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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轩高兴了,两天来被五个孩子感染了,太好玩儿了,没有过多亲密接触过孩子,竟然不知小孩儿这么好玩儿。
“宝贝儿,别笑了,一会儿肚子疼了。”
欧阳谦看妻子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也笑了,亲了亲怀里的两个孩子。
“七婶是受害者,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呢?”俊王走到她身边问。
“难道我还哭吗?”
“可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啊?”
“我是笑你们两人,你们两人不愧是亲戚,哈哈哈……”
“有那么好笑吗?”魏轩问。
“嗯!特别好笑!”
几个人找个雅间吃了午饭,魏轩没有让女子跟着一起吃,让她与车夫和暗卫等着。
欧阳谦一家还是坐马车,女子坐在马车外边。
“姑娘,你怎么回家?”凌思秋问,自己不可能带她走。
“夫人,小女雇车回去。”
“有银子吗?”
“有,她们给的。”
“回家可够?”
“够了!”
“你与这位车夫商量一下,雇他直接送你回去吧。”
“是!”女子与车夫商量着。
到了城外,离房车有一段距离时车停下,欧阳谦等人下车,付了银子让马车走,不想让他和女子看到房车。
女子千恩万谢坐车回家了。
五个孩子被他们抱上了马背,欧阳谦握着妻子的手在后边走着,回到房车上,休息一会儿出发了。
五胞胎趴在左右和后窗上,看着外边的田野指点着。
一路上,大家相处融洽,总能留下欢声笑语,再有两天就到建安城,魏轩派人回去禀报皇上。
离下一个城池还有二百里时下起了大雨,大雨倾盆之前,已经让随从提前进城避雨,人太多不可能都进车里。
俊王找个离官道不远的僻静处,停车避雨,道路滑不适合雨中行走。
孩子们看着哗哗下的大雨,总想冲出去玩儿。
闲着无聊,几个人玩起了扑克,坐在大床上,众人玩的不亦乐乎。
五胞胎各自守着一个大人,等着粘纸条。
“包子,嘟嘟又输了,粘纸条。”凌思秋高兴的说。
“包子,能不能不给叔叔粘纸条?”
魏轩脸上挂着两个纸条,看着可爱的包子商量。
“不,粘史(纸)条!”包子毫不犹豫的拒绝。
“咯咯咯……”
五胞胎看着粘纸条又笑起来。
“魏轩,五胞胎就喜欢看粘纸条,岂能放过你。”俊王笑道。
“点心,下次给大二的粘两个好不好?”魏轩问搂着俊王脖子的孩子。
“好,两个!”
点心高兴的亲了亲俊王。
“点心,再给大二哥粘两个就看不到了。”俊王抱着他说。
“咯咯咯……”孩子又笑起来。
“大的,你(怎么)没粘(啊)?”馒头不满的问。
“馒头,大哥没输因此不粘纸条。”靖宇抱着弟弟解释。
“他(们都)粘了。”
“他们都输了,因此粘纸条。”
“不好,粘史(纸)条!”
馒头挣脱他,拿起纸条往靖宇脸上按。
“馒头,大哥没输!”
“靖宇,大家都粘了就你没粘,馒头等急了能高兴嘛!”魏轩笑道。
“靖宇,为了馒头高兴就粘两条,只当你输了两次。”俊王笑道。
“你们玩儿赖!”靖宇不服的说。
“馒头,给大哥多粘几个。”魏轩说。
“靖宇,让馒头把你脸上都粘满,馒头一定听你话。”
凌思秋开心的看着两个孩子。
“你们都去给大哥粘!”俊王起哄。
“是!”
四个孩子都挤到靖宇面前,胡乱的往脸上按着纸条。
“哈哈哈,金木水火土,你们不能都给大哥粘上,去给大二哥粘,还有叔叔。”
靖宇哄着弟弟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在身上胡闹着。
五个孩子把他挤倒了,趴在身上往脸上粘着纸条,靖宇闭着眼睛任由他们糊着。
“娘亲,他们弄我一脸浆糊。”
“靖宇,一会儿别忘了亲叔叔一下。”凌思秋笑道。
“哈哈哈,一定,呸!谁弄我嘴里浆糊了?”靖宇急忙喊道。
“咯咯咯……”
“金木水火土,去给叔叔粘纸条,多粘几个。”靖宇说。
“是!”
五胞胎开始转移了战场。
“金木水火土,叔叔脸上满了不能粘,给布王粘去。”魏轩吓得急忙说。
“粘,还有空地!”靖宇坐起来笑着说。
“嘟嘟,这(里)有(空地)。”孩子们忙了起来。
魏轩闭着眼睛,任由他们摆弄着脸,孩子觉得不方便,把他推倒在床上,挤在一起在他身上糊弄。
魏轩被肉乎乎的孩子弄得笑了起来,一个孩子的口水,正巧流了下来掉进口中。
“呸!这是谁啊?”
魏轩马上抱住五个孩子坐起来。
“哈哈哈……”大家笑起来。
“魏轩,本王儿子的琼浆玉露,可不是轻易能吃到,你真有口福。”欧阳谦笑道。
“金木水火土,去给布王粘纸条,叔叔给你们做好吃的。”魏轩诱惑道。
“肉!”
“好,叔叔做好吃的肉。”
孩子们马上又转移了战场,把父王推倒,在他脸上忙碌着。
欧阳谦闭着眼睛和嘴巴,魏轩挂着满脸的纸条看他,偷偷抠了一些浆糊等待时机。
“馒头,扒开布王的嘴巴!”魏轩说。
孩子真用小手抠着父王的嘴巴,欧阳谦紧闭着。
孩子抠不开觉得好玩儿了,两个孩子摆弄着嘴巴,一个孩子坐在他身上用力。
“布王,张(嘴)!”孩子说着口水流到了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