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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燕萍被打晕了,呆呆的看着她没说话。
“松开她,让她缓缓。”林西指着婆子说。
两个婆子马上松手站起来,吓得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了。
“麦儿,歌儿,禾儿,得儿,冯燕萍的婆子丫环可打了你们?”林西问四个丫环。
“打了!”四个人马上说。
“好,她们谁打了你们,就双倍还回去。”
“是,三少奶奶!”
四个丫环来了底气,撸起袖子狠狠的打着四个丫环婆子。
“让你们欺负我们,仗着你们的主子,就敢欺负三姨娘和三小姐。”丫环解恨的打耳光叨咕着。
四个下人不敢动,任由她们打着耳光。
其她姨娘看着这位郡主三少奶奶,心里紧了紧,胆大不惧怕夫人,解气,能有这样的儿媳护婆婆真是福气。
“三少奶奶,奴婢们打完了。”四个丫环复命。
“冯燕萍,缓过神了吧?还晕吗?在缓一会儿?”林西用马鞭挑起她的下巴问。
“你有什么权力管我?”冯燕萍抬起肿胀的脸怒问。
“你有什么权利管姨娘和三小姐?”
“我是嫡女,是表小姐,是夫人的侄女,有权帮着处理府里妾氏庶女偷盗。”冯燕萍理直气壮的说。
老爷夫人听了,眉头皱了皱不悦了。
“嫡女,夫人侄女,表小姐,这都是在你冯府的地位,这更说明你不是迟府的人,在迟府不管用,无权管迟府的事。”
“可我是迟府大少爷的妾氏,是夫人的侄女,有权帮着夫人分忧,她们偷盗我就该管。”
“你才偷盗呢!”迟洁气得骂道。
“大少爷的妾氏,夫人的侄女,知不知道你是哪个辈分的人?
姨娘是老爷的妾氏,即使她偷盗了也轮不到你来管教,也该由老爷夫人来处理,你算什么东西?
就是由二姨娘处理也轮不到你?懂不懂规矩?”
“啪”一声,林西又抽了她一下,冯燕萍马上疼得嚎叫着。
“庶女?庶女好歹不济也是老爷的女儿,府里的小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三小姐?”
又是一鞭抽下。
“你是什么东西?不就是庶女吗?攀了高枝当了郡主,有什么权利管我?”
“对,我是庶女,也是攀了高枝做郡主,怎么样?
你是嫡女,为何不去嫁给皇亲国戚?还不是不要脸爬床做妾。
好好的贵妾你不做,偏要做贱妾,贱妾都不够资格,早知道你这么贱,就该把你扔给乞丐,何必污了大少爷。
我为何敢管你?无论我是庶女,郡主,还是迟府的三少奶奶,都有权利管你。”
“啪”又是一鞭。
“啊——”冯燕萍疼得嚎叫着。
“马上爬过去,给姨娘磕头赔礼。”林西厉声说道。
“不!”冯燕萍哭喊道。
“好!你骨头硬是吧,今日我就打你,一直打到你认错为止。”
啪啪两鞭抽了下去。
“啊——我怀着迟家的孩子,你敢打我。”
“无论你怀了谁家的孩子,我也要打到你认错为止。”
林西开始抽了起来,专抽她的后背。
夫人心疼的要上前,被老爷拉住了。
常玉颖看着林西的狠劲,心里紧了紧,有些惧怕了。
迟豪看着这个弟媳佩服,没有在乎冯燕萍靠着母亲撑腰。
看到冯氏狼狈的样一点没心疼,活该挨打,不知自己身处何位还嚣张。
“西儿,别打了,这样会打死的,没法跟夫人交待了。”
三姨娘马上拉住林西的手哀求着。
“姨娘,坐下别管,一点礼教都没有,不知道尊老爱幼,就是夫人知道了也会管教。
今日必须让她给您赔礼,不认错就打死她,不然她还会欺负您。”
“姨娘,您坐下,从三哥三嫂搬出府她就找我茬,让丫环婆子欺负我和丫环,就该教训她。”迟洁把姨娘拉回来坐下。
“你们几个听着,冯氏和她的丫环婆子,敢靠近姨娘和三小姐二十步之内,就打,绝不手软。”林西指着麦儿四个丫环吩咐。
“是,三少奶奶!”四个丫环高兴的答应。
其她姨娘觉得表小姐该打,连老爷的妾氏都敢打,以后常年在府里,还指不定会欺负到自己头上,没人心疼她。
四个丫环婆子吓得不敢抬头,低着头偷看主子的惨样。
冯燕萍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眼睛肿成了一条缝,衣服有的地方抽开了,哭着。
“认不认错?”林西用马鞭挑起她下巴。
冯燕萍看着她没有说话,啪又是一鞭。
“姨娘在府里二十多年了,老实忠厚,小心谨慎,没出过错。
怎么你进了府,姨娘就开始偷盗了?就连未成年的三小姐也开始偷盗了?”
啪啪又是两鞭子,又是两声凄惨的哀嚎传出。
“现在先不说姨娘是否偷盗的事,就说你目无尊长,敢打长辈,错没错?”林西又挑起她的下巴。
“错了,我错了——”冯燕萍终于撑不住了。
“过去,磕头认错!”
冯燕萍艰难的爬到三姨娘脚下,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