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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七婶的肚量不是谁能比的,靖宇本就该回九叔府里,将来继承他的爵位,可七婶却不同意,把七叔的爵位给他。”
“因此靖宇对七婶那么亲!”
“这回好了,靖宇已经是凌霄国的亲王,比我们爵位还高呢!”
“凌帝在七叔身上,一下送给他六个亲王爵位,七叔真是福气。”
“没人能比啊!”
“都能像七婶这样宽宏大量,府里哪还有庶出嫡出之说,哪还有被不待见的孩子,谁还勾心斗角争抢着位置。”
迟豪也看着画像,想着王妃开朗大方的性格,为她的豪爽而折服。
一路上,凌思秋的画像被几位王爷拿着,无论迟豪怎么要,说要装到信封内封好,可几位王爷就是不给,说要拿回去给母妃看。
迟豪无奈,自己的身份又不能与他们抢,可也抢不过。
方府,方老太爷已奄奄一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这一日忽然清醒,看着一个月没见的儿子,却变得与往日不同。
“儿啊,好像有几日不上朝了,这是为何?”
“父亲,儿子请了假,专门回来侍奉您些日子。”方世奎忙掩饰道。
“儿啊,你是有事瞒着为父,自从回来就变了样,精神颓废,眼中无神,即使来看为父,也是发呆的样。”
“父亲,您想多了,儿子无事,是看到您的样心疼。”
“儿啊,你什么样为父能不知嘛,为父病了这么久,也没看你这样无精打采。
如果不是有事发生,你不会这样,我的儿什么样我知道。
说吧,有事别瞒着为父,为父来日不多了,想清楚府里发生了什么。
你媳妇儿女的表情都不对,看来是发生大事,儿啊,别瞒着为父,为父都看出来了。”
“父亲,真的——”
“儿啊,说吧,只有你我父子俩,为父没有什么承受不住的了。”
方世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起来。
“父亲,儿子做错了事,犯了大罪,呜呜呜……”方世奎说不下去了。
“犯了罪?犯了什么罪?快说——”老太爷脸色有些红起来,急促的问。
“谋逆之罪!”方世奎懊悔的哭泣着。
“谋逆?跟谁?难道是你?”
“不,是简亲王!”
“他到底反了,为父早看出他不是良善之辈,奈何太上皇对他仁慈,想着能感化他。
狼子野心,狼子野心,糊涂啊!儿啊,糊涂啊!这么大事,怎么不跟为父商量一下?
这可是灭门之罪,什么时候抄家?我愧对先皇的信任啊!”老太爷痛心的喊道。
“父亲,不抄家了,儿子只是免了职,录儿浙儿还是原来的职务,浙儿已经升任正三品,你的曾孙女被封了郡主。”
“这是为何?怎么不抄家了?”
“秋公主把刑法改了,一人犯罪一人承担,罪不及家人。”
“儿啊!皇恩浩荡,不能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我方家几代为官,从没有异心。
你愧对祖宗,不该啊!千万别再让儿孙步入你的后尘!”
“是,父亲,儿子记住了,儿子错了,呜呜呜……”
方世奎抓住父亲干瘪的手,老泪纵横。
方老太爷睁着的眼睛没了光泽,慢慢没了呼吸,干瘪的手从儿子手里滑落下来。
方世奎哭泣着,没听到父亲的反应,抬头看向父亲,吓得伸手摸向他的鼻子。
“父亲——您放心,儿子以后一定看着儿孙,不再走我的路。”
方世奎痛心疾首的喊了一声,哭着说给父亲听,轻轻的给父亲合上了眼。
方府大门外,挂出了孝带,府里一片白色。
方世奎被免了职失了势力,可方浙刚升任正三品,有些大臣不想来,可碍于方浙的面子派管家来吊孝。
其他新上任的九位公子都来了,怎么说也是一起患难与共过,帮着张罗着。
方家目前也是靠次子撑着落脚国都,人走茶凉,单靠方录六品职务,不会有几个人来。
丞相和邓大人首先来府上吊唁,两人与方家是儿女亲家。
方世奎看到二人,简直无地自容,惭愧极了。
“亲家,什么也别说了,节哀顺变。”丞相看他憔悴不堪安慰道。
“亲家,人都有这一天,老太爷病了那么久,走了也省了许多病痛,节哀。”邓大人说。
“多谢两位亲家还能来。”方老爷感动的说。
“亲家,有事竟管说话,老夫能帮上的话尽可能帮。”丞相说。
“亲家,我们是赶早来的,今日还要上朝,就不能多留了,告辞。”邓大人说。
“两位亲家,请便!”
方老爷把两人送到府门口,看着两人上了车。
府里人穿着孝服忙碌着,苏茂带着两个御林军来到府上,众人马上跪倒行礼。
苏茂走到方世奎面前,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叹了口气。
“方老爷,咱家奉太上皇口喻,方老太爷一生为国尽忠,值得众人敬仰,方老爷,带咱家给老太爷上柱香吧。”
“谢太上皇恩泽,苏公公请!”
方老爷起身带他到了灵堂,苏茂恭敬的上了香。
苏公公走后不久,张德全捧着圣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