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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多大年龄?”
“两个姐姐二十三到二十六岁之间,具体不记得,哥哥二十或是二十一二岁样子。”
“我姓什么?”
“姓马!”
“我叫什么?”
“你哥哥管你叫丫妹,没有别的名字。”
“我父母叫什么?多大年龄?”
“你母亲四十三,叫寇小兰,你父亲四十七,叫马大。”老男人马上说。
“哥哥叫什么?”
“马小!”
“为何要把我卖了?”
“都是穷啊,不卖你又养活不了,也是饿死,你的弟弟妹妹两个也都是饿死的。”妇人说。
风铃的心紧了紧。
“我家住在哪?”
“革城牧牛镇牛头村!”
“我父母可有墓地?”
“穷人死了草草葬掉谁还留坟头,更别说墓地了。”
“你们为何来此?”
“我们离你家的村五十里远,村里也活不下去了,出来找活路,来到这意外看到你。
你和你娘一个模样,又有些像你舅父,就试着认,结果还真是亲戚,就冒充了你父母。”妇人忙解释。
“当初卖我时,你们做舅父和舅娘的怎么不收留?”
“都穷得要命,谁有粮食多养一张嘴?还好没把你留下,不然也不会这么有福气做郡主。”
“难怪你们穷的要死,让你们住在这,供你们银子花,有吃有喝,看把你们懒的。
把院子弄得乱七八糟,什么都不做,还要奢望进王府做主子。”
“院子这么大,我们人少哪能做过来,以前都是那院的下人来收拾,可我们来了,你却不让他们来收拾了。”
“你们懒惰还有理了?我再问你们,我哥哥在哪?”风铃厉声问。
暗想革城离京城这么远,他们为何会来这呢?
“不知道,我们哪里知道他在哪。”妇人慌忙解释。
“不知道?舅舅,你也不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老男人看了妇人一眼马上说。
风铃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觉得这里面有事。
“你们不说是吧?接着打,往死里打!”
“是,郡主殿下。”
一个护卫上前狠狠的踢了起来。
“啊——爹啊——娘啊——快说吧——啊——我受不了了……”男子惨叫着翻滚着。
“我说我说,别打了,别打了。”两人急忙喊道。
“停,赶紧说,再说一句谎话就打断他一条腿,说两句就打断两条腿。”
妇人急忙爬过去,抱住儿子哭着。
“我们听村里人说,你哥哥在京城,这才来投奔他。”老男人说。
“他在哪?做什么?”
“我们到京城还没来得及见到他,就遇到了你。
听说他在一个大官家做下人,我们也是想大官家有钱,去府上做事有吃的,也就不用出去奔波了。”
“这家大官姓什么?这几个月你们没去找他?”
“遇到你了我们不用做下人,找他也是做下人,因此就没再找。
我们也是听村里回来的人说,马小在一户姓林的大官家做下人,这位大人叫什么不知道。”
“我姐姐可知道在哪?”
“这个真不知道,嫁的时候很匆忙,事先也没有提亲,也没有婚约,媒婆带着男人给了银子,就把人带走了。
小的卖给了人牙子,那时她已经十四岁。”
风铃听得心里难受,一家人都没有好下场,如果不是小姐买了自己,让自己变成这样,有何本事打听家人。
看着这个舅舅,知道哥哥的下落,为了他们自己,竟然不跟自己提起,看了看那母子,更是恶毒。
“我这养不起你们三位大爷,现在就滚!”
“不,风铃,好外甥女,我们不能走,让我们留下来吧,这院子我们会好好打理,就留下我们吧!”妇人急忙跪倒乞求。
老男人也马上跪倒哀求着。
“风铃,把我们留下吧,我们出去也会饿死,以后我们会改,不会再这样了。
看在我是你舅舅的份上饶了我们,我们会给你看好府邸。”
“妹妹,我改我改,再也不敢这样了,我一定好好打理院子,不给你找麻烦。”男子跪下求饶。
“本想着你们能安分守己,老实做事的话,无论是不是我父母,都会收留你们。
可你们这么不知足,住着这么好的院子,供着你们银子,还想着有人伺候,有大笔的银子花。
以前你们一年能有几两银子?可现在每月二十两银子都不够,真是得寸进尺。
你们都是大爷,我养不起你们,看哪家能养起你们去吧。
看在你是舅舅的份上,再给你们二十两银子,离开这里。
如果敢再来找我,来这个院子,去王府,马上把你们送到官府,冒充郡主父母之罪杀了你们。
把他们的东西拿出来给他们,马上让他们滚!”
风铃扔在地上两块银子。
“是,郡主殿下!”
一个护卫马上走出去。
“外甥女,不,郡主殿下,我们错了——”两人马上磕头哀求。
“把他们带出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