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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又给她洗衣服了?本王何时曾给她洗过?
七婶的衣服别人都不能碰,都是七叔亲自洗,就连你的太子哥哥想洗,七叔都不让碰。”俊王不悦道。
“皇上,那是俊王和靖宇的交易,我们七口的衣服,可没用俊王洗过,我们没欺负您的儿子。
一路上可都是我们供着您儿子吃喝住,您儿子没吃亏。”凌思秋并没有搭理魏静。
“朕的儿子何时会做饭了?你们难道不是到酒楼吃饭?为何魏太子也参与其中?”
“父皇,儿臣做饭是七叔教的,我们一路上是坐着七婶的房车,车里能做饭能睡几个人,能玩儿能跑,就是一间房子。
因此把菜买回来就能做,房子用过了就要收拾,靖宇把他负责的活都让儿臣做了。”
“为何不进城吃住?”
“皇上,还不是为了您早些回来不能进城,不然遇到病人又该耽搁。”凌思秋不满的说。
“可你为何还要去魏国?”
“魏轩在路上劫住了我们,也是给魏帝治病,我也有私事处理就答应了。
离建安城也近顺便去了,因此耽搁了二十多天,也是了解了您的病情才决定的。”
“和魏国的私事?你除了和魏轩有私事,难道还有其它事?”
“皇上,和魏轩的私事可以当面说清楚,用不着去建安城。”
“胆子真大,你们夫妻与魏国打过仗,又不是两国外交而去,如果没有魏轩的保护,是否能安全回来就难说了。”
众人觉得皇上说的对,外交而去是两国之事不敢敌对,竟然敢私人去了。
“王妃娘娘,皇上的担忧不无道理,公事去魏国还能有保障,而私事去,王爷不再让魏国惧怕,危险很大。”肖丞相说。
“王妃娘娘,也许是给魏帝治病,因此才能让您安全回来,这次去太冒险了。”周大将军说。
“谢谢皇上的担忧,也谢谢各位的担心,既然敢去就没在意这些。
建安城有我的仇人,这次去也是早些见到他,不然他死了找谁算账。”
“真是嚣张,如果没有父皇和皇兄保护,可能回不来了。”魏静不屑道。
看他还是那么宠爱她,他笑得那么好看,心里不平衡,不想忍了。
“哈哈哈,魏静,在你魏国宫宴上,那些大臣就当面这样说。
让我出不了御宴厅的门,出不了建安,更出不了魏国,可我就坐在这了。”凌思秋对她笑道。
“那些废物还想挑战七婶,真是自不量力。”俊王附和。
“俊王,怎么这么说?如果不是皇兄护着,真以为她能回来?”魏静不满的说。
“难道不是吗?你魏国谁厉害?谁是七婶的对手?”
“我母国文臣武将那么多,而且大将军——”
“别提那个曾大将军了,七婶只用一招就把他们父子吓住。
那些文臣几十张嘴也没说过七婶,还不是被问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
都是些无用之辈,早知道魏国武将这么熊,那些年本王就请兵打你魏国了。”
“二哥,竟然有此事?早知这样,三弟也跟你一起去打他们,何必让七叔跟他们玩儿。”洛王开玩笑道。
众人看向黑了脸的魏静。
“父皇什么病?”
“不知道!”
“凌思秋,我父皇得了什么病?”
“保密!”凌思秋笑道。
“那是我父皇,我是他女儿,对他女儿也保密?”魏静气愤了。
“可我在你父皇母妃那,没觉得你是他们女儿,也没看出俊王有驸马爷的待遇。”
“谁稀罕做魏国的驸马爷,看七叔的驸马爷坐的,那才叫滋润。”
“这么好为何没娶凌霄国公主回来?”魏静怒问。
“还不是娶了你占了位置!”
“你——”
“哈哈哈,俊王,一路上让你和魏轩打一架看热闹,没得逞,你到是跟他妹妹吵了起来。”凌思秋笑道。
“还不是因你?怎么没把你永远留在建安城。”
“魏静,我可没惹你,建安城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你魏国任何人阻止不了我的来去。
此次去,就是找你魏国的重臣曾丞相算账。”
“而且七婶还在建安城开了几家店铺,看看你魏国,弱的不成样子。”
“她开不起来!”
“已经开业了,很火,而且你的太子哥哥还要保护,不分利润,七婶厉害吧?”
“还不是皇兄被她狐媚勾了魂。”
“可你母国文臣武将并没被勾魂,当着你父皇和太子哥哥的面,收拾了曾丞相和大将军。
打了太子侧妃曾黎,骂了那些文臣,收拾了其他武将,真是解气,七婶就是霸气!”俊王竖起了大拇指。
“二哥,竟然这么好玩儿?”茂王问。
“那是看她是女流之辈不与理睬,恐失了男人身份。”
“哈哈哈,但愿如此,本王和七叔靖宇这三位男人,都无用武之地了。
只能在建安城大街上,与靖宇戏弄那些小毛贼寻开心了。”
“二哥,有人劫杀你们?”洛王问。
“曾丞相府的几十个暗卫,二哥与靖宇出去溜达,二哥没出手,让靖宇耍了一会儿,一个都没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