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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开始还有空闲,与魏轩和这些女人周旋,而此时已焦头烂额,没了空闲,专心研制解毒药。
给父兄不知试了多少种解药,非但不管用,反而有加重的趋势,弄得不知被父兄骂了多少次。
“魏轩,把狐狸精给你的解毒药给我两颗。”
曾黎已经没有耐心与他好声说话。
“你耳朵没坏吧?凌思秋给我解毒药时,已经说清楚只剩一颗,那个瓷瓶内只有三颗,孩子吃两颗。”
“把那一颗给我!”
“你脑子确实灌水了,本宫为了防你下毒当然会吃了,怎会留着。
曾黎,凌思秋的解毒药,也敢给你父兄用?当初给你女儿手术时,还骂她不会有好心。”
“此一时彼一时,只能试试。”
“你不是制毒高手吗?不是鬼谷子的高徒吗?你父兄是不是中毒了你不知道?”
“难道不是中毒?难道狐狸精没给父兄下毒?”
“你看到她下毒了?宫宴上,你已经问过离着近的那些人了,她可有机会下毒?”
“那狐狸精就是妖女,防不胜防。”
“怎么想随你,本宫是没看到她下毒。”
“可父亲的手脚皮肤已经开始溃烂,不是刚开始时奇痒难忍,现在整日叫的心疼,不是中毒是什么?”
“既然她给你父兄下毒,为何你大哥一个月后才有症状?”
“你说是怎么回事?”
“曾黎,本宫又不是大夫,本宫怎会知道。”
“难道是父亲传染给了大哥?”
“太医院的御医,都给你父亲诊了病,也给他们检查了患处,怎么一个都没被传染?”
“难道还是病?”
“这个本宫就不清楚了,也许是你,给他们乱吃研制的解毒药,害了他们。”魏轩幸灾乐祸的说。
“胡说,我研制的解毒药并不会害人。”
“也许他们的病,只是一段时间就能好了,可你的解毒药,也许与他们的病相克才这样。”
“哪里还能请到医术高超的大夫?你可能请到?”
曾黎无暇顾及他的态度,寻求他的帮助了。
“本宫可没有那本事,你父兄在魏国呼风唤雨,有高超的大夫岂能不知?”魏轩嘲笑道。
“征集名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曾黎忽然眼前一亮,兴冲冲的回丞相府。
建安城繁华的街口处,张贴着丞相府的告示,能治好丞相病的人,赏银十万两。
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丞相府每日都会有大夫出入,可都摇着头出来。
后来丞相被折腾恼了,觉得被戏弄,但凡不能治的大夫,被打一顿赶出府。
就这样,再也没有大夫敢来试,丞相府无奈,把赏银加了几次,最后加到治好丞相的病,赏十万两黄金。
魏轩怀着幸灾乐祸无比舒畅的心情,来丞相府探病。
看到昔日嚣张跋扈的丞相,此时已憔悴不堪,四肢裸露在外。
手脚尖处已经露出白骨,脚底没了皮肤,血肉模糊已经变黑,恶臭难闻。
魏轩拿着手帕捂着鼻子,看着躺在床上的丞相,哀嚎不已。
“丞相,怎么病得这么重?”魏轩关心的问。
“太子,老臣的病来的蹊跷,怎会突然得了这样的怪病。”丞相哼哼唧唧的说。
“丞相,这世上的病有很多说不出的原因,来了那么多大夫,一点原因都没查出?”
“庸医,庸医,都是庸医,哎呦,疼死老夫了——”
“丞相,是不是吃了什么相克的东西才这么厉害?”魏轩没安好心的提醒道。
“太子,什么意思?”
“丞相,原本只是有些痒也没溃烂,吃了御医开的药也没发展的迹象。
也许是吃了不对的东西,可能过些日子就好了,可为何加重了?”
“相克的东西?老臣除了吃黎儿研制的解毒药,再无吃其它,难道黎儿研制的解毒药,与老臣的病情相克?”
心力交瘁的丞相,此时什么都怀疑了。
“这个——不能吧?”
魏轩犹豫了一下,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制毒解毒所需的药材,很多都有毒,是黎儿研制的解毒药,与老臣的病相克了?一定是这样。”
“丞相,不会吧?”
“太子,大将军开始也发痒,可吃了黎儿研制的解毒药,却加快溃烂,看来是黎儿研制的解毒药,里面的药材有相克的。”
“丞相,真是这个原因?”
“一定是这样!”
“这可是错过了恢复的机会,丞相,不要着急,黎儿正在抓紧研制解毒药。
一定会把先前的毒都解了,丞相和大将军的恢复指日可待。
魏国不能没有丞相和大将军,朝廷指望着两位重臣。”
“太子,老臣和大将军一时还不能上朝,老臣想着,如果老臣和大将军真不能上朝,就让老臣的次子上朝。
次子还能把朝堂上的事传给老臣,老臣也能为皇上想出计谋,让次子带过去禀报皇上,这样也算老臣还能为皇上分忧。”