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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清秀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反驳。
“我没有,你胡说!”
“女子还说你胡说呢,这怎么解决?难道你们一家人说的就是真相吗?”凌思秋问夫人。
“是啊,都说自己没错,到底是谁的错啊?”
“可怜那女子了,刚刚成年就要死了。”
“这么说还不一定是谁的错了?”
百姓开始议论起来。
“这位贵人,你们是何人?为何非要管我们的家事?”一直没说话的老爷说话了。
“我们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冤死一个无辜的人,难道外人就不能管吗?你们就能随便处死人吗?国家要律法何用?”
“你想怎么管?”一个年龄大的老者问。
“通过官府,查出有没有你们说的那样事。”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们说她不洁,找出通奸的男人。”
“她怎么会说出来?”夫人问。
“只能上刑了!”老爷说。
“这得由官府老爷说了算吧?”凌思秋问。
“放了她,去官府!”老爷最后决定。
下人打开猪笼,把女子拉出来,解开绳子。
女子湿漉漉的站在那哆嗦着,跪着的夫妇马上跑过去,扶住女儿哭着。
“有没有衣服给她穿上?”凌思秋问。
“谁会拿衣服到这里!”夫人说。
凌思秋想想也对,看女子头发衣服还在淌着水,只能从空间拿出两块手术布和衣服。
“夫人,让你的丫环婆子拿着这些布围上,让女子换衣服。”
秦宁马上接过衣服送过去,夫人看了看她无奈的吩咐。
“你们几个过去,伺候她换衣服。”
“是,夫人!”
走过去四个丫环婆子,女子的母亲接过衣服,丫环婆子围上布,把母女俩围在其中。
“秦宁,把他们的马车弄来一辆。”欧阳谦吩咐。
“是!”
母亲给浑身直抖的女儿换衣服,又把换下来的湿衣服拧了拧,擦头发。
换完衣服母亲带着女儿,急忙走到凌思秋面前跪下。
“谢谢贵人相救,我们感恩不尽。”
“先别说这些,一会儿到官府再说,你们只要实话实说就行。”
凌思秋看到清秀端庄的可怜女子,还有些发抖,已决定,无论是否有此事都把她救下来。
秦宁牵过来一辆最好的马车,欧阳谦揽着王妃,拉着靖宇走过去。
“秦宁,安排他们一家三口坐上车。”凌思秋说。
“是,王妃!”
秦宁马上带着三人,随便找了一辆车让他们坐上。
“公子,我们的车怎么让你们坐了?”夫人马上问。
“我家老爷夫人能坐你们的车,那是你们的福分。”秦宁不客气道。
“还有他们,为何要坐我们的车?”夫人指着女子一家人说。
“难道让他们跟着跑吗?”秦宁问。
“你们——”
“夫人,我们挤挤吧!”老爷拉了拉她说。
百姓觉得有热闹看了,马上向镇上快步走去。
秦宁把车夫赶走,自己做车夫,把马匹拴在车后,跟着他们的车队进了镇上。
“娘亲,什么是落红?”靖宇不解的问。
“这个等你学医书时会学到,几句话解释不清。”凌思秋笑了笑说。
欧阳谦也笑了,确实没法解释,孩子太小了。
“怎么能这样随便把人淹死呢?”
“儿子,这就是女子地位低,没有说话的权力。”
“那个姐姐真可怜,如果我们来晚了一定会淹死的。”
马车停在了官府门前,老爷夫人派人先进去了,一会儿功夫出来两个衙役,上前施礼。
“乔老爷,乔夫人,大老爷里面请。”
“把后边那三个人一起带进去。”夫人说。
“是!”
下人马上去带女子一家进去。
欧阳谦把妻儿抱下来,跟着进了府衙。
府衙内,一位肥胖的中年男人坐在大堂上,乔老爷夫人等人施礼。
“大老爷,我乔家出了丑事,本想自己处理,可有外人非要参与,无奈请大老爷评判。”乔老爷说。
“坐下说话,把事主带上来,百姓轰出去。”大老爷说道。
乔家人坐了一排,秦宁马上抢过来三把椅子,放到乔家对面,欧阳谦揽着王妃带着儿子,走过去坐下。
衙役马上赶走看热闹的百姓。
“慢!为何不让百姓看?难道百姓就不能知道大人判案是否公断?”凌思秋大声问。
“什么人在此喧哗?本大人让你们坐了吗?”大老爷马上看向三人质问。
“大老爷,就是她们干涉我乔家的事。”乔夫人说。
大老爷睁大眼睛看着美貌的女子,太美了,看她微怒的样子娇嗔可爱。
“大人,他们能坐我们就能坐。”凌思秋淡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