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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堂,本大人这就升堂审案。”巩大人马上答应。
还是别惹他们,不知是何来历,见机行事吧,这么多百姓看着呢。
众人进了大堂,百姓也围了上去,看来今日有热闹了。
巩大人坐在大堂上,向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会意给沈少爷搬了个凳子。
“给我家老爷夫人公子拿椅子来!”秦宁喊道。
衙役马上看向巩大人,巩大人看着霸气的四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三个衙役马上搬椅子去,沈少爷不平衡了,自己才坐凳子,他们竟然坐椅子,可看了看秦宁没敢吱声。
椅子搬来,凌思秋拿出个垫子,欧阳谦接过垫在椅子上,扶她坐下,秦宁和女子站在靖宇身后。
巩大人看着这位贵气十足的俊男,这么小心伺候夫人,不解,难道就因她长得貌美才这样宠爱?
看他们已经坐好了,拍了一下惊堂木。
“何人告状?”
“大人,民女告状。”
女子马上从靖宇身后走到大堂上跪倒。
“你是何人?状告谁?”
“民女贺影,状告沈少爷。”
“你家住哪里?有何冤情,从实招来。”
“民女家住西街巷口,开了一家小杂货铺,父亲和哥哥经营,民女和母亲在后屋。
前日沈少爷进了杂货铺,偶然看到了民女,看民女有些姿色就起了歹心。
当时就与父亲提亲,纳民女为妾,父亲不同意就把民女抢走,父亲和哥哥阻拦,他们打死了父亲打伤了哥哥。
民女被抢到沈府关在屋内,今日趁人不注意,跟着送菜人后面偷着逃了。
我把身上的碎银都给了一个车夫,买了马车逃出城。
可没想到,沈府管家带人追上来,这时遇到了这几位贵人相救,民女才没被抓回沈府。
民女要状告沈少爷强抢民女,打死打伤父亲和哥哥。”
贺影声泪俱下的说着,已经这样了把生死置之度外。
“你说的可是实话?”
“大人,句句属实!”
“沈少爷,可有此事?”巩大人和气的问。
“是有此事!”沈少爷满不在乎的承认了。
“沈少爷,既然有此事你要怎么办?”巩大人问。
“赔她家一些银子,安葬了她父亲,给她哥哥治伤,这个女子带回沈府。”沈少爷漫不经心的说。
“贺影,你父已死,人死不能复生,沈少爷同意出银子安葬你父亲,还同意给你哥治伤,这事也算圆满,你该满意了吧?”巩大人严肃的问。
“大人,民女不满意,民女的父亲不能白死。”
“大人,贺影和沈少爷的供词可写好?”凌思秋问。
“这——夫人,两人的案子可以和解,不需要记录在案。”巩大人犹豫了一下说。
“大人,既然升堂审案,怎能不记录在案呢?凌霄国的律法可有此说法?”
“师爷,把原被告说的记录下来。”
“是,大人!”师爷马上提笔记录。
“大人,既然原告说的事,被告都承认属实,就该让他们签字画押。”
凌思秋继续逼迫巩大人。
“沈少爷,你可愿意签字画押?”巩大人温和的问。
“拿过来,本少爷签字画押。”
沈少爷根本没当回事,拿起笔签了名按了手印把笔一扔。
不解的看了看跪着女子,又看向美人,心里痒痒的,太美了。
“大人,既然此案没有异议,原告也认罪了,是不是该定罪?”凌思秋淡淡的问。
“夫人,是这么回事,可沈家少爷同意赔偿贺影家的损失,这个案子可以和解解决。”巩大人明显偏袒了。
“大人,此事原告不同意呢?”
“不同意也得同意,本少爷已经开恩赔偿了。”沈少爷嚣张的说。
“大人,现在沈少爷是被告,又是有罪之人,为何他还坐着不跪下?难道他是皇亲?”凌思秋厉声问。
“这——”
巩大人一时无语,马上看向沈少爷。
“美人,本少爷——”
啪一声脆响,秦宁速度极快的走到他面前,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胆敢对我家夫人无礼,是不是想死?跪下!”
秦宁把他拉倒在地后走了回来。
围观的百姓悄悄的议论着。
“这回沈少爷遇到比他厉害的人了,这一会儿就打了三个耳光。”
“看来他要倒霉了!”
“就该治治他了!”
“太无王法了!”
“相城简直就是他沈家的!”
“可算有人敢管了!”
沈少爷被打得晕了一会儿,跪在地上没起来。
“大人,凌霄国的律法,强抢民女,无辜打死打伤他人,应该怎样判决?”凌思秋问。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何管我沈家的事?”沈少爷捂着脸问。
“这个你无权知道!”凌思秋说。
“夫人,本大人可有权知道?”巩大人小心的问。
“大人秉公执法就是,为何在意我的身份?难道律法你这个城主不清楚?还是相城是你自行定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