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怎么了?”欧阳谦吓得赶紧蹲下身问。
“公主,公主,怎么了?”魏轩也吓得蹲在另一边问。
“我——我——我小肚子——疼——”刘思秋疼的厉害,说话都不顺了。
“快,快去大营找军医!”
魏轩焦急的起身,伸手就要抱起她,欧阳谦马上把他的手挡开,要扶起她。
“谦儿,我来月事了。”刘思秋皱着眉看向他。????????欧阳谦瞬间明白,脱下外袍把她裹起来,抱着提轻功飞奔城门口。
魏轩愣神间人已经跑出很远,呆呆的看着远去的背影。
月事?刚刚还说有身孕,真不是一般女子,姑娘家居然说自己怀孕了。
副将看到历王抱着公主跑了,马上跑上前施礼。
“太子殿下,怎么办?”
“怎么办?回去,明天再说。”
魏轩看了看人影已经很小了,气哼哼的往回走。
“太子殿下,您亲了公主,而且还——殿下,公主会不会就让您负责了?”
副将没敢说暧昧两字,想着两人都那样了,又是亲又是摸,只差脱了洞房。
魏轩停下看了看他气笑了。
“康将军,别把她当作那些忸怩作态的女子看待,她不是那些摸摸手都要负责的小姐。
别说亲了,就是洞房了她不愿意,都难说留下。”
“太子殿下,您可是当众这样,历王会不在乎吗?”副将不解,这个女子还真倔犟。
“哼!这样一个福星,即使公主什么样历王也不会嫌弃,他没有资格嫌弃公主。”
魏轩有些恼怒,可恶的历王敢抢自己媳妇。
副将马上给太子牵过马,魏轩赌气没上,在自己怀里还跑了也太无能。
欧阳谦抱着她进了城门,副将牵过马,立刻提轻功坐到马上,没敢让她骑在马背上,横坐着搂住,向城主府飞奔而去。?看她脸色苍白,汗水淌着。
“疼得很厉害?”
“疼!很疼!”刘思秋咬着牙说。
城墙上的人看到历王走到刘思秋面前,说什么不知道,忽然三人都蹲下了。
不知发生了什么,纳闷间见历王脱衣服抱着她飞奔进城。
几个人也马上下来,吩咐士兵看好城门口,骑马向府内跑去。
进入城主府,看见历王端着热水进了屋,几个人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急得来回转。
屋内,欧阳谦把兑好的热水放在椅子上,走到床边,看她蜷缩成一团,轻轻的抱过来伸手解裤带。
“谦儿,给我兑一杯红糖水。”
欧阳谦忙走出去,看向外边的几个人。
“文王,去端一碗红糖水过来。”说完马上进屋。
“秋儿,我帮你擦擦。”欧阳谦忙解裤带。
“谦儿,我自己擦吧,你出去等着,行吗?”刘思秋又不好意思了。
“秋儿,我们都快成夫妻了,你的身子哪都看过,乖,看你疼得汗都出来,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欧阳谦边说边解裤带,把外裤脱下来,接着脱里裤,天热穿的薄,经血渗出一大片。
敲门声响起,欧阳谦忙把薄被给她盖上,去开门,接过文王递过来的红糖水,不等他说话把门关上了,尝了尝红糖水,温度正好。
“秋儿,先喝水,不热了。”
扶她坐起把水喂给她喝了,把碗放在一边,接着扶她躺下。
刘思秋蜷着身子捂着肚子。
欧阳谦先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掀开被子,把小裤头脱掉,拿起温热的湿布巾擦拭着血迹。
“谦儿,不用你擦,我休息一会儿自己能擦。”刘思秋红着脸说。
“秋儿,躺着别动,是不是害羞了?快点擦洗一下,不然会不舒服。”
欧阳谦边说边做着,看她苍白的脸色心疼死了,哪还等着让她过会儿,腿上,下身处的血迹都擦了一遍。
刘思秋躺在那,脸上觉得有些发热了,体会到他轻柔的擦拭着。
病倒的那十几天也都是他贴身伺候,可那时没了生的勇气,哪里还管他是否把自己脱光。
可现在不一样,太难为情了,可也没办法,又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擦洗着。
一盆水都红了,欧阳谦把身子擦干盖上,端着血水出去倒了,又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又擦了一遍。
刘思秋趁他出去时,在空间里拿出月事带,又拿了几条裤子。
欧阳谦给她擦干净后系好月事带,穿上裤子。
“秋儿,好些了吗?记得还有两天是来月事的日子,为何提前了?”欧阳谦给她盖好被子问。
“好些了,可能是下城墙时抻到了。”
刘思秋脸有些发热,羞涩的看着他。
“秋儿,都是我没本事,让你受苦了。”欧阳谦自责道。
“谦儿,别说这话,我不喜欢听,我们谁能做谁就做,你我还分那么清,以后不许再说了,好吗?”刘思秋娇羞的说。
欧阳谦看着她,轻轻的一个吻。
“嗯!不说了,还疼吗?”
“还有一点点疼!”刘思秋撒娇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