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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谦忍着这种感觉看着她,期待她快点做完。
终于做完了,欧阳谦偷偷舒了口气,忙把脚缩回来,看她端水出去又深深吸了口气。
刘思秋倒掉水进屋上了炕,跪坐在他身边。
“王爷,把内衣脱下一件吧,明早我让护卫回府取几件衣服过来。”
“嗯!”欧阳谦很喜欢被她伺候的感觉。
刘思秋慢慢给他脱着,爬到上边托着他的头,使劲的往起扶,身体几乎贴在他胸前。
又感觉到柔软的地方靠在胸上,脸发热身体异样,赶紧双手撑住两边配合她,把内衣撤了出来。
刘思秋看着他的棉裤想着应该怎么脱。
看她盯着下边,知道要给自己脱棉裤,急忙阻止。
“棉裤不用脱了!”
“王爷,炕烧得很热,穿棉裤睡晚上会出汗。”
“本王自己脱!”
“不怕抻着?”
刘思秋跪坐在炕里边,守在他腰的部位。
“无妨!”身体已不服管教了,哪敢让她帮着脱。
“王爷,自己解裤带,我在脚边帮你拽下来。”
刘思秋不会解他的裤带,太暧昧了。
“不用,你换衣服睡吧!”欧阳谦固执的说。
“我躺在炕边打盹,晚上有需要叫我,衣服就不换了。”
刘思秋坐下来,他在这睡自己岂能换衣服,还与他睡在一个炕上。
“不行,换衣服躺在炕上睡,累了一天这样歇不过来,不然本王会给你脱衣服。”
“不行,会把伤口抻开的。”刘思秋急忙说。
“那就听话,把门插上,脱了棉衣躺在炕上睡,本王有事叫你。”
“可——可不行的!”
刘思秋有些为难,一个炕上睡觉是不是太暧昧了。
“可什么?本王现在的样子还能吃了你?”看她的样就知道想什么。
“不是那个意思!”刘思秋不好意思了,抓了下额头。
“那还不快去?”
“王爷,我给你先端水喝,不然怕发烧。”
说完下地把热水端过来,用手碰了碰不热递给了他。
“王爷,我让护卫进来伺候你小解。”
说完转身出去,叫护卫拿着夜壶进来。
看护卫出来才进去,看他已经把棉裤脱了。
把门插好,上炕给他盖好被子,拿着多余的被子去了炕尾,把棉衣脱掉钻进被窝。
“王爷,疼狠了就把那片白色药吃了,发烧了一定叫我。”刘思秋指着炕边椅子上的药说。
“嗯!睡吧!”
看她蜷缩在炕的另一头,心里有些不舒服,这边炕头很热乎却让给了自己,小丫头真傻!
刘思秋确实很累,半刻钟不到就睡着了。
闭着双眼,弯弯的睫毛往上翘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欧阳谦静静的看着她,发现手伸了出来,一会儿腿伸直了,露出一只白嫩细腻的小脚丫。
看她可爱的样嘴角上扬,想起靖宇说过,她睡觉都能掉地上,一会儿看她能滚到哪。
不出所料,刘思秋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双腿间,小脸有一半被棉被挡住。
一会儿又翻了回去,后背露了出来,腰部衣服扭到一旁,露出白嫩的肌肤。
就这样,不到半个时辰就滚到了欧阳谦身边。
欧阳谦毫不客气把她搂在怀里,盖上了被子,觉得这是自己的女人就该这样。
刘思秋嘴里说着梦话。
“靖宇,别闹了,困——”
听着她的话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知道说的是梦话,心疼她太累了。
仔细的看着她,体会着她的柔软和温暖,顺着衣领看到深深的乳沟,身体又有了异样。
吓得不敢再看,松了松手,还是没舍得松开她,就这样搂着她睡了。
半夜时疼醒了,看到小丫头窝在怀里睡的香甜,又有些不疼了,不知不觉中又睡了。
这些天,刘思秋已经养成早醒的习惯,想伸伸懒腰,又感觉不会动了,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吓得推了他一下。
“嘘——”
欧阳谦睡梦中被人推了一下,伤口疼了,猛然睁开眼看她,此时她也在看他。
刘思秋火冒三丈。
“王爷,是不是过分了?”
“怎么了?”欧阳谦松开了手。
“怎么能趁人之危呢?”说着忙坐起来,掀开被子爬到炕的另一头,拿起被子盖上。
“本王何时趁人之危了?”欧阳谦看她生气了。
“趁我睡熟了你占我便宜!”刘思秋回头瞪了他一眼,恨恨的说。
“是你自己翻身滚到本王这边,本王受了伤又不能动,是你趁人之危。”
“怎么可能呢?”
刘思秋穿着衣服,知道自己的毛病,一个人睡在炕上,晚上睡在炕头早上肯定在炕尾。
因此发明了晚上睡在炕尾,炕头一侧也准备被子,这样早上醒来就会睡在炕头了。
“本王现在的伤口不能动,难不成是本王把你抱过来?”
看她孩子般的样,温和的看着她的反应。
“那你更是趁人之危了!”刘思秋还是不原谅他。
“是你自己过来的,怎么还怪本王?”欧阳谦戏弄道。
“那也不能把我弄进你的被窝里,你不知男女有别吗?”
“本王的伤口不能动,能把你推出去吗?你才是趁人之危。”
“那你也不能这么暧昧吧?”
“是你往本王怀里靠,本王怕伤口裂开只能由着你,本王好心收留你,你却怪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