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太上皇睿智猜到是秋公主,是公主给的,临走前公主说等到合适机会时,狠狠的骗他一笔银子。
解毒只能维持十天,让他们高兴十天,可十天后会更疼。”大国舅说。
“那位侠客第一天把金票给了我们,第二天的金票自己要了,出城在破庙里住了六天,麻痹曾家人。
第六天,老侠客自己的人把他劫走了,一路上散布道长被杀了,尸体被带走了。”二国舅说。
“这样就不会怀疑道长骗钱跑了,病情复发也没地方找人。”大国舅说。
“嗯!二十万两黄金十天的舒服,还是便宜了他们,那位侠客可靠吗?”太上皇问。
“太上皇,是臣托了几道人找到他,臣与他并没有接触,而且托的人也不认识,给银子即可。
臣花了五万两银子办成的,白白得了一大笔银子。”
“哈哈哈,秋儿做事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太上皇高兴了,女儿就是厉害。
“太上皇,秋公主的五胞胎真是可爱,老臣跟他们玩儿,享受了与他们在一起的福气,走时真是不舍,五个孩子真是讨人喜欢。”
老国丈说着露出了喜悦。
众人在一起,诉说了这些年发生的事,太上皇劝说老国丈,叶落归根回国。
老国丈也答应这几年就回国,先让孙子回去几个,太上皇在府里住了下来。
丞相府,可怕的第十一天终于到了,丞相首先复发,第二天大将军也复发了。
父子俩的惨叫断断续续,无法忍受的疼痛,又派人寻找道长,幻想着道长可能没死。
可回来的人说,许多百姓都看到马背上的人死了,就是道长的样子,死尸被那群黑衣人带走了。
曾黎也舒心了十天,第十一天来看父亲是否好了,可听到父亲的嚎叫,心惊胆战的走进寝室问安。
曾丞相看到女儿,想起道长的话,扭曲的脸更加恐怖了。
“你这个无用的东西,几年了都没有俘获太子的心,做上太子妃之位。
女子比赛成绩那么次,还有脸回来?
追杀凌思秋,竟然损失了那么多暗卫,而你却安然无恙。
跟鬼谷子学了那么久的毒术,却什么解毒药都制不出来,却让父兄深陷你的毒药之中,反到中了你的毒。
你还有什么用?为父怎么培养了你?指望你做皇后,一个太子妃之位都不能得手,还想着皇后之位。
愚蠢,无能之辈,一肚子的草包,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丞相又把茶杯扔了过去,凑巧又砸到刚好的那个地方。
曾黎不敢吱声,捂着额头去了母亲院内,哭诉着。
曾夫人无奈的摇着头,几个月了,被父子俩的嚎叫折磨得精疲力尽,身心疲惫。
好容易缓了十天,以为能好可又复发了。
看到女儿的样子,只能让丫环给她包扎,连安慰她的心情都没了。
曾黎灰溜溜的回了太子府,又开始隐居在自己院里养伤。
魏轩也暗自派人打听丞相府的动静,听管家禀报曾侧妃回来的样子,觉得丞相府又不好了。
果然如魏轩所愿,打探消息的人回来说,丞相父子嚎叫声更厉害了。
曾炎每日上朝也无精打采,本想把朝堂之事回去禀报父亲,结果被痛骂一顿,丞相哪还有心情听朝堂之事。
曾炎本就不是有上进心之人,仗着父兄的庇护,做了三品兵部侍郎。
为了自己的安宁,曾炎每日也不敢再去父亲那禀报,丞相也不会找他,疼得死去活来,哪有心思听他说些烦心的事。
曾炎每日上朝回来,躲在自己的院里,与那些美姬喝酒偷欢,丞相夫人管过几次,被搪塞过去也再无心管他。
丞相府门前,来了一辆马车,车夫扶着车里的老者下来,看了看台阶上站着的下人。
“下来看着车!”苏茂厉声说道。
下人被来者气势镇住,不由自主的下来一个。
苏茂跟着太上皇上了台阶,其他下人看来者不凡,小心上前施礼。
“请问是哪位老爷?”
“来看丞相病的人!”苏茂淡定的说。
下人听了马上来精神,府里人都喜欢听这句话,希望来的人有那位道长一样的本事。
此时丞相府的人,如同惊弓之鸟,主子们每日都阴沉着脸,府里被父子俩嚎叫声充斥着,气氛也阴沉。
每个人都小心谨慎,不然会得到一顿打。
就连大将军的妻子都受不了了,带着孩子回娘家避难。
下人一路小心的带着两人,向丞相寝室走去,遇到的下人,看到两人气宇不凡,觉得有希望了。
还没到丞相的主院,就听到老者凄惨的嚎叫声,十分恐怖。
下人小心的把两人带到院内,主院的下人问清来意,马上把二人请进屋。
一股恶臭马上扑鼻而来,两人掏出丝帕捂着口鼻。
看到床上翻滚的老者,佝偻着身子,四肢包着,已经透出黑色液体,扭曲的脸已经看不出什么面貌,但不是很瘦。
凌思秋的毒药,并不影响他吃饭睡觉,每日也能睡几个时辰,还是给他活得机会,不然早早饿死困死,得不到效果。
太上皇毫无情绪的看着曾丞相的惨样,女儿报仇的方式真好,这种办法真是比死还惨。
苏茂震惊不已,秋公主的手段真是高明,真是生不由死。
“老爷,有大夫来了。”下人小心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