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您在宫宴上见过王爷,这么说您以前不是百姓,一定是有身份的人,您是谁?”凌思秋问。
欧阳谦也好奇了,能是谁流落到民间。
“民妇是罪臣蒋英州的妻子,当时在大狱里马公子带我们探监,马公子说是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救了我们两个府上的人。
又免了叔侄凌迟之苦,后来这位姑娘,又派人帮我给夫君收了尸。
在狱中见夫君最后一面时,夫君就嘱咐我们母子,这位姑娘是我们蒋家的救命大恩人,救了我们两个府上几百口人,有机会能报答她。”
“蒋英州的夫人?”凌思秋诧异的问。
“民妇已被贬为庶民了。”
“大婶,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害你们,如果不是涉及到那么多百姓,我不会参与此事,请您见谅。”凌思秋歉意的说。
“王妃娘娘,夫君让马公子给您捎话说,您不必道歉,您没有错。
如果不是您,等百姓真把种子种上了,后果更严重,那时我们一个都不能幸免,夫君只不过多活几个月而已。
王妃娘娘,您是我们蒋家的大恩人,保住了蒋家的血脉。”
“大婶,怎么知道那位姑娘是我?”
“这个不难,蒋武媳妇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后来知道您住在王府。
再后来您就是歌仙子,是公主,是王妃,侄媳妇派人告诉了我。”
“您怎么没留在京城?”
“我和二姨娘的娘家,看我们落魄了没有收留,婆家亲属也没人愿意收留。
我们带着您给的一千两银票,雇了辆马车来到这,也是听车夫说这个村子好,就在这买了房住下。”
“我看你们过得不是很好,大婶,一千两银子也不少,一年不到您花没了?”
“王妃娘娘,来这买了五间房,想着两个儿子以后成家也够了,买房子时让中间人,也就是那个车夫骗了二百两。
长子又大病一场,我们女人家也没出头露面过,大夫也多要了钱。
又让村里的赖子抢走二百两,现在小儿子又病了,看了好多大夫都治不了,银子也快没了。
刚刚侍卫来求宿,我们两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不敢留男人,因此拒绝了。”
“唉!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天,越渴越给盐吃,倒霉事都让你遇到了,一会儿我给孩子看看是否能治。
您先给我们烧些热水,我们洗漱一下,我会让人拿些吃的,麻烦您给做一些饭菜。”凌思秋坐在炕边说。
“是,您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我现在就让妹妹烧水做饭。”妇人马上走出去。
“秋儿,累了吧?”欧阳谦让她靠在身上。
“娘亲,这么巧遇到认识的人了?”
“唉!这说明我欠人家的债,还没还完啊!”凌思秋感慨道。
“王妃娘娘,您不欠我们的债,是我们欠您的,是您救了我们两家人,我和孩子给您磕头了。”
另一个妇人也就是二姨娘,带着一个孩子进来跪下就磕头。
“哎呀,别磕了,快起来吧,我们也算认识了,有何困难只管说,我能帮的还是帮帮你们,两个女人带着未成年的孩子不易。”凌思秋忙拉起她们。
“没有困难,您的大恩无以回报,民妇惭愧。”二姨娘说。
“靖宇,去让暗卫把吃的拿下来,给大婶们做着吃。”
“是,娘亲!”靖宇走出去。
“王爷,王妃娘娘,民妇出去给您做饭。”
二姨娘施礼带着孩子走出去。
“谦儿,看来我还是欠人家的,路上借宿都能遇到,也好,帮帮她们,也减轻我的罪孽了。”凌思秋躺在炕上说。
“秋儿,你不欠她们,我们遇到她们,是给她们报恩的机会了。”
“嗯,你挺会安慰人的,就按你说的理解吧。”凌思秋笑了笑。
欧阳谦把热水端进里屋,伺候她洗漱换了衣服,两人去了西屋,看有病的孩子。
“大婶,这孩子多大了?”
“王妃娘娘,这是妹妹生的孩子,蒋源,十岁,那一个是我生的,蒋坤,十一岁。
源儿总是咳嗦,喘不上气来,憋得慌,现在不敢动,不然气就上不来。”蒋氏心疼的说。
“多长时间了?”
凌思秋看着面黄肌瘦的孩子,没有生机的躺在床上佝偻着。
“有半年了,以前有时咳嗦,就当风寒治了,药也吃了不少都无用,后来就重了,大夫请了很多,后来大夫也不给治了。”
“你先出去,我给他检查一下,大婶,虽然我医术高,但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如果我能治一定会治的,您还是有个心理准备。”
“王妃娘娘,无论是否能治,我们都感谢您。”蒋氏感激的说。
凌思秋和欧阳谦带着孩子进空间,做了各项检查,欧阳谦做凌思秋指挥。
“秋儿,我现在开始抽血化验?”欧阳谦准备好后拿着针管问。
“抽吧,别紧张,下手稳点。”
“好!”
凌思秋看着他抽血,欧阳谦按着她的指挥做着。
“秋儿,这是什么?”
“能做胸部扫描的机器,给孩子做个扫描,看孩子肺部是否长东西了。”
“这样能看到肺子?”
“能,看这里,长了一个肿瘤,挤到肝脏了,肿瘤光滑,大多数是良性,需要切出去,不然越来越重,容易恶变。”
“这就检查出来了?”
“是,要不然有些手术,别的大夫不能做,也学不会,就是无法判断体内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也是我无法教给别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