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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凌思秋休息,五胞胎已被父王严令禁止,不许在娘亲身上翻滚。
可五胞胎看到娘亲午睡就想爬上去,被欧阳谦抱到外间临时休息床。
俊王会和孩子们一起翻滚睡午觉,开儿媛儿懂事了,知道娘亲肚里有妹妹,就不在与娘亲玩闹。
靖宇像大人似的知道心疼娘亲,担任后期治疗指导,让御医照看。
御医经过两台手术观看,被秋公主的医术震撼,取皮竟然不是扒皮,而且那么薄的一层皮。
两个孩子就那样分开了,缺皮的地方用父亲的皮肤补上。
郡主的嘴巴是那样缝合的,不愧是神医,没见过没听过,从穿戴开始什么都震撼。
守夜也用不着三人,把吊瓶打完,靖宇交待好御医看护守夜就睡了。
开儿和媛儿与五胞胎火热一片,两个孩子以哥哥姐姐自居,指挥着五个弟弟睡觉。
冬儿从小看冷眼习惯了,晚上睡觉也乖巧,凌思秋把她单独安排在自己寝室,与孩子挤在一起怕碰到嘴巴。
孩子很亲近她,也难怪亲近她,凌思秋对她和蔼可亲,又给好吃的,孩子懂得谁是真心疼爱。
“秋儿,还累吗?”欧阳谦按摩完躺在身边。
“还好,这次孕期反应比上次重,吃得也少。”
凌思秋有些无助,搂着脖子贴着俊脸,欧阳谦亲吻着磨蹭着小脸。
“秋儿,对不起,让你遭罪了。”
“哎呀,怎么这么疼?”
凌思秋忙把头往后退了一下,摸了摸脸,看着他的俊脸。
“哪疼?”欧阳谦马上问。
“你要留胡子?”
“秋儿,这个年纪该留了。”
欧阳谦摸了摸刚长出的胡须。
“你的胡子把我脸都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明日定会起红斑。”
凌思秋指着被蹭疼的脸颊。
“秋儿,对不住,没想到会弄疼了,忘了小丫头白皙细腻的小脸,太嫩了,我的宝贝儿还小。”欧阳谦忙赔礼哄着。
“不许叫小丫头,我都快成十个孩子的娘了,还叫小丫头。”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丫头。”欧阳谦宠溺的吻了吻。
“以后不许留胡子不好看,这样看着干净利索年轻帅气。”
“好,你喜欢我就不留,长出来就刮掉。”
“等着给你拿个剃须刀,每日都刮干净了,刚长出来的胡须很扎人。”凌思秋摸着脸颊委屈的说。
“好,一辈子都不留胡须,免得扎到你。”
“不然别亲我!”
“那不行,我会亲你一辈子。”
“老了也亲?”
“嗯,习惯了,每日不亲你几次会不安的。”
欧阳谦这次轻轻贴在她脸上,不敢动了。
“谦儿,等魏帝做完手术,吊瓶打完我们就走,不然再有病人又走不了了。”
“好,这里不能久留。”
“估计魏帝也该做决定了,明日血液检查完马上给他们手术,一起后期治疗一起出院,再去钱立昶府上,答应了就得去看看。”
“好,等病人稳定我们就去,这样不耽误行程。”
“谦儿,曾丞相会不会在路上拦截我们?”
“他们父子女三人不会那么善罢甘休,那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们难堪,又是权倾朝野脸面很重要。”
“我们路上做好防备就行,那天那么说也是吓唬他们,不然以后再派杀手给我们捣乱。”
“我知道,秋儿,曾丞相老奸巨猾,怎么收拾他的?”
“下药了,一个月后会从脚底下开始一点点溃烂,而且与他血型相同的子女碰到,伤口就会传染溃烂。”
“想让他大将军儿子也遭殃?”
“目的是他,不知是否一个血型,女孩子不可能碰,小孩子也不可能碰,也只能是曾柏看伤口,或涂药包扎等碰到。
曾柏位高权重,一定得到曾瀚的器重,也就他能近距离接触曾瀚。”
“结果会怎样?”
“瘫痪在床,整日疼痛不止,腿上的肉会慢慢烂掉,两三年就死掉了。”
“你在帮魏轩?”
“也有其原因,不过主要还是惩罚他,魏轩占了便宜。”
“查不出来吗?”
“当然查不出来,鬼谷子也解不了。”
“秋儿,你真是我的宝儿,当初你要是与我为敌防不胜防。”
“我不会轻易用这个,他太可恶了,做事太绝了,父皇愧疚了十几年,让他遭两三年的罪就已经便宜了他。”
“父皇每月都去两次忆思宫,对母后说着你的事,怀孕生孩子,五胞胎的成长过程,都说给母后听了。
与皇兄说话时,皇兄说了父皇去忆思宫时的情景,父皇现在与母后说话很高兴,不像以往没什么说的,只有愧疚。”
“真难为父皇了,一个大男人心里的牵挂始终没忘。”
“他是个好父亲,皇兄也是个好哥哥,值得我们付出。”
“谦儿,有尿了。”
“好,抱着我的小丫头去撒尿。”
欧阳谦坐起来,下床抱起她去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