过他们吧,你要是再骂,他们把你打死了,连陪我玩游戏的人都没有了,我求求你了,你就绕过他们这一次吧。行吗,哥。”
大龙虾看着周猩猩,然后又转头看了看我们,跟着深呼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周猩猩的肩膀,“这次给你个薄面。”大龙虾说完了以后很迅速的转头,衝着我们说道,“告诉你们,如果再有下次,杀无赦。”跟着大龙虾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哎呦,疼死我了。”
泽哥笑了笑,懒得在理会大龙虾。臣阳也是要回去陪媳妇的,这一下所有人,就剩下大龙虾和周猩猩了,两个人也挺开心,继续坐了下去,然后拿着手机给班主任请假,班主任也不管,俩人一个电话通知了以后,挺开心的,继续坐了下去。
大龙虾打了一个响指,“网管,两瓶可乐,两份泡面,要红烧牛肉的。”
“好咧。”网管笑了笑,就跑过去拿了。我们几个转头,很鄙视的看着大龙虾,花别人的钱,就是痛快。
大龙虾看见了我们,然后衝着我们伸出来了中指,“都他妈看什么看,找死呢。别惹哥发怒。”
臣阳愣了一下,然后就要往前冲。
旭哥伸手一拉他,“到点了,赶紧回学校的,去食堂吃点东西,不上早自习了,正好去上第一节课。要是在墨迹,那时间可就又长了,闹不好还得迟到,咱班主任的那些话,早都说明白了,可是不来,但是不能迟到被记下。”
臣阳看着大龙虾,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衝着大龙虾伸了一下中指,大龙虾直接就站了起来,然后一边衝着我们伸中指,一边吐舌头,然后做鬼脸。
臣阳有些暴怒,旭哥强拽着臣阳,才把臣阳从裏面拽了出来,我们几个出来了以后,外面的小风叟凉叟凉的。一路小跑,到了学校,直奔食堂,食堂的人都是往出走的,只有我们几个是不着急不着慌的往裏面走的,在回民饭口一坐,开始聊天,买饭,一边吃一边聊,突然之间又不困了,而且很舒适。
吃饭吃了半个多小时,早自习的铃声响了起来,我们才慢慢的往出走,这个时候是许多学生来食堂买吃的时间,我们却是往出走。又是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
回班,往座位上一坐,不知道为什么,困意席卷全身而来。一下就有些摇摇欲坠,看来也是真的累了,把校服拿了出来,垫到了桌子上,趴下没一分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睡觉睡的沉沉的。中途隐约醒过两次,迷糊的看了看周围,全是个睡,包括另一边的雷子他们,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干嘛了,总之这样一看,整个后面4到5排的人,不是没来的就是睡觉的,要是有一个听课的,那个如果不是心血来潮偶尔听一节课,就是受了刺|激想要创造一下奇迹。最后面的大黑板上依旧高考倒计时,还有222天。
真他妈够2的,看了一圈,发现更困了,接着埋头变睡,这个便是高三普通班的一个班级状况。前面竟是一些很努力学习但是却学不好的准专科学生,后面便是不学习非一中学籍学生。整个班裏面,一点要高考的学习气氛都没有,或许前面的那些好学生裏面,某个人一时发挥好,考上了一个本科啥的。那老师就要开心了,传说,我们这样的班级,有靠上本科的,老师会有钱。实验班裏面的那些学生,有考上专科的,老师会扣钱。
严重的两极分化制度,使得我们这一届,普通班和实验班的差距明显增大,而且实验班比普通班的班数还要多,换句话说,学校就把我们这一届所有不学习的没什么希望的学生,全都扔到了普通班,然后有希望的,学习好的,全都分到了实验班,就像考试的时候一样,每次大规模的正规考试,如果成绩特别好的普通班的学生,都是可以进入实验班的。这是一中变相刺|激的动力,可是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恨无所谓的。
就好比我们几个,就算让我们去实验班,我们也不想去。年级主任求着周猩猩去实验班。连哄带骗的,周猩猩都不去的,就去了两节课,把人家班搅和的鸡飞狗跳。弄的全班同学什么课都没听,老师什么课都没讲。最后没办法年级主任又把周猩猩请回了我们班,周猩猩这厮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跟那些实验班的学生说一句,“我这点水平就把你们班弄成这样了,两节课好多人不听课,老师也老讲不下去,说什么影响气氛,我也没干嘛,不就接个话茬传个纸条,玩会手机睡会觉吗?这点作风你们都忍受不了,那要是我小六哥来了,你们班就要划分为普通班了。真的,整个班级,集体降级,就跟足球比赛一样。”周猩猩一边说,一边还划着手势。这个事情后来就在实验班传开了,就想知道这个小六哥是何方神圣,不小心就让我们班主任听见了,弄的我们班主任大发雷霆,衝着我一顿骂,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弄的我更是委屈,结果我回班以后,果断的消了一顿周猩猩,周猩猩莫名所以的挨了一顿消。到现在他也没有弄明白我为啥消他,我也不解释为啥消他。反正消了就是消了,不需要解释。
这一觉睡得还是比较舒适的,缓缓的睁开眼,就发现了自己的手机开始震动。我拿出来手机,放到了耳朵边上,迷迷糊糊的说道,“喂。”
“王越,你昨天晚上干吗去了。”
我本来挺困的,可是听见了夕郁的声音,一下就精神了,说话的语气里一点困的意思也没有了,“怎么了啊,媳妇。在臣阳家睡觉啊。”
“那你今天上午也不回我短信,电话这个是我打的第三个了,你才接。知道不,现在放学了,我在楼下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