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夕阳笑了笑,“我夕阳,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想当什么好警察,而且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好警察,我只是知道你们几个孩子的感情颇为深厚,但是现在许晨做的事情有些过火了,有些触及到上面的底线了,如果他们继续这么下去,他们那一小伙人,谁被抓到,只要罪名成立,都够吃枪子儿的份儿了,尤其是那些毒品交易。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哥,我知道了,我会联系他的。”
夕阳笑了笑,“不过估计没用。”
“什么意思啊,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既然这么做了,那肯定就都有心理准备,毒品背后的是巨大的利益,那么一大笔数字,是你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尽管大头都在李耀他们的手里,但是他们分到的那些部分,也很可观了。更何况,你也知道,他们是一个小团体,如果许晨想单方面的退出,也没有那么容易,换句话说,身不由己吧,这个孩子,才多大,也就20岁吧。呵呵,小伙子挺好的。见着我,还知道跟我打招呼呢。”
我有些震惊,“哥。不会说的这么邪乎吧。”
夕阳摇头,“过年的时候,我看见过这个许晨一次,我跟他聊过,他对我挺有礼貌的,从跟他的交谈中,按照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小子信心很坚定,一点也不想退出这个圈子,而且,他现在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就是这样一个情况吧,而且他也确实聚集收敛了一些财富。只是我就是好奇,他那么多钱都做了什么了,跟着他一起的那些人身上,穿着名牌,带着大金链子,怀里搂着小姐,就他特殊,破破烂烂的一身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别的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搞对象。也没有什么饰物,我还真有些费解,你说他这么多私房钱,留着干嘛。”
“哥,你能联系到他吗。”
夕阳一看我,“拜托,弟弟,你哥我是警察,你见过警察联系贼的吗?你哥哥只是把这些事情说给你,我知道这个小子在你心裏的地位挺重要的,所以我才说给你,剩下的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接着夕阳一停车,“到了,行了,滚吧,看你就有气。”
虽然夕阳这么说,但是说句实话,我还是很感激夕阳的,他只是嘴上不饶人而已,但是绝对是好心肠。我衝着夕阳笑了笑,“哥。谢谢了。”
夕阳衝着我一挥手,“滚,滚,少跟我说这些,赶紧滚。”
我下了车,看着夕阳离开了这裏,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臣阳家的窗户,灯还是亮着的。
我拿起来电话,打给了死秃子,依旧是电话一直打的通,但是却一直没有人接。我有些压抑,然后又把电话打给了师太。
这次倒是很快就通了,“喂?”
“赵倩雅,是我。”
“哦,六儿啊!”师太笑了笑,然后开口道,“怎么了,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没事,你最近怎么样。”
“天天上学下学的挺好啊,过年过的也挺好的。”
“你哥在吗。”
“没有,我哥就在家过了一个年。”
“你哥是不是给你家裏面买了很多东西啊。”
师太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有没有很贵重的。”
“我要跟你说吗?”
我叹了口气,“我们是兄弟,你相信我,好吧,我想知道你哥哥的事情,你哥哥或许现在有些危险,你知道吗?相信我,你就把你知道的他的事情,告诉我,如果不说的话,那没准害了你哥哥,你知道不,他又困难了,我们会帮助他的,会豁出去性命的帮助他,包括臣阳。”想了想,我继续说道,“我们这些人,你都是了解的,对吗?”
师太突然之间就不说话了,电话那边很是沉默。
许久之后,师太叹了口气,“王越,你想知道什么,你说吧。”
“关于你哥的所有的所有。”
“我只说我看见我哥的这几天的事情吧,别的,我也是真的不知道。”
我一听,赶紧说道,“行,行,你说吧。”
师太沉思了一下,然后跟着说道,“我哥大年三十回家的,回家的时候,我哥搬了一小箱子东西,搬着就进了我爸爸的房间,然后把我爸爸就叫了进去,在裏面跟着我爸爸足足|交流了三个小时,反正出来的时候,我爸爸心事重重的,我哥倒是没有什么异样,我哥给我爸和我妈买了一堆钻戒,给我妈买了一条十好几克的金项链,还有一个玉镯子,给我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给我们家裏面买了一个台式的笔记本电脑,给我爸爸买了一部新的手机,还给他们两个买了许多衣服,营养品,然后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是过年了,给的我压岁钱”师太跟着笑了笑,“我昨天查了查卡裏面的钱,你知道有多少吗?”
“反正不会少的。”
“你怎么知道。”
“你就接着说吧。”
“嗯”师太继续开口道,“给我的银行卡裏面有一万多块钱,然后我就给哥打电话,就又打不通了,他也不接电话,我回家阿了以后问我父母,他们也什么都不说,我爸爸给我哥打电话,也打不通,反正一直都是这样,我们干着急也没有什么办法,谁也阻止不了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他给别人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却给自己什么都没有置办,还是那一身破衣服,我问他,他怎么不给自己买,他说他不用,他不喜欢浪费,我就好奇了,为什么给我们不是浪费,给他就是浪费,他也不说,反正我哥,现在,眼睛裏面只有钱,别的什么都没有,我爸我妈用什么威胁他,他都不会理财我们,依旧忙着他自己的事情,就跟中了毒一样。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大年初三,我哥早晨起来给我们家做了一顿早饭,然后就出去了,说要去工作了,接着到现在,就再也没有他的信息了,他基本上就是一个星期左右往家裏面打一个电话。给家里人报平安,别的他什么都不说。我们也什么都问不出来,也谁都管不了。就是这些了。”
我听完了师太的话,有些震惊,“你父母不管吗?”
“我跟你说了半天了,管不了,他二十的人了,谁能管的了他。”
“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