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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百姓组成的出丧队伍,四个人抬着一个粗糙的棺木,其他人带着挖坑工具。
连简单的陪葬物品都没有,只有一个年轻男子哭,看得出丧主家很穷。
出丧队伍向汽车走过来,看到汽车愣住,停了下来,不知该走是不该走了。
“秦宁,告诉他们过去吧,我们不动。”欧阳谦对车后的秦宁吩咐。
“是,王爷!”
秦宁下马走过去,跟丧主解释着。
队伍看了看汽车接着走过来,眼睛盯着汽车,丧主也不哭了,盯着汽车和车里的人。
靖宇爬到后排,趴在车窗上看热闹。
队伍抬着棺木从汽车旁走过,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走着,没有一点声音悄然走了过去。
靖宇好奇的看着那个棺木,没经历过死人的场合,对棺木好奇,不经意间看到棺木一角在滴血。
“娘亲,看,那有鲜血滴下来,人死了还会流血吗?”
欧阳谦也扭头看向棺木一角。
“人死血液凝固,怎会有血滴下来?”
凌思秋也看到了,血液很新鲜。
“有问题,秦宁,去问问死的是什么人。”
“是,王妃!”
秦宁马上走上前,拉住后边的人问着,很快返了回来。
“王妃,是个产妇难产而死,孩子没生下来。”
“死多久了?”
“刚死,他们说这里有风俗,肚里有孩子的女人死了不能停留,马上就得安葬,不然会对家人不利,因此很匆忙。”
“产妇?刚死?把他们拦下,我们过去看看。”
“是,王妃!”
欧阳谦马上下车,把她搀扶下来,揽着她向后走去,靖宇立刻有了兴趣也跟着。
三人走到棺木前查看着,棺木一角还有鲜血滴着,而且血液鲜红。
凌思秋看向丧主,年龄不大很憔悴,是个底层讨生活的人。
众人也诧异的看着四人,不知为何会叫停他们。
欧阳谦敲了敲棺木,仔细听了听。
“有声音!”凌思秋听见了。
“好像很微弱!”欧阳谦贴近棺木说。
“把棺木打开,人没死。”凌思秋立刻吩咐。
“贵人,产婆已经说死了,不能阻拦我们下葬,误了时辰会对我们家不利。”丧主马上上前解释。
“是啊,你们是什么人?下葬走的人是有时辰的,你们这样做会耽误了时辰。”有人指责。
“我是大夫,这个人没有死,马上打开!”凌思秋厉声说。
“隔着棺木就知道人没死?”
“那里还在滴着血呢,人死心脏就停了,血液也不会流动,不会有鲜血淌出来,赶快打开,不然流血也会流死的。”
秦宁马上走上前,不由分说把棺木往下用力压了一下,几个抬棺木的男子,下意识的往下弯了弯腰。
刹那间用兵器撬开了棺木盖,粗糙简单的薄棺,很容易就撬开了。
伸手试了下鼻息,又摸了摸脖子处的脉搏。
“夫人,还活着,气息微弱。”秦宁禀报。
本来这些人想制止,可秦宁的动作太快,没等反应过来就撬开了棺木盖。
当听到没死人群震惊了,吓得不敢说话愣住了,诈尸啦?
“马上把棺木放在地上!”靖宇喊道。
几个人顺从的把棺木放在地上,不敢靠前。
凌思秋伸头看向里面,一个年轻的女人,闭着眼睛痛苦的样子。
肚子鼓的很大,衣服上还有血迹,裤子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显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放到棺木里了。
伸手从新检查了一下,还有气。
“秦宁,把她抱出来。”
“是,夫人!”
秦宁手脚利索的把女人抱出来。
“你们都背过身去,秦宁跟我来。”
欧阳谦立刻明白,扶她走向汽车。
“靖宇,看着他们背过去。”
“是,父亲。”
到了车门前,凌思秋上了汽车。
“秦宁,闭上眼睛。”
“是!”
秦宁马上把眼睛闭上,感觉手里一下轻了。
“秦宁,保护靖宇,在路上等着,不许上车。”
欧阳谦吩咐着上了汽车,关上车门。
“是,王爷!”
秦宁小声答应着马上睁开眼睛,转身去保护靖宇。
凌思秋又把欧阳谦带进空间,马上给女人吸氧,接着把裤子剪了。
欧阳谦准备工具,凌思秋一边检查,一边告诉他拿什么药,兑药挂吊瓶。
又接了一点血放在一边,让他化验血型,这边已经开始接产,手术来不及了,孩子的头已经卡住。
欧阳谦马上挂上吊瓶,接着去化验血型,坚决不碰其她女子。
凌思秋先扎上针输着液,急忙用产钳把孩子夹了出来,孩子的脸已经青紫窒息,忙清理口腔,这时产道里又露出了一个头。
“谦儿,先抢救这个孩子,双胎!”
欧阳谦急忙对第一个孩子急救,凌思秋接产。
第二个很顺利,清理了口腔,孩子的哭声响起,又急忙给产妇止血,处理宫腔。
“秋儿,这孩子没救了,窒息时间太长了。”
欧阳谦看着手里的婴儿,各种办法都试了,还是毫无声息。
“放那吧,赶快化验血型,等着输血。”凌思秋只能先抢救大人。
“很快就好!”
汽车外,百姓心里七上八下,背对着汽车站着,知道女人生孩子不能看,可这四人和停着的怪物太奇怪。
“高六,信你媳妇能活吗?”一个百姓问身边愣神的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