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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两位皇子狼狈的去见了皇上的事,也被传了过来。
皇后放心了,一切都好,有惊无险,剩下的国舅知道该怎么办。
贵妃宫。
“志儿,这是去哪了?把自己弄这么狼狈不堪。”
刘贵妃心疼的看着儿子。
“母妃,孩儿换完衣服在与您说。”大皇子走进里间。
欧阳志,皇上长子,二十二岁,性子不急不躁,深谋远虑,知道韬光养晦,也向往皇位。
表面上做一个悠闲的皇子,实际上是等待时机。
“去给大皇子准备碗姜汤水,可别着了凉。”刘贵妃吩咐。
“是,娘娘,老奴现在就去。”贴身的嬷嬷答应着出去。
“母妃,今日孩儿出城时遇到三皇子也出城……”大皇子把城外的事说了一遍。
“欧?还有这么奇怪的事?这是谁做的?怪不得宫女说前日夜里死了人,原来是这个事。”刘贵妃笑道。
刘贵妃老谋深算,什么事都不争不抢,就是看皇后和陈淑妃两人暗地争斗看热闹。
自己和一儿一女不参与其中,任由她们争斗,等着渔翁得利,因此也深得皇上喜欢。
“母妃,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父皇眼皮底下,做这大逆不道之事?”
“还能是谁?只有皇后和陈淑妃两人,敢不顾一切做这些。
志儿,既然你父皇不与你说这些事,甚至怀疑你出城有何目的。
就不要再问了,不关我们的事只当不知道,我们母子知道就行。”
“是,儿臣明白。”
御书房。
“郭恩,今天之事能是何人所为?”皇上有些心烦道。
“皇上,此事老奴也猜测不到,不过皇宫的防卫应该加强了,看来皇宫里传消息不是第一次了。”
“是该管管了,去,把朕的暗柜钥匙拿来,朕还是研究一下历王基地的事吧。”
皇上也不想了,心烦意乱。
“是,皇上,老奴现在就拿。”郭恩去了寝室。
皇上起身走到书桌前,拿出宣纸铺在桌上,准备破译历王基地的密语,对密语已经十几年没碰了,不知何时能破解。
“皇上,您的钥匙。”郭恩走了过来。
皇上接过钥匙走到暗柜前,蹲下身开着暗锁。
打开暗柜门伸手摸了摸,愣住了,忙低头看向里边,明明就放在最里层上面的信件,怎会不见了?
再往下看看没有,仔细看看是否有翻动的痕迹。
自己熟悉摆放重要信件的格式和样子,丝毫没有变化,也没有翻动的迹象,怪了。
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震惊了。
“郭恩,可记得前几天截获的信件朕放在何处了?”皇上想证实一下。
“皇上,可是历王的那份?”
“嗯!”
“皇上,老奴看到您亲自放到暗柜里。”郭恩肯定的说。
“这就怪了,朕也记得放进去了,可怎么就没了?难道御书房进贼了?可发现少了什么东西?”
皇上疑惑不解,没发现御书房有人进过的痕迹。
“皇上,御书房什么也没丢,这些天老奴都是第一个进御书房,也看着奴才们擦地,没发现有脚印的痕迹。”
郭恩也紧张起来,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怪事。
“暗柜里了没有翻动的痕迹,屋里没有留下脚印和其它痕迹,难道飞了?”
“皇上,把这几天的守卫御书房的御林军叫来,问问是否有异常。”郭恩提示道。
“去把这几天值班的御林军问一下,不要声张,暗地询问。”
皇上觉得信件来路不光彩,不知是谁拿走的,宣扬出去不知会发生什么。
最后郭恩问了一大圈,只有死了黑衣人进宫取消息那晚,御书房屋顶上有野猫打斗的叫声。
其它都与往日一样,没有不同。
“野猫打斗?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想了好一阵也没想明白。
结果此事成了迷,皇上也不能追究,追究谁?无从下手,只能不了了之,白白浪费了一次好机会。
刘思秋回府后换衣服去了会馆演出,由于雨下得大,让风铃直接坐马车提前回府。
告诉靖宇晚上不回去住了。
演出后,刘思秋与肖锦涛在包间内吃饭,两人亲密的聊了很久。
雨没有停的意思,刘思秋决定留他在医馆住了,自己在会馆办公室里住了一夜。
欧阳谦听说刘思秋晚上留宿在会馆,站在廊下静静的看着,透过雨雾看着东院的小楼,看着灯光灭了。
看着廊房檐子流下来的雨水,象水帘一样,透过水帘看着漆黑的夜晚。
看着没了亮光的二楼,思绪万千,不知为何要站在这看着小楼。
瓢泼大雨下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刘思秋早早起床去了医馆,准备与肖锦涛一起吃早饭。
医馆值班的侍卫禀告,肖公子一大早就被丞相府的人叫走,说府内有事,告诉小姐不要等他。
刘思秋听了也没在意,毕竟他是丞相府的长子,有些事还是要与他商量。
想想还是回王府吃早饭,一夜未归,想必靖宇又该埋怨了。
等回到王府时靖宇还没醒,府里的小水沟被雨水灌满,荷花池里的水冒了出来,有些鱼儿跑了出来。
“小姐,怎么回来这么早?”风铃刚起来,推门看到她。
“肖锦涛回府了,没意思回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