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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石达峰定不会相信,这么美貌娇小的女子是女将军。”皇上笃定道。
“父皇英明,石达峰就是这么说的,他说那个女将军怎么也得是个粗壮女人,不可能这么娇弱。
公主马上委屈的说,她和我是冤枉的,让他放了我们去找舅舅,石达峰问公主,舅舅在哪做生意。
公主说做药材生意,胡乱一指告诉他地方,父皇,神了,公主随便的一指,竟然指出一家药铺。
石达峰顺着公主指的地方,问是不是冯家药铺,公主说是,还问公主可完婚,公主说没有。
他下令,让儿臣和公主不用跟着去审问,直接去药铺,还说有空闲时去看公主。
父皇,分明是石达峰见公主一见钟情了,什么有空闲去看公主啊!”欧阳俊吃酸的说。
“后来呢?”
皇上看着小美人,男人看到她不动心那还是男人嘛。
“父皇,后来二弟拉着公主走了,儿臣悄悄退回人群,石达峰目送公主走远才带人向城门口跑去。
儿臣和士兵们才松了口气,队长吩咐跑步前进,马上与城门拉开距离,不然被殃及。”欧阳志说。
魏静听了心里骂这些无用的守将,被狐狸精迷住。
“公主听着马蹄声远了停下来,等着部队赶上来。
还感触石达峰可惜一位将军,本意没想害他,两国交战只能让他找魏轩。
等部队赶上来,公主吩咐马上趴在地上捂住耳朵。
一声巨响,一片火光闪过,接着浓烟滚滚而起,我们趴在地上都感觉到地面在晃动,耳朵都快震聋,就这样,玖城攻下。”欧阳俊说。
“那石达峰呢?”欧阳茂急忙问。
“死了!”欧阳俊说。
“死了?怎么死的?”
“跟城门一起飞上了天!”
“就这么死了?”欧阳茂有些不甘心。
“父皇,这次进城一改往日谣言,说女将军只杀魏国士兵不杀百姓,就是把那些将士吓跑。”欧阳志说。
“皇上,两次攻城,我和俊王假扮未婚夫妻不到两个时辰,可后来他总是叫我媳妇。
精英部队不知道两位王爷身份,我只说是我的朋友,叫他们大公子二公子,因此士兵也不知怎么回事。
我警告过俊王,他说叫习惯了不改,我威胁他,等王爷来收拾他。
在姜城等待魏轩时,文亲王也警告无果,迟旭也警告,皇上,您的两个儿子趁机占我便宜,假公济私。
后来王爷来了,早晨吃饭时俊王说漏了嘴叫媳妇,王爷火了打他五十军棍。”
“真打了?可怜的俊儿。”皇上马上看儿子心疼的说。
“皇上,您真偏心,不斥责儿子言行不端,却心疼儿子责怪我们,早知道打他五十军棍好了,让您心疼。”刘思秋不愿意了。
“公主,没打啊?”皇上马上问。
“皇上,王爷是他叔叔,您真以为王爷不疼侄儿?”
“不会,七弟虽然性子冷不爱说话,可心思还是善良的。”皇上马上改口了。
“皇上放心,带您的儿子出征只能让我们更操心,真有错也会带回来让您惩罚,我们不会的。”
“后来怎么办了?”
“我也没想到王爷会说打军棍,正吃饭被呛到了,王爷心疼我只能找您儿子算账,又加了二十军棍。
我说打七十军棍俊王不能走,还要士兵抬着挨累受罪,别打那么多,研究打多少不耽误走,最后决定打十军棍。”
“这回真打了?”
“皇上,没打,志王讲情俊王求饶就没打。”
“九弟,你怎么不求情?肖锦涛也不求情?”皇上不解的问。
“皇上,臣弟不必求情,公主和七哥作弄俊王吓唬他。”文亲王笑道。
“回皇上,微臣不求情是了解公主和王爷心慈手软,绝不会打俊王,就是没人求情,公主也会找办法免了惩罚。”肖锦涛说。
“这就完事了?”
“父皇,没完事,七叔罚儿臣给十个人洗衣服。”欧阳俊说。
“还有这样罚的?”皇上不由得笑了。
“父皇,您不知道,公主下令,每个人都是自己洗衣服,儿臣没人伺候只能自己洗。”欧阳俊说。
“你真洗十个人的衣服了?”
“皇上,您的儿子岂能吃亏,我们一共八个人,肖锦涛不可能用他洗。
俊王把自己也算一个,志王文亲王迟旭就三个人,算自己才洗四个人。”刘思秋笑着说。
“本王说了给你和七叔靖宇洗,是你们不同意不怨本王。”欧阳俊说。
“我和靖宇的衣服只有王爷能洗,他才不会用别人洗。
皇上,就三个人还不是他自己洗的,志王洗自己的,洗完还要帮他洗。
您说俊王不是耍赖吗?人数不够可以给士兵洗啊!”
“父皇,您不知道,迟旭拿了好几件,九叔抱了一大堆。
您说,九叔出门打仗带那么多衣服,脏了还不洗,大哥可怜我帮我洗。
更可恨的是,九叔和迟旭不知和七叔说了什么,七叔把一盆洗衣脏水泼在他们身上。
更可恶的是迟旭,又说公主坏话,公主又把肖公子洗衣服脏水全泼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