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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豪独自躺在床上看着相册,看着王妃和王爷各个地方的画像,与凌帝父子和其他人的画像。
看着清爽不加一丝杂质的王妃,是那么美那么干净,她的笑容让人心动。
高傲尊贵又英俊帅气的王爷,两人确实般配极了,两人笑得那么真,丝毫没有违和感。
迟豪看着画像,想着舞台上的王妃,包间内的样子,那么自然那么真,心被牵动了。
迟豪常年走镖,一年到头在府上也就住三四个月,回府都是妻妾讨好声献媚声,感受不到真真切切的心思。
迟豪看着王妃梦幻般的模样,心沉沦了,一直看着幻想着……
第二天早饭,迟豪彻底告别了沮丧心情,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饭桌前。
众人也笑了起来,又能高兴的吃饭了,老爷夫人也感谢这个新媳妇,不管怎么说,长子走出了那个坎。
迟旭和林西拿回了弓弩和相册,没在给别人看,林西把自己和迟旭的画像给了三姨娘看。
三姨娘当然愿意看自己儿子和媳妇的画像。
常玉颖这几日没有上桌吃饭,夫人也没叫她,也想让她缓一缓,等大家对此事淡了下来再出来。
迟豪也不去看她,白天还是帮着父亲处理生意上的事,夜里也不去妾氏的屋,独自想着王妃的笑容和倩影,助自己入眠。
乞彦太子和二皇子,一起到医馆求见凌思秋,凌思秋在办公室接待了两人。
“王妃,本宫和二弟来求你诊病,不知可有空闲?”乞彦弘吉客气道。
“乞彦太子,二皇子,你们求诊没空闲也会挤出空闲,带病人来了吗?”
“王妃,病人的病情有些特殊,不知是否愿意治疗?”乞彦弘吉有些犹豫。
“太子,病人来了吗?我必须先检查一下才知道是否能治。”
“王妃,病人是男人,得的病有些难以启齿,不知王妃还愿意治疗?”
“乞彦弘吉,你说话一向爽快,今日怎么吞吞吐吐?大夫眼中没有男女,听说是位大臣,为何不先带来诊断一下?”凌思秋笑着问。
“王妃,他的病特殊,是——”
乞彦弘吉也笑了,迟疑的不知怎样说下去,乞彦图德的脸红了。
“乞彦弘吉,看你难以启齿的样子,不会是男人特有的病吧?是你吗?”
凌思秋猜测可能是性病,看了眼乞彦图德,发现他很不自在。
“王妃还愿意治疗吗?”乞彦弘吉说。
乞彦图德紧张的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乞彦弘吉,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何时说话这样犹豫了,我是大夫,不分男女病人,只要我能治肯定会治的。”
乞彦图德长长的松了口气。
“哈哈哈,王妃爽快,是这样,本宫的二弟,多年来始终没有子嗣,不知是否有那方面的病。
王妃是神医,这次带二弟前来,就是请你给看看,不过病有些特殊,怕王妃不愿意看,因此有些犹豫,想不到本宫到是把王妃看低了。”乞彦弘吉笑道。
“二皇子,怎么知道是你的原因而不是女人的原因?”
凌思秋看着此时腼腆的大男人。
“本宫为此还休了两个女人,结果她们再嫁后都生了子嗣。”二皇子小声的说。
“能正常与女人过男女生活吗?”
“能!”
“每天都过夫妻之事?”
“嗯!”
“还有东西出来吗?”
凌思秋暗笑能生孩子才怪呢。
“有,很少!”二皇子红着脸说。
“多大年纪就有这种事?”
“十四岁!”
“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岁!”
凌思秋又从新打量一番,身材消瘦,个子一米八左右,相貌堂堂,面色晦暗,像个旗杆。
“二皇子,你该庆幸还活着没累死。”
刘思秋纳闷,皇室人员都学了什么。
乞彦图德羞得低下了头。
“最近五天内是否接触过女人?”
凌思秋没有说过多的专业术语,古代人保守会接受不了。
“没有!”二皇子没有抬头。
凌思秋转身在架子上拿出一个小瓷杯。
“把这个拿着,去对面的房间,把体内的东西弄到这里,不着急,弄出来送给我,做个检查。”
“这——这怎么弄?”
乞彦图德接过瓷杯脸更红了。
“随便你怎么弄,或者用手弄,不要着急,弄出来送过来给我,去吧,门关上,不会有人偷看的。”
乞彦弘吉第一次听到如此检查,难免有些不适,而且还是美若天仙的女大夫说出的,王爷真放心王妃做大夫。
两人红着脸不约而同的快步走出去。
凌思秋看着两人笑着摇摇头无语,去了隔壁的手术室,欧阳谦正在练缝合技术。
乞彦图德终于红着脸出来了。
“皇兄,这位王妃的医术还真特别。”
“哈哈哈,二弟,王爷还真放心王妃做大夫,王妃也够放得开,不怪是神医,就是不一样。”
乞彦弘吉看弟弟的样子笑了。
“王妃,给你。”二皇子低着头小声说。
凌思秋接过瓷杯看了看。
“这么少?每次都是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